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类型> 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20章 520一生肝胆终酬儿女情掌底乾坤暗转

第520章 520一生肝胆终酬儿女情掌底乾坤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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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雪鹰堡的望楼建成那日,梅栖乐的金线将各族头领的手印连在一起。
    石飞扬挥指在匾额上刻下“同心”二字,刀气震落的雪沫落在梅栖乐发间,竟开出朵真梅花。
    此时,梅惊鸿举着襄阳来的密信,烟袋锅敲着栏杆,沉重地道:“郭靖大侠的信使到了。说请我们去襄阳,助他们夹击蒙古兵。”
    石飞扬的目光落在梅栖乐隆起的小腹上,明玉功的冰气正温柔地护着里面的新生命。
    他想起神龙宝塔里的岁月,想起洛水冰岸的誓言,突然明白——所谓东山再起,从来不是重建一座城堡,而是守护身边这些比江山更重的人。
    梅栖乐的金线突然缠上他的手腕,将两人的手按在匾额的“同心”二字上。她的掌心泛着与他冰纹相融的红光,在这片天地间,织成道比剑域更坚不可摧的结界。
    青鸾峰的药田迎来第三场雪,梅栖乐正领着三十名女真族妇人晾晒当归。
    她的鹿皮袄袖口沾着药渣,金线却将妇人腰间的弯刀系成平安结,那些原本只会用箭射药苗的女子,此刻正跟着她哼《霓裳羽衣曲》的调子。
    梳着双辫的女真姑娘用生硬的汉话问:“少帮主,这药根真能换蒙古人的战马?”
    石飞扬笑道:“吐蕃的喇嘛最爱用当归炖雪莲,一匹马换十斤,咱们赚了。”他的指尖刚触到药苗,梅栖乐的金线已缠上他的手腕,将块暖玉塞进他掌心——那玉被她焐得滚烫,上面刻着“念唐”二字。
    梅栖乐突然踮脚,用金线末端的银剪剪掉他发间的雪粒,温馨地道:“昨儿念芙说,要把你的玄甲画在药田上。她偷偷用胭脂涂了你的冰纹,倒比长安的宫粉还艳。”
    石飞扬的喉结动了动,冰气在肺腑间凝成的霜花突然化开。
    他想起神龙宝塔里碧颜儿酿的桃花酒,想起襄阳城头郭芙飞扬的剑穗,却觉得都不及此刻她指尖的温度——那温度顺着金线爬上来,竟让玄甲的龙纹都泛起红晕。
    暮色降临,朱雀驮着百车粮草归来。梅栖乐的金线缠上最前面的粮袋,袋口露出的青稞饼上,竟用酥油画着梅花。她的鼻尖蹭着石飞扬的玄甲,激动地道:“是黑石寨的蒙古降兵做的。他们说,跟着少帮主有饼吃,比当‘血鹰卫’强。”
    石飞扬的“黄金瞳”扫过远处的烽火台,那里的守卒正用汉蒙双语传唱《敕勒川》。他握住梅栖乐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感慨地道:“你听,这里的跳动,比‘剑二十三’的领域更实在。”
    梅栖乐的金线在他掌心写出一个“家”字,血珠从指尖渗出,在冰纹上晕开,暖心地道:“爹说,梅花帮七万弟子都把这里当家了。”石飞扬点了点头,心里暖暖的。
    新建的学堂里,梅栖乐抱着石念芙站在台下,孩童的手掌拍着《论语》竹简,声线里混着女真语的调子。石飞扬看着各族子弟在“唐”字匾额下共读,突然明白——所谓江山,从来不是城砖垒的,是人心筑的。梅栖乐的金线此时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向望楼。青鸾峰的药田在月光里泛着银辉,那些当归的新芽正顶着雪粒生长,像极了当年她在洛水冰岸,攥着他衣袖的指尖。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开的雪,柔情地道:“念唐说要学你的‘劈山岳’。我教了他‘落英缤纷掌’的起手式,他却非要用你的刀势,说这样才像爹爹。”
    石飞扬点了点头道:“等开春,我们去长安看看。”
