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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司空芒皱了皱眉头。
“嗯那。”顾清继续啃着手里的烧烤含混不清地点了点头。
“……顾清，我有事情想和你说。”司空芒放下手里的一串烧烤，转向顾清看起来表情有一些严肃。
“嗯嗯，你说我听着。”顾清咽下嘴里的烧烤，伸出手就要去拿不远处的盘肉。
“把你手里的烧烤先给我放下来，”司空芒没好气地拍掉顾清的手，“给我坐端正，我现在很严肃的。”
“唔。”顾清有些悻悻地揉了揉被司空芒拍掉的手，眼巴巴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肉，叹了一口气，“好好好，你说我听着。”
“顾清，你真的确定楚谨言只是一个普通人么？”
“那不然嘞，难道还是什么黑道头目？要和国际通缉犯斗智斗勇的人？”顾清半开玩笑一般调侃道。
但是司空芒的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没有，真的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顾清只好讪讪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会再说话了。
“顾清，你真的了解楚谨言么？”司空芒微微有些凌厉的目光看向顾清。
”我……“顾清开口想说一些什么，但到底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她或许……确实不是很了解楚谨言。楚谨言在她的书里面其实也只是很简单地一笔带过，在她未写完的书里面占了一章都不到。
但是这一次楚谨言却这么早的出现，作为顾清很久不见的竹马，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但是经过司空芒这么一说，一切都变得蹊跷起来。
顾清突然想起上一次蓝柔事件，楚谨言当时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恐怖，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那种眼神，不像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应该有的。
顾清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司空芒，只能呐呐地重复，“但是他应该就很普通吧。”
其实现在的这句话听起来却是很苍白，甚至顾清自己内心都开始怀疑自己这句话的可信度。
司空芒看到顾清这样就知道她心里已经开始有所思考了，倒也不为难她只是叹了一口气，
“顾清，我和你三番两次地说这件事情，我想提醒你是我希望你保护好你自己。并不是什么挑拨你们之间关系。”
“我以前故意和我爸做对的时候，也做过一些听起来很荒唐的事情。所以见过的人也不算少数。”
“有那么一部分人就像是暗夜里的豺狼，善于伪装，你的那个小竹马表面上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就像是真正的坏人永远不会在自己脸上写坏这个字的道理是一样的。”
“顾清，虽然我现在不能给出你一个什么样子的结论，但是我希望你自己要有最起码的警戒。”司空芒顿了顿，侧过脸耳根有些泛红，下面一句话声音很小：
“这是我作为一个朋友对你的提醒。”
“我知道了。”顾清若有所思得点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有些意外地看向司空芒，“你刚才说朋友？”
“……没有。”
“我听到了！”
“既然听到了还干嘛问一遍啊，你成心的不。顾大胆·？”
“诶诶诶，我错了。你别抢我烧烤。给我留点，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