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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510贺兰雪拥玄甲影银线牵断帝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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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第510章510.贺兰雪拥玄甲影·银线牵断帝王心
    李瑞彤突然扬起手,银线如同毒蛇出洞,却在触及他胸口时软化下来。
    她指尖的倒钩轻轻划过那片龙纹胎记,带起一串血珠,结结巴巴地道:“我父王说,能接下我三招‘阳关三叠’的,要么是我的仇人,要么……”她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波涛,终于鼓起勇气道:“要么就是能解我体内寒毒的命中注定之人。”
    石飞扬的掌心贴着她的后心,突然发力。
    李瑞彤的“小无相功”内息如惊涛拍岸,却在撞上他的明玉功时,被那股漩涡般的吸力逆转了方向。
    她发出一声闷哼,素白裙摆下的小蛮靴狠狠踩在他的玄甲上,靴尖的珍珠嵌入甲胄的缝隙——那是西夏皇族特有的“锁心扣”,本应是用来制敌的暗器,此刻却像一枚相思扣,将两人紧紧缠绕。
    她又羞又怒地道:“放开我!”银线突然缠绕上石飞扬的脖颈,线端的倒钩刺破他的肌肤,血珠滴在她的玉佩上,竟与玉中的太阳图腾融为一体,化作一团赤焰。
    她又怒骂道:“你毁了我的家国,杀了我的将士,凭什么碰我?”
    石飞扬的喉结滚动,任由银线勒入皮肉。
    他看着她因内息反噬而泛红的眼角,突然想起了在泰山顶见过的朝霞——那时贺瑶的太极剑挑开晨雾,也是这般惊心动魄的艳丽。
    他凶猛的掌力本可震碎她的经脉,此刻却化作“太极拳”的柔劲,将她紊乱的内息一点点梳理。
    “你父王临终前,是不是让你寻找刻有龙纹的玉珏?”石飞扬的声音中带着血沫的腥甜,又喝问:“他是不是说,那玉珏的主人,藏着西夏皇室三十年的秘密?”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松弛。她望着石飞扬怀中露出的半块玉珏,那龙纹的尾巴恰好与自己玉佩的太阳光芒相连,宛如两轮交相辉映的日月。
    三十年前的秘辛突然在脑海中炸开——当年石飞扬潜入西夏,与西夏高手交锋,西夏高手将石飞扬的龙凤佩劈开,如此,就有一半留在了西夏。
    李瑞丹喃喃道:“原来……”她的银线突然断裂,线轴滚落在血泊中,露出里面刻着的小字,又喃喃道:“原来你就是……”石飞扬的明玉功飞速运转,玄甲突然变得透明如冰,将两人包裹在一团寒雾中。
    李瑞彤的“小无相功”内息终于被引入正轨,她能感觉到那股暖流沿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积年的寒毒化作白气蒸腾,在她素白的裙摆上凝成霜花,又迅速消融。
    石飞扬沉声道:“别说话。”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发顶,能闻到她发间沙枣花的香,混着硝烟的味,又点拨道:“你的寒毒与我的明玉功相生相克,若是此刻走火,我们都会经脉尽断。”
    李瑞彤的睫毛上凝着水汽,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玄甲上的冰纹,那里的纹路竟与她梦中见过的星图一模一样。
    她突然想起父王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让她复仇的狠,而是让她求生的切——原来所谓的国仇家恨,从一开始就是场被人算计的骗局。
    石飞扬的玄甲在暮色中渐渐恢复常态,冰纹隐去时,露出他左胸的龙纹胎记——那胎记竟比先前更清晰了些,龙尾处多了道与玉佩太阳图腾相融的弧线。
