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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善良的小姐,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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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不错,这套身份文件,简直就和真的一样。”
    “不对,这…就是真的。”
    洛恩打量着眼前这套属于“詹姆斯?斯科特”的身份文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
    莎伦小姐的效率还真是高啊。也不知道,...
    贝克兰德的雨季来得比往年更早。灰蒙蒙的云层低垂在城市上空,如同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压得人喘不过气。街道上的煤气灯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投下昏黄的光晕,映出匆匆行人模糊的身影。报纸贩子站在街角高声叫卖,手中挥舞着最新一期《自由之声》??这份由地下印刷坊秘密刊印的小报,如今已悄然渗透进每一个角落。
    “看啊!塔罗会高层内斗!‘愚者’信徒分裂!”
    “玫瑰圣殿动用‘血月仪式’追杀逆命者,三名平民误伤致死!”
    “神秘灰衣人现身南区教堂,揭露‘神谕’实为灵性共振骗局!”
    声音被风吹散,混入马车轮碾过水洼的声响中。而在城郊一座废弃的钟楼里,洛恩正倚窗而立,手中翻阅着一叠密信。他的面容比三个月前更加清瘦,眉心那道曾闪耀金光的印记如今只剩一道淡淡的银痕,仿佛命运之笔最后的余墨。
    “伊凡死了。”克莱恩推门进来,声音低沉。
    洛恩没有回头,只是指尖微微一顿。
    “怎么死的?”
    “塔罗会派出了‘沉默之手’,七位执律者联手发动‘断魂阵’,将他困在异维度空间。他引爆了自己的灵性核心,与敌人同归于尽。”克莱恩走到桌前,放下一枚断裂的骨杖残片,“这是从裂隙中回收的……只剩下这点。”
    屋内一片寂静。窗外雨滴敲打着生锈的铁皮屋顶,像某种古老的节拍器,在为逝者计时。
    良久,洛恩才缓缓合上信纸:“他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
    “可我们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快。”克莱恩握紧铜币,眼神复杂,“原本以为能争取一年喘息时间,但现在,整个北大陆的隐秘组织都在重组。塔罗会分裂成三派:一派主张恢复旧秩序,一派支持顺应变革,还有一派……想要借混乱建立新神权。”
    “玫瑰学派呢?”
    “大祭司宣布启动‘终焉净化’计划,已在五座主城布下‘星陨阵’,准备以百万灵魂为祭,强行重启命运轨迹。”克莱恩顿了顿,“他们相信,只要献祭足够多的生命,就能唤醒沉睡的‘原初意志’,重建命运之树。”
    洛恩终于转过身,目光如刀:“那就是说,他们宁愿毁灭人类,也不愿接受无序的自由。”
    “是的。”克莱恩点头,“而你,已经成为所有保守势力的头号目标。不只是通缉令,他们在梦中布设陷阱,派遣‘影行者’潜伏在你的追随者之中,甚至有人开始散布谣言??说你是深渊的化身,借摧毁命运之树释放远古邪神。”
    洛恩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质疑权威便是邪神,那全人类迟早都会成为恶魔。”
    他走向墙边的地图,上面插满了各色标记:红色代表敌对势力据点,蓝色是觉醒者聚集地,黑色则是尚未确认的异常区域。一条蜿蜒的红线从贝克兰德出发,贯穿东境、南港、西原,直至极北冰原,标注着“自由之路”四个字。
    “莎伦那边有消息吗?”
    “她带着两名‘夜莺’探员潜入普利兹港的玫瑰分会,找到了一份密档。”克莱恩取出一张泛黄的羊皮卷,“这里面记载了一个被抹去的历史事件??三百年前,第一代记录者并非自然诞生,而是由三位古老存在共同制造的‘容器’。”
    洛恩瞳孔微缩。
    “谁?”
    “塔罗之主、玫瑰女王、以及……审判之主。”克莱恩声音压低,“他们害怕真正的自由意志出现,于是联手创造了命运之树,用它来筛选和控制最具潜力的人类。而‘先天命运圣体’,从来不是偶然诞生的天赋,而是他们实验失败后的残留产物。”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洛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曾经流淌金光的血脉此刻安静如常,但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
    原来如此。
    他不是被选中者,而是逃逸品。
    是那个系统无法完全掌控的“错误”,是在无数命运编织中意外诞生的“变数”。
    “所以……他们真正恐惧的,从来不是我毁掉了命运之树。”洛恩轻声道,“而是我证明了,一个人可以跳出他们的设计,走出他们未曾预料的路。”
    “而现在,他们要纠正这个错误。”克莱恩盯着他,“不惜一切代价。”
    就在此时,窗外一道黑影掠过。
    紧接着,莎伦无声落地,黑裙沾满泥泞,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
    “出事了。”她喘息着,“地下议会厅被炸毁,三十多名思想者遇难。塔罗会第三派系‘新纪元’公开宣称对此负责,声称要‘清洗腐朽的旧启蒙’。”
    洛恩闭上眼,拳头缓缓攥紧。
    “是谁下的令?”
