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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刚想张嘴问点啥,石飞扬这家伙手一挥,“咔嚓”一声折了根桃树枝,在地上画了个超级复杂的图案:“江公子,您瞧仔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迷踪八阵’,破解秘诀就藏在这图里……”
他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凑近江枫耳边,“其实破解起来超简单,就是……就是您得请我吃顿大餐!”
江枫听后乐得不行,随手解下腰间的玉坠,递过去:“成交!”石飞扬眼明手快,一把抓过玉坠,转身时却故意把旁边的食盒给撞翻了。
食盒一倒,黑乎乎的糕点撒了一地,结果意外地吸引了几只全身雪白的灵狐。
石飞扬一拍脑袋,懊恼地说:“哎呀!糕点里竟然混了天山雪狐最爱的凝霜果!”
大家伙儿都看傻了眼,灵狐们围着糕点转来转去,石飞扬却趁机拉过花月奴,指着狐群的舞步:“姑娘快看!这狐群的舞步,跟您擅长的‘彩云追月步’简直一模一样!”
花月奴脸蛋儿红扑扑的,江枫却陷入了沉思——这个看似爱闹的小厮,其实每一步都暗合移花宫的奇门之术。天色越来越暗,石飞扬摸摸自己鼓鼓的口袋,看着江枫远去的背影,心里偷着乐。
怜星走到他身边,用玉笛轻轻敲了敲他的肩膀,好奇地问:“你又在搞什么鬼?”石飞扬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半块没吃完的糕点:“主子您看,这糕点里竟然藏着桃花阵的破解图呢!不过……”
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继续说,“要解开这个阵图,还得用宫主您的明玉功来化开才行。”说罢,忽然亲了怜星的俏脸一下。
怜星举起衣袖,抹抹脸上的口水,看着石飞扬那狡滑的眼神,突然间明白了——这个看似不靠谱的小厮,其实早就在嬉笑间,巧妙地把移花宫的秘密编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
而江枫,不过是这张网中的第一条鱼罢了。
夜风轻轻吹过桃林,石飞扬一边嚼着糕点,一边哼着小曲,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遥望着移花宫的主殿方向,心里暗想:这移花宫的水,恐怕要被自己搅得更浑了。
毕竟,跟当皇帝比起来,成为这冰山美人堆里的混世魔王,似乎更带劲儿。
……
在移花宫的中心地带,冷得跟冰窖似的。石飞扬躲在那金光闪闪的屏风后面,手里紧握着偷藏的桃花酥,酥皮掉得满地都是,连他那绣着蟒蛇纹的靴子上都沾满了酥皮的碎屑。
他眯着眼睛,透过屏风的缝隙偷瞄坐在冰玉宝座上的邀月宫主。只见她正低头看着江枫呈上来的波斯夜光珠,脸上那股冷若冰霜的表情似乎都融化了三分。
石飞扬顿时来了劲儿,故意把衣服勾在屏风的雕花上,“哗啦”一声摔了出来。
“哎哟喂!“他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叫唤,桃花酥也滚到了邀月的脚边,“宫主您看,小的这是给您表演个‘天外飞酥’呢!”说着他骨碌爬起来,还不忘用袖子擦了擦邀月裙摆上的灰尘,“您瞧这云锦料子,比天山雪莲还白,沾不得半点脏污呢!”却顺手揩油,捏捏邀月的美长腿。
邀月周围突然冒出一阵寒气,她那明玉功凝成的霜花在指尖绽放:“春桃,再敢胡闹,小心我把你冻成冰雕守往生池!”能够感觉到石飞扬的手,不是女人的手。
石飞扬却突然趴在地上,盯着她绣鞋上的银线梅花:“宫主这针法真是绝了!比传说中的江南苏绣还要精致三分,绣这朵花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
他突然压低声音,“想着和江公子月下赏花呢?”
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江枫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花月奴手里的茶杯都开始颤抖,只有石飞扬还笑嘻嘻地掏出个油纸包:“为了表示歉意,小的特地献上‘移花醉月糕’!”
他打开油纸,露出里面黑得跟墨一样的糕点,“这可是用往生池的千年寒冰,加上宫主最爱的雪莲子做的呢!”邀月袖子里的冰棱“嗖”地飞出来,石飞扬怪叫一声就地一滚,糕点正好砸在江枫的肩膀上。
石飞扬的这一举动,就是要破坏邀月与江枫之间的情感和友谊,因为石飞扬深爱着邀月和怜星。
既然穿越到移花宫,就非娶了这姐妹俩不可。
石飞扬爬起来时头发都乱了,却还挤眉弄眼地说:“江公子真是好福气!这可是宫主亲手‘赏’的呢!”