    梅栖乐摇了摇头道:“不去。长安的牡丹再艳,也没有辽东的雪梅贴心。夫君,去襄阳吧!家里很温暖,但是,待在家里时候长了,也会消磨你的斗志。守住襄阳,中原人还有一块立锥之地。若是襄阳丢失了,这天下就任由蒙古铁骑践踏了。”
    听着夫人这般慷慨的热血言辞,石飞扬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热泪盈眶地点了点头,随即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飞往襄阳。
    朱雀驼着白虎,高空飞翔,也飞赴襄阳,辅助石飞扬,相助郭靖守护襄阳。
    襄阳城的箭楼上新添了块匾额,“靖武门”三个大字是郭靖亲笔所题,笔锋里的刚劲震得匾额微微发颤。黄蓉的打狗棒在城砖上敲出急促的点,棒尖挑着梅栖乐送来的名册,墨迹里还带着洛水的湿气。
    她难过地道:“听说石飞扬要来襄阳,江湖上竟然有三十七个帮会跑到襄阳来寻仇”她的银簪划过“昆仑派”三字,又怒骂道:“何金刚这老狐狸,竟真敢通敌。”
    郭靖的铁弓正对着城外的蒙古大营,玄铁箭的箭头凝着白霜——那是石飞扬托梅花帮弟子带来的冰气,能让箭簇穿透三层铁甲。
    他沉声道:“蓉儿,传我将令,严查各门派入襄阳的弟子。尤其是昆仑派的人。”
    郭芙的青锋剑突然从箭楼后窜出,剑穗缠上黄蓉的打狗棒,急切地道:“娘,石老幺何时归来?”
    她手中仍紧握着那朵冰雕玫瑰的残片,在襄阳温暖的风中竟未融化,又赞叹道:“梅姑娘说他在洛阳斩杀了黑风教教主,真是英勇无比!”
    黄蓉话含玄机地道:“你这丫头,心事都放在哪里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跟娘亲说了多少百遍了?”郭芙顿时俏脸通红,羞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黄蓉又慨叹道:“诶!再过三个月,蒙古大汗将亲征襄阳,石老幺若真有本事,理应在此刻出现。”
    就在此时,鲁有脚气喘吁吁地跑来禀报:“蒙古人的‘飞天炮’已运至十里坡。这比当年金轮法王的五轮还要利害十倍。”
    石飞扬飘身而下,“黄金瞳”扫十里坡的炮管,果断地道:“今晚就去摧毁它。”
    郭靖和黄蓉顿时呆愣住了。
    鲁有脚上前来,激动地道:“石大侠,终于盼到你了。哦,对了,炮药遇蜂蜡会自燃。哦,对了!郭姑娘在箭楼等你。”石飞扬果决地道:“石某还是先去拆了蒙古兵的飞天炮吧!”说罢,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消失在暮色中时,郭芙正好追着小乞丐跑到庙门,青锋剑扬起,仰天吼问:“石老幺!你去哪里了?我娘说要为你庆功,黑风教已被消灭,你立下了大功!”
    石飞扬的月白锦袍在暮色中摇曳出玄甲的轮廓,朗声道:“大小姐的庆功酒,待我拆了飞天炮再喝。”说罢,瞬间便消失于空气之中。
    昆仑派的人马抵达襄阳时,带来了十二顶轿子,轿帘上绣着的雪山图案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何金刚的“寒梅剑”的剑穗轻扫过襄阳城门,剑尖故意撞击在“靖武门”的匾额上,震落了上面的灰尘,大声道:“郭大侠,何某特来助守襄阳。”
    郭靖的铁弓突然举起,玄铁箭的箭头直指第一顶轿子:“何掌门的诚意,郭靖心领了。襄阳城小,容不下昆仑派的十二顶轿子。”
    黄蓉的打狗棒脱手而甩,棒尖将轿帘里的东西撞落在地上——那是狼牙,那是黑风教的标记。
    她又讥讽地道:“何掌门,这东西倒是别致。里面藏的,是蒙古的‘破阵营’吧?”
    十二顶轿子同时炸裂,轿板中隐藏的昆仑弟子迅速抽出长剑,剑鞘上的狼头标记与黑风教如出一辙。何金刚的“寒梅剑法”突然转向郭靖后心,剑穗中的毒针带着青雾射向黄蓉面门——这是他从黑风教习得的毒术,见血封喉。
    郭芙怒骂道:“无耻!”握着青锋剑突然挡在黄蓉身前,却被郭靖迅速拨开她,郭靖又挥掌拍去,震歪了何金刚的剑,荡散了毒雾和毒针。
    郭芙又从郭靖背后闪身而出,怒骂何金刚:“我爹待你不薄,你竟恩将仇报!”