    他松开手的瞬间,李瑞彤突然踉跄后退,素白裙裾在血地里拖出长长的痕,像条负伤的白蛇。
    石飞扬捡起七星剑,剑穗上的红绸缠着根银线,大度地道:“你走吧。西夏已灭,但李瑞彤可以活着。”他的目光扫过崖壁上的壁画,当年自己潜入西夏与其高手交锋的画面,正被夕阳染成血色,又沉声道:“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忘了仇恨,也忘了我。”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缠上他的剑穗。她转身时,素白裙裾在风中展开,露出腰间藏着的西夏皇族令牌——那令牌的背面,刻着与石飞扬玉珏相同的龙纹。
    “三个月后。”她的声音带着刚褪去寒毒的沙哑,却字字如钉,眼神复杂地道:“我在兴庆府的沙枣林等你。”银线突然绷紧,将他的剑穗拽到自己手中,又咬咬银牙,说道:“带着你的玉珏来,要么杀了我这个亡国公主,要么.”她没有说完,身影已如惊鸿掠入暮色。
    石飞扬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剑穗上的红绸缠着那根银线,在风中轻轻相触,发出如私语般的轻响。远处传来贺瑶与郭碧玉的呼唤,他却突然握紧了剑——掌中的七星剑,不知何时已沾上了沙枣花的香。
    贺兰山的残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玄甲上的血迹渐渐凝固,像幅未干的画。
    石飞扬想起李瑞彤转身时的眼神,那里面有恨,有怨,有不甘,却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牵挂。这天地间的厮杀从未停歇,可有些东西,却比刀光剑影更锋利,能在最坚硬的心上,刻下永不磨灭的痕。就像此刻缠绕在剑穗上的红绸与银线,一个来自大唐的龙旗,一个来自西夏的太阳,本是水火不容,却在血与火的淬炼中,缠成了谁也解不开的结。
    贺瑶飞身而来,凌空喊道:“陛下!”她的水绿战袍在夜色中奔来,太极剑上还滴着血,双足着地,便禀报道:“一品堂的余孽想从密道逃跑,被我们用‘瓮中捉鳖’之计堵在了山洞里!”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李瑞彤身上,突然明白了什么,“那是.”
    石飞扬坦坦荡荡地道:“夏国公主,朕当年恋人的女儿。”
    他顿了顿,又果断地道:“传朕旨意,凡西夏余孽,放下兵器者免死,抵抗者格杀勿论。”
    郭碧玉的鹅黄披风裹着个昏迷的老者,正是一品堂总管。她俏皮地道:“石大哥,这老东西练的‘化骨绵掌’已到第九重,我用‘美人计’才骗他喝下‘化功散’。”
    她的峨眉刺挑出老者怀中的密信,又说道:“你看,他竟勾结金国‘血狼营’,想在贺兰山复辟西夏。”
    石飞扬展开密信的瞬间,三支透骨钉带着破空声射来,正是金国“血狼营”的暗器手法。
    他双掌一飘一引,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顺势一引,透骨钉反射向密道出口,惨叫声中,钻出个穿金国狼皮甲的汉子——竟是金国王子完颜真烈。
    完颜真烈怒吼道:“石飞扬!你敢坏我大事!”他的狼牙棒砸向石飞扬,“血神经”的黑血毒让地面融出绿洞,又大吼道:“我本想借西夏余孽耗你兵力,再趁机夺取潼关,没想到……”
    石飞扬打断他的话,冷笑道:“没想到朕会‘将计就计’?”双掌当刀,挥出“百胜刀法”之“斩轮回”凶猛的掌力将完颜洪烈的狼牙棒震成碎片,又讥讽地道:“你以为勾结一品堂的‘反间计’很高明?其实……”
    他抓起七星剑抵住对方咽喉,冷冷地道:“朕早就知道你的图谋。”完颜洪烈的眼中突然闪过疯狂,森然地道:“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他猛地撕开衣襟,露出里面的火药包——竟是想与众人同归于尽。
    石飞扬冷哼一声,施展“帝天狂雷”神功,浑身的明玉功冰气化作雷电劈向火药包,爆炸声中,完颜洪烈的身体被炸成碎块,溅在崖壁的壁画上。
    ……