又转头朝邀月眨眨眼,“宫主,您这暗器手法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是用来切糕……”
“月奴,送客!”邀月气得七孔生烟,猛地站起来,她那冰玉宝座竟然在她掌下裂出了蛛网状的冰纹。石飞扬趁机溜到花月奴身边,偷偷塞给她个蜡丸:“月奴姐姐,这是破解‘桃花迷魂阵’的秘诀!不过……”
他瞥了眼面色阴沉的邀月,“得等宫主气消了再用!”
一行人刚踏入九曲回廊,石飞扬突然指着江枫腰间的玉佩惊呼:“哎呀!这玉坠和宫主发簪上的纹样一模一样!该不会是……”他故意拖长尾音,惹得花月奴耳根都红了。
邀月袖子里的寒气暴涨,桃树上的花瓣瞬间凝成冰晶,“簌簌”地落在石飞扬头上。
“石飞扬!别以为我还会认为你是春桃,哼!”邀月终于忍不住了,明玉功凝成的冰龙破土而出。
石飞扬却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个装满蜂蜜的皮囊,朝着冰龙泼去:“宫主息怒!小的这是给您冰龙添点甜料呢!”蜂蜜黏住了冰龙的利爪,他趁机躲到江枫身后,“江公子救命!宫主这是要棒打鸳鸯啊!”
混乱中,石飞扬突然瞥见邀月发间的银簪松动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假装跌倒,伸手抓住邀月的裙摆,顺势扯下银簪藏进袖子里:“对不住宫主!小的这双手总是不听使唤!”他举起银簪仔细端详,“不过这簪子上刻的彼岸花,倒是和江公子玉坠上的……”
邀月彻底被激怒了,漫天的冰棱像暴雨一样倾泻而下。
石飞扬却施展“无赖滚地功”,左躲右闪间还不忘大喊:“救命啊!宫主因爱生恨要灭口啦!”他突然摸到怀里的桂花糖,抓起来就朝冰棱砸去:“尝尝奴婢的暗器!”
当冰棱终于停歇,石飞扬已经是一身狼狈,却还举着半块糖在邀月面前晃悠:“宫主消消气,这糖甜过波斯蜜,您尝一口,保证比看到江公子和月奴姐姐……”话还没说完,邀月一甩袖子走了,留下一句冰冷的“杖责二十”。
石飞扬揉着屁股看着邀月远去的背影,偷偷握紧藏在袖中的银簪。
桃林里的晚风吹过,他望着簪头颤动的彼岸花,咧嘴一笑——这场戏,他不仅搅黄了江枫的表白,还攥住了邀月的把柄。
更重要的是……他摸出怀中江枫塞来的谢礼,沉甸甸的荷包里,竟然还夹着半张西域地图。
江枫缓步走到移花宫外,他并没有跟随家仆和保镖一同返回江府。他站在那里,目光凝视着移花宫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对花月奴的深深牵挂。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机会再次与她相见。
因此,他让家仆先行返回江府,并且指示他们准备一些珍贵的金银珠宝。他以江府孝敬移花宫的名义,再次送来了大量的钱粮,希望以此为借口,能够再次见到花月奴。
而此时的邀月,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地爱上了江枫。
自从江枫上次来访之后,她经常在移花宫中独自出神,脑海中全是江枫的影子。当她得知江枫再次前来时,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她那清冷的面容上也显露出几分期待。
在她的心中,江枫的每一次到访,都像是在她平静的心湖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江枫再次来到移花宫,见到邀月时,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
他礼貌地说道:“宫主,江某对移花宫的美丽景致和宏伟建筑一直心生向往,希望能在我家中也建造一座小小的移花宫,以此作为纪念。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够参观一番?”
邀月听到江枫的话,心中大喜,她以为江枫的这个请求是对移花宫的极大喜爱,更是对自己的一种特别的示好。她立刻答应道:“江公子既然有如此雅兴,本宫自然乐意应允。”在一旁的怜星,同样对江枫怀有爱慕之情,听到江枫要参观移花宫,她也满心欢喜,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于是,邀月便安排花月奴和怜星陪同江枫四处游览。
在参观的过程中,江枫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花月奴,眼神中充满了深情。
花月奴虽然心中感到羞涩,但同样难以掩饰对江枫的爱意。
两人在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都仿佛有电流通过,充满了情感的交流。
江枫在移花宫的日子里,与花月奴的感情日益深厚。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移花宫的花园中,将整个花园染成了一片金黄,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映照着他们之间逐渐升温的情感。
江枫和花月奴在花海中漫步,周围是如此的静谧和美好。
江枫凝视着花月奴那娇羞的面容,终于鼓起勇气,紧紧拉住了她的手,深情地对她说道:“月奴,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的心便再也无法平静。我渴望与你相伴一生,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份心意吗?”