    就在此时,何金刚再次射出的毒针,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向旁边的昆仑弟子,那些人惨叫着倒地,脸膛青得如同冻结的湖面。
    却是石飞扬去而复返,从人群中飞出,衣袖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银弧,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飘引了何金刚的毒针。
    何金刚的剑尖刚要触及郭靖咽喉,突然转向他自己的小腹,剑刃透体而过时,他看见石飞扬破草帽下露出的玄甲冰纹,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你……黑风教的……”
    话未说完,就被石飞扬“惊目劫”神功扫中,头颅冻裂成冰渣。
    石飞扬素来杀伐果断,森冷地道:“通敌者,死!”
    “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襄阳城的百姓突然欢呼起来,他们认出了“龙甲侠”,纷纷将手中的馒头扔向梅花帮弟子。
    郭芙欢天喜地牵手石飞扬回家,大武小武见状,各自双眼冒火,凸出来的眼球差点掉落在地上。
    郭靖和黄蓉相视一笑,终于都松了口气,真怕郭芙走不出杨过的阴影。现在看来,不用再担心了。
    帅府的烛火映着满桌佳肴,郭芙拽着石飞扬的衣袖往主位拉。
    她的鹅黄裙角扫过鲁有脚的打狗棒,带起的风卷着桌上的桂花糕,正好落在石飞扬掌心。
    郭芙娇叱道:“快坐呀!”指尖在石飞扬的手背上掐出个浅浅的红痕,力道里带着小姑娘的娇蛮,眼底却闪着比烛火更亮的光,又亲昵地道:“这道‘玉笛谁家听落梅’,是我亲自做的,你尝尝?”
    她的银箸穿过四色肉条,精准地挑出最嫩的那块,连酱汁都没溅到石飞扬的月白锦袍上。郭芙的手,穿过餐桌下面,握住了石飞扬的手。她的掌心沁着细汗,竟比襄阳七月的暑气更烫人。
    突然想起什么,她从袖中摸出个锦囊,里面是晒干的桃花瓣,又说道:“这是桃花岛的新茶,我娘说泡着喝能解你玄甲的寒气。”
    黄蓉的打狗棒在桌下轻轻一挑,郭靖哈哈一笑,胡须上的酒珠滴在牛肉上,急忙替石飞扬解窘,含笑道:“石兄弟莫怪,小女……小女就是性子急。”
    他的目光扫过郭芙不停给石飞扬夹菜的手,铁碗里的酒突然泛起涟漪。
    鲁有脚的旱烟袋在地上磕出火星,烟锅里的烟灰落在石飞扬的靴尖,又称赞道:“郭姑娘这手艺,比丐帮的‘玉露琼浆’还暖心。”
    他突然提高声音,让满厅豪杰都听得见,笑道:“想当年郭大侠追黄帮主时,可没这待遇!”
    郭芙的耳尖“腾”地红了,却梗着脖子将一整只叫花鸡递到石飞扬嘴前,横蛮地道:“吃你的!”
    她的青锋剑突然出鞘,不是伤人,而是割开鸡皮最肥美的部分。剑光划过鸡骨的弧度,竟与她在襄阳城头刺蒙古兵的招式一般凌厉,只是此刻的剑锋裹着蜜意。
    大武小武的拳头在桌下攥得发白,武敦儒的筷子“啪”地断成两截,武修文的酒杯捏得指节泛青。郭芙却似浑然不觉,仍然柔情似水地望着石飞扬。黄蓉的目光在女儿与石飞扬交叠的衣袖上转了圈,狡黠地道“石兄弟觉得,这守城的法子,比辽东如何?”