    西夏皇宫的琉璃瓦在月色中泛着冷光,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轻功贴着飞檐滑行,玄甲上的冰纹与月光交融,竟如隐身于夜色。
    李瑞彤的寝殿飘着“凝神香”,她正对着铜镜卸下银线,镜中映出她颈侧的红痕——那是白日被石飞扬的玄甲冰棱划破的,此刻已肿起青紫。
    “公主,大唐皇帝的玄甲军已围了皇城,”侍女的声音带着哭腔,托盘里的毒酒正泛起泡沫,又颤声道:“陛下说,若不能用‘牵机引’毒死石飞扬,就……就让您自焚殉国。”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绷紧,线头的倒钩深深刺入掌心。她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想起白日石飞扬掌心的温度——那道化解“小无相功”反噬的暖流,竟比皇兄的“化骨绵掌”更让她心悸。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她的“寒袖拂穴”骤然出手,却在触及来人衣襟时停住——石飞扬的玄甲上,别着朵她白日遗落的西夏国花“金盏菊”。
    李瑞彤幽幽地道:“你不该来。”银线缠上石飞扬的玄甲,线端的倒钩在冰纹上划出火花,又冷冷地道:“皇城的地道里布满‘一品堂’的‘腐骨毒’,你就算杀了我皇兄,也走不出兴庆府。”
    她的指尖拂过他耳后的银丝,难过地道:“我母妃是汉人,她临终前说,大唐的月亮比西夏圆。”
    石飞扬的“疗伤圣法”白气在掌心凝成莲花,轻轻按在她的眉心。
    那里的郁结之气正化作黑雾,是中了“牵机引”的征兆。
    他冷静地问:“李乾顺让你下毒时,可曾告诉你这毒无解?”又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的晶光顺着银线流转,在她腕间凝成冰镯。
    他又授计道:“今夜三更,西城墙的第三颗砖是活动的,带着你的侍女从那里走。”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缠住他的脖颈,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惊愕地反问:“你放我走,就不怕我引吐蕃兵来偷袭?”她的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素白裙裾扫过他玄甲上的血痕,又摇了摇头道:“我若要走,早在你替我化解内息时就动手了。”
    石飞扬忽然侧身横掌一扫,将窗外偷听的“一品堂”武士震成冰渣。
    他望着李瑞彤眼中的决绝,低笑道:“明日午时,朕在皇城门口等你。”玄甲的冰纹映着她的泪眼,又威胁地道:“若你不来,这兴庆府的百姓,就得给皇兄殉葬。”
    ……
    西夏的朝阳染红了皇城根,李乾顺的“化骨绵掌”拍碎了第三块“免战牌”。他的龙袍上绣着九只浴火凤凰,每只凤凰的眼睛都嵌着鸽血红宝石,此刻正随着他的喘息闪烁。他暴喝道:“石飞扬!有种的出来与朕单打独斗!”掌下的青石板已化作脓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石飞扬的玄甲在城门后泛着冰光,前来接应李瑞彤的屠芃芃,她用七星剑与李瑞彤的银线在他身前交叉成网。十年的凤袍已磨出暗纹的皇妃,轻笑道:“陛下,你看她的银线缠在你玄甲的第几环?”红绸剑穗在李瑞彤的腕间绕了三圈,又调侃地道:“跟当年我缠着你一模一样。”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绷紧,线端的倒钩离李乾顺的咽喉仅寸许。
    她的素白裙裾在晨风里颤抖,裙角的金盏菊刺绣已被血浸透,劝说道:“皇兄,降了吧。”
    她的银线突然刺入自己的肩胛,鲜血顺着线端滴在李乾顺的龙袍上,难过地道:“妹子愿以死谢罪,换兴庆府百姓性命。”李乾顺的“化骨绵掌”转向李瑞彤,掌风带着绿雾直取她的心口,怒骂道:“孽障!你竟然吃里扒外!哼!”
    他的身后突然冲出“一品堂”的死士,毒箭如蝗般射向石飞扬。
    李乾顺大吼道:“就算同归于尽,也要让你大唐的皇帝陪葬!”
