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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顾清一脸诚恳地道。
“知道错了就好，我也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好了。”司空芒倒是没那么在意，只是催促道：
“顾大胆说吧，有什么事情找我，你不会大半夜打给我就是为了打一声招呼吧？”
这语气，好像如果顾清说‘是’，就要从电话那一端爬过来找她一般。
“不是的，我就是想问你一下上次那个微云设计大赛，我俩不是得奖了么？”顾清缓缓道来，准备说明事情的原委。
“嗯，怎么了，还陶醉在里面呢，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吧。”司空芒懒懒地问道，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杨教授这段时间有没有联系你？”
“杨教授？”电话那头传来淡淡的疑问。
顾清都差点忘记司空芒记不住人名字这个坏习惯了。
“杨教授啊，就是那个杨德才，在台上发现陶雨抄袭并且第一个指出的那个。”顾清耐着性子给司空芒普及到。
过了好一会，司空芒这才悠悠地说了一个说道：“哦，好像有一点印象。”
“我说，他这段时间有没有联系你，和你说关于第一名他会亲自辅导的那件事情。”
顾清见司空芒连杨教授是谁都记不得，估计这件事情要是知情就有一点悬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电话那头的司空芒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下，随即慢悠悠地承认道：“找过。”
“诶？”司空芒的回答倒是超出了顾清的预料。
“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之前和我说过这个事情，”司空芒依然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只不过我拒绝了就是了。”
“诶？为什么？这么好的……”
顾清话还没有说完，电话的那头就传来一声嗤笑：“我说顾大胆，不过是和我离开了一个多月，就连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都忘记了？”
“去参加微云大赛是不过是给我的梦想一个垫脚石，我真正想要其实一直是当一名兽医。这也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即司空芒像是轻笑了一声，“我当时不过时死马当活马医，不过顾大胆你这个人还真是给我惊喜啊。”
所以说在她的心里，如果说顾清拯救了她，其实都一点不为过。
因为遇见了顾清所以自己有能力和自己的父亲有了交涉，有了机会去了解多年以前的真相，有机会去追求自己的人生。
“至于杨教授邀请你，你也不需要感到什么不安，觉得这个第一名不仅仅是靠你的努力完成的。”
“虽然说我也帮了你一点小忙，但是主要功劳其实还是在顾清你身上。你是有能力去成为那个什么杨教授的徒弟的。”
“至于我在微云设计里面帮你的那些帮你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忙，就算是我对你的回礼了。”
随后还没有等顾清说话，司空芒又自顾自地说下去：“行了，行了，不和你聊了，老娘还要谁我的美容觉呢。”
顾清：……所以说刚才说想她想得不得了的，和眼前这个巴不得她挂电话的人是用一个么？
“行，我知道了，”顾清顿了顿，“谢谢你了，司空芒。”
“哟，和我道什么谢，真见外，不说了，拜。”
司空芒利索地挂断了电话，随后定定地看着黑掉屏幕的手机会，才勾起一个笑容。
是我要谢谢你啊，顾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