    石飞扬刚要开口,郭芙已抢着道:“自然是襄阳好!这里的箭楼比雪鹰堡的高两丈。”突然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声道:“我画了张箭楼的图纸,上面标着最适合你打坐的位置。”
    石飞扬的玄甲冰纹泛起微光,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肴,突然想起梅栖乐在辽东给他做的鹿肉干。郭芙的情意像襄阳的烈日,直白得让人无处遁形;而梅栖乐的温柔似辽东的雪,悄无声息地落满了心头。
    郭靖喝道:“芙儿!不可无礼。”
    郭芙突然踮起脚尖,将一瓣桃花塞进石飞扬的耳孔。她的发丝扫过他的颈窝,声音软得像江南的春水:“明日我带你去看襄阳的护城河,那里的荷花比桃花岛的艳。”她的青锋剑穗缠上他的玄甲系带,打了个只有两人懂的结,深情地道:“我娘说,这个结叫‘永结同心’。”
    满厅的哄笑声里,石飞扬看着郭芙眼底映出的自己,看着她为了给他夹块豆腐,差点打翻整碗汤的狼狈模样,突然明白葵花圣女为何说“情字最是磨人”——原来最厉害的武功,从来护不住乱跳的心。
    郭芙的银箸终于停下时,石飞扬的碗里已堆得比桌案还高。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个暖炉,塞进他怀里,柔情地道:“夜里守城楼冷,这个你带着。”
    暖炉上绣的鸳鸯,一只披着玄甲,一只举着青锋剑,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初学乍练。
    晚饭后,黄蓉故意安排郭芙领着石飞扬去巡城,顺便带着药箱去给受伤的将士疗伤。他们俩牵手来到一处破庙前,里面突然传来兵刃交击声,比风都急。
    石飞扬搂着郭芙入怀,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贴在墙根,药箱被他反手扔到草堆里。庙内的火把映出十几条人影,是吐蕃的密宗武士,正用“大手印”拍碎伤兵的头颅,脑浆溅在佛像的金漆上。
    郭芙怒骂道:“这群狗东西!”青锋剑瞬间出鞘,却被石飞扬按住手腕。
    他的“黄金瞳”扫过武士腰间的令牌,是吐蕃大论的私兵,竟借着夜色屠戮伤兵,想削弱襄阳的战力。
    他俯耳低语:“等等。”指尖在她掌心写了个“忍”字,又提醒道:“他们的弯刀淬了‘化功散’。”
    吐蕃武士的“大手印”突然转向佛像后的暗门,那里藏着三个伤重的大理武士。为首的武士狞笑着拍出掌,掌心泛着黑气,森然地道:“段智兴的狗,也敢帮汉人守城!”
    郭芙的青锋剑再也按捺不住,剑光如电,一剑就挑断了武士的腕筋,又娇叱道:“大理乃我大宋的盟友,岂容你们放肆!”宝剑一挥,将那枚吐蕃狼头劈成两半。
    石飞扬的衣袖随风飘荡,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泛发的内力巧妙地将另外两名武士的掌风引向彼此。
    那两人施展出的“大手印”正中对方心口,喷出的黑血在空中相撞,溅了郭芙一身。她却面不改色,剑法愈发凌厉,逼得剩余的武士节节后退。
    “好个郭家女儿!”角落里的大理武士突然高声喝彩,六脉神剑的剑气从指间激射而出,正中最后一名武士的咽喉。他的段氏锦袍沾满血污,却向郭芙拱手致谢:“在下段正优,多谢姑娘相救。”
    郭芙的脸颊突然泛起红晕,收剑入鞘时,她才注意到石飞扬的衣袖正为她擦拭肩上的血迹。
    “多……多谢段王爷。”她的声音细如蚊吟,与方才的勇猛截然不同。石飞扬低声道:“该走了,夫人还等着回话。”提起药箱,衣袍扫过地上的狼头令牌,将那碎片踩得粉碎。
    走出破庙时,月亮突然从云层中露出,照亮了郭芙的俏脸,睫毛上还挂着血珠,被冻成了小小的红冰,石飞扬忍不住伸手去拂拭,却被她侧头躲开。
    “石老幺,”郭芙的声音轻如月光,“你……你真的不觉得我讨厌?”