    石飞扬双掌劈出“百胜刀法”之“焚天地”,刚猛无匹的掌风带着烈焰席卷整个皇城根。
    西夏死士的惨叫声中,石飞扬又施展“帝天狂雷”神功,玄甲上的冰纹化作雷电劈向李乾顺。那暴君的身体在爆炸声中四分五裂,腐骨毒血溅在石飞扬的冰甲上,竟被瞬间冻结成晶。
    李瑞彤的银线缠上石飞扬的玄甲,线端的倒钩深深刺入他的皮肉。
    她望着皇兄的碎尸突然呕出血来,银线在他掌心绕了七圈,颤声道:“陛下!”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又难过地道:“西夏的‘小无相功’心法在我寝殿的铜镜后,愿献予大唐,换……换我母妃的汉家衣冠归葬故里。”
    屠芃芃的红绸剑穗突然缠上李瑞彤的手腕,七星剑的剑尖挑着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戏谑地道:“这是唐皇陛下连夜让绣坊赶制的,”她的凤袍扫过少女苍白的脸,又真诚地道:“兴庆府的百姓已在城外建起‘汉夏和亲坊’,你若愿留下,这肚兜……”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内息顺着银线流转,将李瑞彤体内的“牵机引”毒素引向自己的掌心。
    冰甲上的血晶突然炸开,他望着少女颈间的红痕渐渐消退,低笑道:“朕的大唐,容得下西夏的金盏菊,也容得下吐蕃的格桑花。”
    李瑞彤转身跑开。
    屠芃芃不由一怔,石飞扬调侃地道:“皇妃勿忧,李瑞彤乃是识大势者,她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李瑞彤忽然跑过来,她的银线突然缠上石飞扬的手腕,素白裙裾在夜风里展开,虔诚地道:“唐皇陛下,西夏的‘泼喜军’愿意归顺大唐。”
    她的玉佩与他的玉珏终于合二为一,发出的清响震落崖壁的积雪,又铿锵地道:“从今往后,贺兰山下再无夏国,只有大唐的疆土。”
    石飞扬的玄甲在月光下泛着玉色,他望着山脚下归降的西夏兵,不由感慨万千。
    贺瑶的水绿战袍与郭碧玉的鹅黄披风在他身后展开,像两只护主的鸾鸟。
    “陛下,”贺瑶的声音软得像泉水,又禀报道:“李显的左臂已用武当的‘金针渡厄’稳住,只需静养三月便能痊愈。”她的碧玉簪在月光下亮得像星,又激动地道:“李铁牛带着丐帮弟子在清理战场,他说要把西夏的太阳图腾,全换成大唐的龙旗。”
    郭碧玉的峨眉刺挑着面西夏狼旗,正用剑穗擦拭上面的血迹,也禀报道:“陛下,吐蕃赞普听说你认回了一个好妹妹,特意送来‘醉仙茶’当贺礼。”她的铁簪不知何时又别上了沙枣花,又介绍道:“他还说,愿意把河西走廊还给大唐,只求陛下别再打他的茶花林。”
    石飞扬的七星剑突然指向东方,剑穗的红绸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远处的潼关传来晨钟,十六路勤王兵马的呐喊声震彻山谷,西夏的太阳旗在火焰中倒下,大唐的龙旗正顺着贺兰山脉一路升起,像条苏醒的金龙。
    “回家。”他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玄甲上的冰纹渐渐隐去,露出底下的龙纹刺青,又霸气地道:“明日起,贺兰山的雪,该换个名字了。”
    贺瑶的水绿披风与郭碧玉的鹅黄战袍同时飘起。
    她们的指尖缠着他的衣角,像握着最珍贵的宝物。李瑞彤的素白裙裾跟在后面,银线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将飘落的沙枣花瓣串成项链——那是要送给未来嫂嫂的礼物。
    贺兰山下的篝火燃了整夜,玄甲军与西夏降兵围着火焰共饮,吐蕃的青稞酒混着大唐的女儿红,在陶碗里漾出琥珀色的涟漪。
    石飞扬的七星剑插在火堆旁,剑穗的红绸缠着三支发簪:碧玉的、珍珠的、银质的,在跳动的火光中,像三颗紧紧相依的星辰。
    天快亮时,贺瑶的太极剑突然弹出剑鞘,在雪地上划出“国泰民安”四个大字。郭湘玉的峨眉刺紧随其后,为字迹添上精美的花纹,李瑞彤的银线巧妙地勾勒出花边。