    “一个自称‘代行者’的存在。”莎伦递上一块破碎的徽章,上面刻着一只睁开的眼睛,“他说,真正的秩序只能由强者赐予,自由只会带来堕落。他还说……你很快就会明白,没有命运的世界,终将自我毁灭。”
    克莱恩脸色骤变:“那是‘审判之主’的象征!他还没沉睡?”
    “不。”洛恩睁开眼,目光如寒星,“他是醒了。”
    三人陷入沉默。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而来,像是天地在咆哮。
    许久,洛恩转身拿起挂在墙上的旧斗篷,披在肩上。
    “我要去阿兹克城。”
    “什么?”莎伦惊问,“那里现在是玫瑰学派的大本营!你一进去就会被围攻!”
    “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去。”洛恩语气平静,“他们想用恐惧统治人心,那就让我成为他们的恐惧。我要让他们亲眼看到,一个没有命运指引的人,如何一步步走到他们神坛之下。”
    “你打算做什么?”克莱恩追问。
    “揭穿最后一个谎言。”洛恩望向远方,“玫瑰圣殿供奉的‘永恒玫瑰’,根本不是神迹,而是命运之树的一截根须。他们一直在偷偷培育它,妄图复活旧体系。我要亲手烧了它。”
    “那你需要帮手。”莎伦迅速整理装备,“我可以联系南方的‘破晓同盟’,他们会派出精锐支援。”
    “不必。”洛恩摇头,“这次行动不能有组织参与。一旦牵扯太多人,就会变成战争。而我要做的,是一次宣告。”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水晶瓶,里面封存着一点星尘??那是命运之树崩塌时,洛恩悄悄收集的最后一缕本源。
    “我会把它种在玫瑰圣殿的地基之下。如果它真的能重生,那就让它在我的见证下重演一次生死。让人们自己判断,这样的‘命运’,是否值得回归。”
    克莱恩忽然笑了:“你知道这几乎等于自杀。”
    “我知道。”洛恩也笑了,“但有时候,最锋利的思想,需要用鲜血来书写。”
    三日后,阿兹克城外。
    这座古老的城市笼罩在紫红色的雾霭之中,街道两旁竖立着巨大的玫瑰雕像,花瓣上雕刻着无数哀泣的人脸。每到午夜,钟声响起七次,全城居民必须跪拜诵经,祈求“净世之光”降临。
    洛恩独自一人走在通往圣殿山的路上,身穿灰袍,背负行囊,宛如一名普通的朝圣者。但他走过之处,空气中总会泛起细微的涟漪,仿佛现实本身在排斥他的存在。
    当他抵达山门前时,十二名执律者早已列队等候。为首的是一名戴银面具的女子,手持双刃长戟,灵性波动接近序列二。
    “洛恩?维斯特。”她声音冰冷,“你可知擅闯圣殿等同于亵渎?”
    “我知道。”洛恩停下脚步,抬头望着那座巍峨的殿堂,“但我也有话要对你们的大祭司说。”
    “大祭司不会见你这种叛徒。”
    “那就请他听着。”洛恩举起右手,掌心浮现出那点星尘,“你们藏在地下的根须正在苏醒,我能感觉到它的脉动。它渴望回归,渴望重新编织命运。但它忘了,它曾经是如何压迫灵魂的。”
    银面女子冷哼:“你说这些毫无意义。命运是秩序的基石,没有它,世界只会陷入混乱。”
    “那你告诉我,”洛恩忽然发问,“你最后一次为自己做决定,是什么时候?”
    女子一怔。
    “你选择成为执律者,是因为热爱正义,还是因为‘星轨预言’显示你命中注定要走这条路?你结婚了吗?有孩子吗?还是说,你的婚姻、家庭、人生轨迹,全都写在某张无人见过的命运卷轴上?”
    她握紧武器,却没有回答。
    “我不是来摧毁你们的信仰。”洛恩缓步上前,“我是来给你们一个机会??亲手撕开那层遮蔽双眼的纱。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那些没有命运指引却依然努力活着的人们。他们或许迷茫,或许犯错,但他们真实。”
    话音未落,天空骤然裂开一道缝隙。
    紫色雷霆倾泻而下,直击洛恩头顶!