    石飞扬凝视着她,深情地道:“能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人,从不令人讨厌。”他回想起大唐宫阙的灰烬,又感慨地道:“比起那些守护不住的,强太多了。”
    郭芙突然将青锋剑塞入他手中,转身跑向城内,鹅黄裙角在月光下展开,宛如一只受惊的蝴蝶。
    石飞扬握着剑,剑柄上还残留着她的余温,比冰雕玫瑰更炽热,比襄阳的战火更炽烈。破庙的佛像前,段正优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对身边的武士笑道:“这叫花子的眼神,比杨过的还要真挚。”他的六脉神剑剑气点亮了火把,照亮了佛像后隐藏的《大理与大宋盟约》,墨迹在火光中闪烁着忠诚的光芒。
    石飞扬握着郭芙的剑,站在破庙外的月光下。他明白,这把剑他握不了太久,但只要能护送剑的主人多走一程,即使将来被她的剑锋指向胸口,也心甘情愿。
    襄阳城的风带着血腥味掠过,却吹不散他掌心的温度,那是属于这一世的牵绊。
    蒙古大军围困襄阳,石飞扬已不再是郭芙身边那个衣衫褴褛的“石老幺”。郭靖目睹他施展“移花接玉”神功的精妙之处,以及他对兵法的精通,便邀请他加入军中,担任参谋军务,尊称其为“石大侠”。
    此刻,石飞扬的玄甲依旧藏于行囊之中,平日里则换上军士的铠甲,七星剑伪装成普通铁剑,而剑穗的红绸始终缠绕在腕间——那是郭芙偷偷为他换上的新丝线,比以往的更加柔韧。
    郭芙的鹅黄战袍沾染着血迹,远远地大声道:“飞扬,北门的投石机快撑不住了!”她的青锋剑上缠着布条,显然是刚刚受伤。
    大武小武在守卫西门时重伤,她便主动请缨守卫北门,尽管脾气依旧急躁,但她的剑法却日益精准。
    石飞扬正在城楼上布置火油桶,听郭芙如此一说,便翻身跃下,他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穿越箭雨,落在郭芙身边。他用铁剑一挡,将蒙古兵射来的狼牙箭引向城墙,箭簇嵌入砖缝的瞬间,他突然握住郭芙受伤的手腕,关切地道:“伤口很深,先回后帐处理。”
    郭芙挣脱他的手,剑尖挑落一个攀上城墙的蒙古兵,横蛮地道:“我不回去!爹娘都在东门浴血奋战,我怎能退缩?”
    石飞扬将她往后一拽,以掌当剑,施展“剑二十三”,将她与自己笼罩在剑气领域里。
    此时,蒙古大军的“回回炮”轰击城楼,砖石飞溅中,剑气领域却仿若铜墙铁壁,石飞扬与郭芙毫发无损。他的铁剑与郭芙的青锋剑无意间交击,剑穗的红绸缠绕上她的剑柄,竟像是个难以解开的结。
    石飞扬撕下战袍的一角,为郭芙包扎伤口,动作比当年为李瑞彤处理剑伤时还要细心。
    他柔情地道:“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能对得起郭将军?听着,郭大小姐,你的生命不仅属于你,也是襄阳的希望——你爹需要你,我们都需要你。”
    郭芙的脸在火光中泛着潮红,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总是沉默的“石大侠”说出如此直白的话。
    她突然想起那日在画舫上,他说“找到了牵挂”,原来那份牵挂,竟与自己有关。
    为郭芙包扎好伤口后,石飞扬身形一晃,脱出剑气领域,施展施展《圣心诀》中的“万仞穿云”神功,以自身冰寒功力为根基,抬掌而起,化冰为刃,直冲云霄,穿云而出,斜穿“回回炮”三千蒙古兵的后心,冰封三千敌兵,将“回回炮”冷凝结冰。
    襄阳城的军民又响起一阵欢呼声:“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这次,领头呐喊的人是黄蓉!