    石飞扬的手掌轻柔地覆盖其上,明玉功的寒气使得字迹迅速结冰,在朝阳的照耀下闪烁着永恒的光芒。众将士班师回朝,石飞扬却携带贺瑶、郭碧玉李瑞彤前往吐蕃,将来一定是要收复吐蕃这块肥沃的土地的,所以,必须先去探探路。
    逻些城的雪终年不化,石飞扬的玄甲上沾满了冰晶,七星剑的剑鞘缠绕着牦牛绒——这是贺瑶用太极“裁云手”织成的,据说能抵御吐蕃的“罡风掌”。
    他凝视着布达拉宫金顶上的太阳幡,对身边的李瑞彤说道:“等会儿见到赞普,记住要‘卑而骄之’。”
    身着素白裙裾的李瑞彤正用银线修补吐蕃地图,听到这话,她抬起头来,奇疑地道:“陛下是说,要故意示弱?”她的玉佩与石飞扬的玉珏在怀中相触,发出清越的响声,又分析道:“但论珠赞普最是多疑,这样做会不会弄巧成拙?”石飞扬的指尖在冰面上划出“瞒天过海”四字,寒气使得字迹瞬间凝固。他也分析道:“他去年刚吞并了羊同国,最担心大唐借机出兵。”
    幡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像极了吐蕃武士腰间的弯刀。
    石飞扬的目光扫过布达拉宫的飞檐,又转身看向郭碧玉——她正用峨眉刺挑开酥油茶的油花,鹅黄披风下的铁簪别着朵格桑花。他心生一计,说道:“爱妃,等会儿你就演场戏,说朕在贺兰山受了重伤。”
    郭碧玉的藏银簪在酥油花上划出吐蕃文字,那些字符扭曲如蛇。她点了点头道:“陛下放心,我带的‘化功散’粉末遇热就红,假装内力不济再容易不过。”她的峨眉刺突然刺入酥油桶,挑起块凝结的油块,又奇疑地道:“只是这‘离间计’……真能让他猜忌大论?”
    贺瑶的水绿披风沾着雪粒,正用太极剑的剑穗擦拭唐卡上的金粉,传递消息道:“逻些城的百姓说,大论的‘密宗大手印’已练至第九重,论珠赞普夜里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大论拍碎天灵盖。”
    她的碧玉簪在酥油灯下亮如寒星,又压低声音道:“我已让太极剑门的弟子散播消息,说大论私藏了西夏‘一品堂’的‘化骨绵掌’秘籍。”
    石飞扬点了点头,携带三美走向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的大殿寒气逼人,论珠赞普的金铃权杖在金砖上划出深痕。他看着石飞扬玄甲上若隐若现的冰纹,冷笑道:“大唐皇帝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看本赞普的茶花林?”他掌心的“罡风掌”气劲让酥油灯的火苗剧烈摇晃,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石飞扬的玄甲上,竟被瞬间冻灭。
    石飞扬的“明玉功”故意收敛三分,玄甲上的冰纹淡了许多,镇定自若地道:“赞普的‘醉仙茶’名动天下,朕特来求取茶种。”
    他的七星剑斜倚在柱上,剑穗的牦牛绒垂落地面,又佯叹道:“诶!至于贺兰山的事……唉,完颜洪烈的‘血神经’太过霸道,朕至今未能痊愈。”
    说罢,他故意咳嗽两声,左肩的玄甲微微颤动,仿佛牵动了旧伤。
    郭碧玉突然捂着胸口“踉跄”后退,藏银簪上的格桑花抖落花瓣,佯装喘息不畅地道:“赞普有所不知,陛下为了护我们,硬生生受了那魔头一掌。”
    她的脸色在酥油灯光下泛着潮红,又“上气不接下气”地道:“陛下如今连‘百胜刀法’都难以运起,真是……”话未说完,便“虚弱”地靠在贺瑶肩头。
    论珠赞普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如鹰隼般盯住石飞扬的左肩——那里的玄甲果然有处暗伤,渗出的血珠在冰甲上凝成暗红的花,形状恰似吐蕃的狼头图腾。
    他身后的大论突然上前一步,藏袍下的手悄悄捏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不知贺瑶的太极剑穗已如灵蛇般缠上他的袍角,剑穗末端的绿珠里,盛着“七星海棠”的毒液。
    大昭寺的转经筒在雪风中转动,发出沉闷的嗡鸣。
    石飞扬的玄甲映着金佛的背光,冰纹在光线下流转,像极了贺兰山的冰川。论珠赞普的“密宗大手印”突然拍在唐卡上,释迦牟尼的微笑被掌风震出蛛网般的裂痕,颜料碎屑在空气中飘散,带着酥油的香气。