花月奴眼中闪烁着泪光,微微点头,两人在这如诗如画的桃花林中,互诉着彼此的心声,喜结连理,共同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在广阔的移花宫,纵横皆十里,人们想要在桃花林里找到江枫和花月奴欢度蜜月的身影,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夜晚,花月奴都会趁着月色朦胧,偷偷溜出房间,与江枫在他们约定的秘密地点相会。他们在月光下漫步,在花丛中低语,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之中,享受着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中,花月奴发现自己怀上了江枫的孩子。
纸终究包不住火,很快,这件事便被移花宫的主人邀月知晓。
邀月得知此事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原本清冷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眼中满是愤怒。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深爱的江枫,竟然与自己的婢女有了私情,这让她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愤怒。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被背叛的愤怒,又有深深的伤心和失望。
这天,她怒目圆睁,对着江枫和花月奴咆哮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移花宫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怜星在一旁,听闻此事,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眼中满是泪水。她对江枫的爱慕瞬间化作了无尽的伤心,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深爱的人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
怜星看着江枫,声音颤抖地说道:“江公子,你为何要如此?”
江枫望着盛怒的邀月和伤心的怜星,心中满是愧疚,但他看着身旁的花月奴,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坚定和决绝。他紧紧握住花月奴的手,坚定地说道:“宫主,怜星姑娘,我与月奴是真心相爱的。我知道此事有负二位的厚爱,但爱情是无法控制的。还望二位能理解我们,成全我们。”
然而,邀月怎会轻易罢休,她怒喝道:“成全你们?绝不可能!你们违背移花宫的规矩,必须受到惩罚!江枫,你即刻离开移花宫,永远不许再踏入半步!花月奴,你背叛本宫,也随他去吧!”
说罢,转身离去,留下江枫和花月奴在原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知所措。
他们俩人相视无言,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稍后,邀月又派石飞扬飞潜江府,暗杀江枫。
但是,石飞扬佯装被江府贵客、一代大侠燕南天打败。他巧妙地利用了江湖上的传言和燕南天的名声,让邀月误以为江枫已经死于他人之手,从而避免了直接的冲突。
其实,此时的石飞扬在明玉功的加持下,已经练成了《九霄剑典》,仙气飘飘。
他不仅武功大进,而且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真的成为了仙界中人,超脱于尘世之外。
邀月看到石飞扬空手归来,并无江枫项上人头,不由大怒,冷艳而喝:“石飞扬,不知道移花宫的规矩吗?你乔扮春桃多年,污秽我移花宫,该当何罪?”
她把得不到江枫的满肚子怨气全撒在石飞扬的身上。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仿佛石飞扬的背叛比江枫的离去更让她难以接受。
石飞扬虽然成功修炼《九霄剑典》,但是,也不敢小觑邀月那毁天灭地的明玉功,也暗暗运起明玉功,小心谨慎地面对邀月的冷艳杀气。
他知道,即使自己武功大进,但在邀月面前,仍然需要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那些花奴吓得赶紧回归绣房,纷纷关门闭户,生怕被误杀误伤。
移花宫主殿的冰玉地砖泛起森森寒意,邀月宫主广袖下的明玉功已凝成霜花,指尖轻点,一道冰棱破空而来,擦着石飞扬的耳畔钉入地砖。
石飞扬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但那冰棱带起的寒风,仍然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不过,石飞扬仍然淘气地扯着嗓子嚎起来:“宫主明鉴!燕南天那老匹夫太不讲武德!他的剑快得能削面,小的连逃命都来不及,哪还顾得上砍江枫的脑袋?”
他一边喊着,一边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冤屈。
说着突然掏出块帕子抹眼睛,却露出袖口偷藏的桃花酥,“您看,小的逃命时还想着给您带点心呢!”他试图用这种滑稽的方式来缓解邀月的怒气,但显然,邀月并不买账。
邀月周身寒气暴涨,明玉功运转下,她的肌肤愈发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千年玄冰。
石飞扬瞳孔骤缩,清楚瞧见她掌心跳动的冰蓝色真气。
他意识到,邀月已经动了真怒。
石飞扬怪叫着翻身跃起,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双臂如蝶翼翻飞。
邀月拍出的冰掌竟诡异地改变方向,轰在殿柱上炸出万千冰屑。
石飞扬以明玉功对明玉功,以“移花接玉”神功巧妙地将邀月的攻击转移,化解了她的攻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