    蒙古大军无奈撤退三十里。
    夜间巡营时,郭芙看见石飞扬独自坐在城楼上,正用铁剑在砖上刻字。月光下,她看清那是“富不过三代”四个字,笔迹苍劲中带着悲凉。
    “你在写什么?”她轻声问,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簌簌的响。
    石飞扬将铁剑收入剑鞘,难过地道:“我在思考,怎样才能让这天下,不再有骨肉相残的事。”
    他的目光落在襄阳城外的蒙古大营,又若有所思地道:“我曾以为权力能带来安宁,后来才明白,真正的安宁,是像郭将军这样,为守护的人而战。”
    郭芙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暖。
    她深情地道:“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与你一同守卫襄阳。”她的指腹摩挲着他腕间的红绸,柔情地道:“这丝线是我娘用蜀锦缫的,说能辟邪……也能系住缘分。”
    石飞扬激动地搂郭芙入怀,飞上朱雀背部的乾坤帐篷里,新婚快乐,陶醉无限。朱雀在蓝天白云之中飞翔,不时地长鸣一声,似是为这对壁人祝福。
    翌日晚上,两人才从沉醉中醒来。朱雀载着他们斜飞而下,石飞扬搂着郭芙从乾坤帐篷里钻出来,跳到襄阳城的城头上。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走,各回各家。
    看到郭芙毫发无损地回来,郭靖和黄蓉这才稍稍放心。他们夫妇俩想问问郭芙昨夜是不是与石飞扬一起去查探敌情?查探敌情如何?但是,郭芙已经回房,并关上了房门。
    郭芙回房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消除疲惫。这天傍晚,她独自吃过晚饭,沐浴更衣,走出房门,向丫鬟打听父母的情况。丫鬟告诉她,老爷和夫人去帮杨过和小龙女处理古墓派与全真教事宜去了。
    郭芙顿感压力山大,明白守城的重任落在了石飞扬的身上。
    月光漫过帅府的琉璃瓦,她的青锋剑正斜倚在梨花木案上。
    此时,石飞扬进来,郭芙便含情地起身,把最后一块桂花糕塞进石飞扬嘴里,指尖还沾着糖霜,便被他用舌尖轻轻舔去——那触感比桃花岛的蜜饯更软。
    郭芙的耳尖“腾”地红了,转身时裙角扫过他的玄甲,冰纹里的龙纹竟泛起桃花色。她依偎在石飞扬的怀中,低声将父母去相助杨过和小龙女的事情告诉了石飞扬,又颇为忧虑地道:“明日要去巡城,我给你缝的护心符还没好呢。现在,襄阳城的唯一最有力的主将便是夫君你了,一切要小心!”
    石飞扬轻轻地分开她,说道:“夫人放心,石某也不是第一次打仗!”
    郭芙打断他的话,刁蛮地道:“叫我芙儿!”
    她踮脚把绣着并蒂莲的腰带系在他腰间,绳结打得比襄阳城的瓮城还结实,又泛红着俏脸,深情地道:“我爹叫我娘蓉儿,杨过叫小龙女姑姑,你就得叫我芙儿!”
    银铃般的声音撞在廊下的宫灯上,碎成满地金辉。
    “嗯!”石飞扬用力地点了点头,又搂着郭芙,来到郭芙的香闺,陶醉于新婚蜜月之中。
    ……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石飞扬的玄甲已缀满了桃花。郭芙的金线在龙纹间绕了九十九圈,最后打了个同心结,柔情地道:“这样你出城门,我在城楼上也能看见。”
    石飞扬突然明白葵花圣女为何说“情字最是磨人”——原来最厉害的武功,也挡不住她往自己心口塞的那团火。他搂郭芙入怀,亲了她一下,便转身而去。
    ……
    郭府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刚落,石飞扬的玄甲已映上东方第一缕晨曦。他腰间的龙纹戒指泛着微光,昨夜按孙子兵法布下的“天罗地网”,此刻随着城门开启的吱呀声悄然收紧。
    鲁有脚的丐帮弟子已混在早市的菜摊后,梅惊鸿的梅花帮众则化作挑水樵夫,连日月神教教主曲勘都披着算命先生的幌子,在街角支起了卦摊。
    “夫君,慢走!”郭芙的银铃嗓音从门内追出来,她捧着个食盒奔到近前,发间还别着昨夜石飞扬替她簪的桃花。半个时辰不见石飞扬,郭芙的心都忐忑不安。
    她追上石飞扬,柔情地道:“夫君,这是刚出炉的芙蓉糕,巡城时垫垫肚子。”
    指尖触到他玄甲的冰纹,突然想起什么,又从袖中摸出副绣着并蒂莲的护腕,又温馨地道:“娘说你总用掌刀,这腕子该护着些。”
    石飞扬顺势将她揽入怀中,鼻端萦绕着桃花糕的甜香。
    他看着她眼下的青黑,怜爱地道:“乖乖在家待着,别乱跑。”郭芙刁蛮地斥责道:“谁要乱跑?”她的青锋剑突然出鞘,剑穗缠上他的手腕,又铿锵地道:“我跟你一起去!昨日练的‘越女剑法’正好试试手。”
    话音未落,西街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锐响,紧接着是妇人的惊尖叫喊——那是丐帮约定的警讯。
    石飞扬的玄甲冰纹骤然转青,将郭芙往门内一推,低喝道:“回去!”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已如离弦之箭射向街口,玄甲掠过之处,晨霜竟凝成冰花。
    西街的绸缎庄前,三十余名江湖恶汉已掀翻了货摊。
    为首的“断魂刀”厉天啸正一脚踹翻卖花翁,他背后的黑风教狼头刺青在晨光里泛着凶光,狞笑道:“石飞扬那小子在哪?郭靖黄蓉不在,这襄阳城便是咱们的天下!”