    论珠赞普的金铃权杖顿在地上,杖头的宝石折射出冷光,威胁道:“大唐皇帝若真心求好,便该归还文成公主带去的‘十二岁等身像’。否则,休怪本赞普不念旧情。”
    石飞扬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如银河泻地,将震落的唐卡碎片尽数接住,讥讽道:“赞普可知‘反客为主’?”他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顺势一引,论珠赞普的掌风竟调转方向,重重拍在自己膝前的酥油桶上。青黑色的毒液从桶底渗出,在金砖上腐蚀出细密的孔洞——那是大论暗中下的“七步倒”。
    石飞扬又嘲笑道:“大论大人好手段。”其“惊目劫”神功应念而发,目光扫过藏袍老者,冰寒的视线让对方的藏靴突然结冰,鞋底与金砖粘在一起,动弹不得。
    他又讽刺道:“用‘借刀杀人’之计嫁祸大唐,就不怕赞普扒了你的皮?”
    大论的“密宗大手印”骤然拍出,掌风裹挟着六字真言的梵音,掌心泛起淡淡的金光。
    这掌法刚猛无俦,据说能裂石开碑,此刻却在离石飞扬三寸处被“明玉功”的真气漩涡圈转。大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掌心渐渐结冰,冰层顺着经脉向上蔓延,他突然凄厉尖叫:“赞普救我!这唐狗用了妖法!”
    石飞扬双掌划出“百胜刀法”之“劈山岳”,寒气撞上大论的掌风,两股力道在半空相撞,发出惊雷般的轰鸣。大论的藏袍被震得粉碎,露出底下贴身穿着的西夏锦袍,袍角绣着太阳图腾——那是“一品堂”的标志。石飞扬嘿嘿冷笑道:“看来‘一品堂’的残余势力,早已跟吐蕃勾结。”
    他拔出七星剑,挑起大论藏在靴筒里的青铜符,符上的狼头印记与金国“血狼营”的令牌如出一辙,又讥讽道:“赞普去年吞并羊同国时,用的就是这‘趁火打劫’之计吧?”随即施展“降龙十八掌”之“见龙在田”,掌风卷起佛堂的雪粒,在半空凝成冰箭。
    他又嘲笑道:“如今轮到自己被属下背叛,滋味如何?”论珠赞普的金铃权杖迟迟没有动作,他看着大论掌心的冰层已蔓延至手肘,将权杖掷在地上,气呼呼地喝道:“拖下去,用‘天葬’给秃鹫加餐!”
    就在此时,佛堂两侧的壁画后突然窜出十余名吐蕃高手。
    他们的“罡风掌”形成扇形,掌风如刀,割得空气嘶嘶作响。
    为首的武士戴着青铜面具,面具上的狼头獠牙毕露,他的掌风直取石飞扬的面门,掌缘带着细碎的冰碴——竟是吐蕃的“雪域七杀掌”。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玄甲在佛堂的梁柱间穿梭,留下道道冰痕。他收剑入鞘,双掌划出银弧,百胜刀法之“破乾坤”霸气地挥出,凌厉的刀气将九十名武士的碾压成碎片。
    李瑞彤施展“寒袖拂穴”!她的素白裙裾在佛堂翻飞如蝶,银线从袖间甩出,精准地缠住三名武士的脚踝。她的银线浸过西夏秘药,遇热会收缩,此刻被武士的体温烘得绷紧,将他们的脚踝勒出深痕,血珠在银线上凝结成晶。
    贺瑶的太极剑出鞘,剑穗的绿珠撞响转经筒,她施展“太极十三式”的柔劲与石飞扬霸气的“百胜刀法”相呼应,形成奇特的攻防阵势。
    她的水绿披风在雪光中展开,剑招看似缓慢,却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掌风,剑穗扫过之处,武士的“罡风掌”会突然偏移方向,打在同伴身上。
    郭碧玉的峨眉刺则专挑武士的破绽,她的鹅黄披风下藏着三枚“霹雳弹”,趁着混战掷向佛堂角落。
    爆炸声中,烟雾弥漫,她的铁簪突然射出,精准地刺穿最后一名武士的咽喉。铁簪上的格桑花沾染了鲜血,在烟雾中显得格外妖异。
    石飞扬又施展“帝天狂雷”神功,浑身冰气化作雷电劈向青铜面具武士。面具在雷光中炸裂,露出一张与论珠赞普有三分相似的脸——竟是去年被大论诬陷谋反的羊同国王子。
    “你没死?”论珠赞普的金铃权杖剧烈晃动,愕然地道:“大论说你早已被赐死!”羊同王子的“雪域七杀掌”掌风突然转向大论,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怒吼道:“他收了金国的黄金,将我囚禁在布达拉宫地牢,用‘化骨绵掌’折磨我!”