    他并未闪避,而是张开双臂,任由雷电加身。刹那间,金光自体内爆发,与那星尘共鸣,形成一圈璀璨光环。他的身体在电光中屹立不倒,衣袍猎猎作响,宛如一尊逆天而立的神?。
    “看到了吗?”他在雷鸣中高喊,“这就是你们称之为‘禁忌’的力量!但它不属于任何神明,只属于我自己!”
    整座圣殿震动起来。
    地底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嗡鸣,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大祭司终于现身。
    他身披猩红长袍,头戴荆棘冠冕,双眼空洞如深渊。当他开口时,声音竟叠加着数十人的回响,似有无数灵魂在他体内共语。
    “你以为你赢了?命运从未真正死去。它只是蛰伏,等待新的宿主。而你,洛恩,正是它选中的重生之躯。”
    “错了。”洛恩微笑,“我不是它的宿主。我是它的葬送者。”
    他猛地将水晶瓶插入地面。
    星尘爆裂,化作万千光丝钻入大地。与此同时,地底的根须剧烈抽搐,发出凄厉的尖啸。整个圣殿开始崩塌,石柱断裂,穹顶坍陷,那朵被供奉千年的“永恒玫瑰”在强光中枯萎、碳化,最终化为灰烬。
    大祭司仰天怒吼:“你毁了一切!”
    “不。”洛恩站在废墟中央,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拯救了一切。”
    那一刻,远在贝克兰德的克莱恩猛然抬头,只见夜空中一颗星辰骤然熄灭,又一颗缓缓亮起,位置完全不同。
    他知道,旧的星轨消失了。
    新的星座正在形成。
    而在世界各地,无数普通人同时做了一个梦:他们站在一片荒原上,面前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对他们说:
    “你可以哭,可以怕,可以跌倒一万次。
    但只要你还想站起来,你的命运,就永远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梦醒之后,有些人哭了,有些人笑了,还有些人默默写下一句话,贴在墙上、刻在树上、传给朋友:
    **“我不信命,但我信我。”**
    风暴仍在继续。
    塔罗会残余势力退守极北冰原,组建“终焉议会”;玫瑰学派余党转入地下,酝酿“血月再临”;深渊之外,邪神低语不断,试图填补权力真空。战争的火种四处蔓延,城市接连沦陷,村庄化为焦土。
    但就在战火最炽烈的地方,也出现了最耀眼的光芒。
    年轻的觉醒者组成“晨曦旅团”,穿越战线救助难民;医生不顾禁令,用禁忌知识治愈疫病;甚至连一些前教会成员也开始宣讲“自主救赎论”,主张信仰应出于自愿而非强迫。
    一年后,贝克兰德重建的广场上,举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集会。
    没有领袖演讲,没有旗帜飘扬,只有数百人围坐一圈,轮流讲述自己的故事:一个曾被预言“必成罪犯”的少年如何成为教师;一位母亲如何在失去孩子后仍选择宽恕;一名老兵如何放弃复仇,转而教导年轻人和平的意义。
    当夜,星空格外明亮。
    洛恩坐在屋顶,望着这片他曾誓死守护的土地,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是克莱恩。
    “你觉得,这一切值得吗?”他问。
    洛恩沉默片刻,反问:“如果命运注定我们要失败,我们还要不要尝试?”
    “当然要。”
    “那就够了。”
    风拂过屋檐,带走最后一丝阴霾。
    远处,一个新的组织悄然兴起,名为“择途会”。他们不做预言,不收信徒,只做一件事:帮助每个人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而关于洛恩的传说,也在民间不断演变。
    有人说他飞升成神,有人说他隐居深山,还有人坚信,每当有人做出勇敢的选择时,他就在那里,静静注视。
    没人知道真相。
    但所有人都记得那句话:
    **“命运可以塑造你,但只有你自己,才能定义你是谁。”**
    多年以后,当新一代的孩子在学校里读到这段历史时,老师总会问一个问题:
    “如果你活在那个时代,你会支持命运,还是选择自由?”
    教室里总是沉默很久。
    然后,一个小女孩举起手,认真地说:
    “我想先弄清楚,这个问题是不是也被命运安排好的。”
    全班哄笑。
    老师却笑了,眼里闪着泪光。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胜利,不是摧毁了多少神庙,也不是击败了多少敌人。
    而是让一个孩子,敢于质疑,敢于思考,敢于说出自己的声音。
    这才是自由最深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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