    “是吗?”石飞扬的声音从冰雾中传来,玄甲上的龙纹在朝阳里游动,周身散出的冰气,已让周遭的温度骤降三分。
    他森冷地道:“黑风老妖的余孽,也敢在襄阳撒野?”厉天啸的断魂刀突然劈出,刀风带着毒雾,怒骂道:“小子找死!尝尝某家的‘化骨刀’!”他身后的“毒蝎掌”钱通、“追魂镖”莫青同时发难,掌风镖影织成张夺命网,竟是黑风教的“三阴夺魄阵”。
    石飞扬施展“惊目劫”神功,冰寒目光扫过钱通面门。那恶汉刚要拍出的毒掌突然僵住,瞳孔里迅速凝出冰花,随即整个人“咔嚓”碎裂成满地冰渣,连哼都没哼一声。
    “邪门!”厉天啸惊叫一声,刀势一滞,突然觉出不对——周遭的菜贩樵夫竟都站直了身子,鲁有脚的打狗棒敲着石阶,梅惊鸿的金线缠上屋檐,连算命先生曲勘都收起了卦摊,露出腰间的日月神教令牌。
    石飞扬教训道:“孙子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你们以为郭靖黄帮主不在,襄阳城便是软肋?嘿嘿!”随即施展“九宫神行腿”,360度回旋踢带起的冰浪,将五名恶汉卷成冰雕。
    巷子里突然冲出“血手人屠”崔命,他的铁爪沾着鲜血,显然刚杀了丐帮弟子,不知死活地扑向石飞扬,又暴喝道:“姓石的小子休要逞能!某家这‘吸血爪’专破你那冰功!”爪风刚及石飞扬衣襟,却被股奇异吸力扯得变向。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那铁爪竟反向掏入崔命自己的心口。
    日月神教新教主曲勘赞叹道:“好功夫!”又施展“吸星大法”,将几名恶汉的内力吸得一干二净,他的黑血神针随即射出,针尾的日月标记在晨光里闪烁。
    他又大吼道:“石兄弟,这‘五毒教’的余孽交给某家!”
    梅惊鸿的“落英缤纷掌”卷着桃花瓣袭来,掌风过处,“铁头陀”玄难的脑袋竟如西瓜般炸开。
    老英雄的金线缠上“绝命书生”的笔尖,轻轻一引,那支淬毒的判官笔便刺入书生自己咽喉。
    他怒骂道:“黑风教昔日的血债,今日必须清算!”
    鲁有脚的降龙十八掌此刻轰然而出,“飞龙在天”的劲力将“矮脚虎”王三化为肉泥,“见龙在田”的掌风则护住了逃难的百姓。他边打边传话:“石兄弟,尽管放心,后方有老叫花子撑腰!”
    石飞扬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凌厉的刀气正劈开“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徒孙“毒蛛女”柳燕。
    那女子的毒丝刚要缠上他的玄甲,却被冰气冻成脆片,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化作冰渣,凄厉尖叫:“你究竟是人是鬼!”石飞扬森冷地道:“送你去见阎王的人!”随即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冰雷在恶汉群中爆开,三十余名黑风教余孽顿时被掀上半空,内脏碎块溅满了半条街。
    厉天啸见势不妙,断魂刀虚晃一招便要逃。
    石飞扬施展“事了拂衣去”截住他的去路,冰掌搭上他的后心,戏谑地道:“黑风教的账,还没算完。”
    他的明玉功真气顺着对方经脉游走,厉天啸的惨叫声突然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迅速结冰,最后化作尊狰狞的冰雕,继而裂成满地冰碴。
    巷尾突然传来郭芙的惊呼,原来是“铁剑门”掌门公孙燸趁乱绕到后门,竟想掳走郭芙。(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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