    石飞扬挥掌一截,横在他们两人之间,明玉功的冰纹映出大论惊恐的脸。
    他威胁道:“赞普若肯归还河西走廊,再献上‘醉仙茶’的茶种,朕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否则逻些城的金顶,就要换成大唐的龙旗了。”
    夫唱妇随,贺瑶的太极剑突然出鞘,剑穗的绿珠撞响转经筒,也威胁道:“我们带来的‘踏雪营’,此刻已围住了布达拉宫。”她的水绿披风在雪光中展开,又调侃地道:“这‘围魏救赵’之计,赞普还满意吗?”
    论珠赞普大笑起来,金铃权杖上的宝石在佛堂撒下光斑,又笑道:“唐皇果然有李世民的风范。”他从怀中掏出枚玉印,上面的藏文刻着“河西走廊都护府”,虔诚地道:“从今往后,这片土地归大唐,茶种也给你们。”他的目光落在李瑞彤的玉佩上,又奇疑地道:“只是……公主颈间的龙凤佩,可否让本赞普一观?”
    石飞扬以“明玉功”护体,玄甲瞬间变得透明如玉,冷冷地道:“赞普有话不妨直说。”
    他的掌心贴在李瑞彤的后心,又质问论珠赞普:“以前文成公主的嫁妆里,除了佛像还有什么?”
    论珠赞普的金面具突然摘下,露出一张与石飞扬有三分相似的脸,真诚地道:“当年护送公主入藏的,是我吐蕃的‘雪域战神’。”他的指尖抚过佛龛后的壁画,那里的唐人将军正与吐蕃公主相拥,又说道:“而战神的母亲,正是大唐的义安公主。”
    佛堂的酥油灯突然齐齐炸开,石飞扬的玉佩与论珠赞普的金铃同时共鸣。李瑞彤的银线缠上两人的手腕,素白裙裾在雪光中翻飞,惊讶地道:“这么说……我们还是亲戚?”
    远处的雪山传来雪崩,逻些城的转经筒在这一刻同时转向,大唐的龙旗与吐蕃的太阳幡在布达拉宫的金顶下交相辉映,像一幅被雪浸润的唐卡。
    石飞扬的声音在佛堂回荡,朗声道:“传朕旨意。以河西走廊为界,大唐与吐蕃永结同好。”
    随后,他搂过贺瑶、李瑞彤、郭碧玉,施展“事了拂衣去”神奇轻功带着众人跃出窗棂,玄甲上的冰纹在阳光下泛着玉色,又霸气地道:“明年这个时候,朕在长安的大明宫,等着赞普的‘醉仙茶’。”
    贺瑶的水绿披风与郭碧玉的鹅黄战袍在雪地里展开,像两只衔着橄榄枝的鸾鸟。李瑞彤的银线缠着石飞扬的手腕,素白裙裾上的格桑花在风中抖落,粘在他的玄甲上,像一颗永不凋零的雪粒。
    逻些城的雪还在下,却不再带着杀伐之气。石飞扬望着布达拉宫金顶上飘扬的唐蕃旗帜,明白这天地间最厉害的武功,从来不是“百胜刀法”或“密宗大手印”,而是能让烽火变成炊烟的,家国大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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