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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她小舌吐出唇缝的瞬间,他眼里淡着笑意:「怜儿,也帮我洗洗,用妳的乳......好吗?」
看着她那恰好高度到他挺拔肉棒的胸脯,以目光引导着她,就不知她能否知晓他话中含意?
她眉眼柔顺又羞涩的掬起水,淋在他赭红色鸡巴上,先是握住那湿润温热的棍身,拂刮着自己的凝脂大乳,使得两座丰弹雪山一下下的颤晃着,顶端上两颗红梅幻影纷飞。
中原将双手放置在臀後交叉握着,低头看着纯真乖巧的她做着如此色情淫靡的事儿,身心都是一阵狂热的刺激......
她握住龟头的下缘处,有意无意的手指抚弄着,伸出舌尖轻轻舔去肉缝上的清液,用着天真无邪的口吻说出了淫逸绮语:「嗯......真好吃。」
「嘶──哈啊......怜儿!」
这......再雄壮伟岸的躯体,也禁不起这番蓄意又大胆的撩拨。
她抬起小脸看了看他失神似的表情,甜甜一笑,一手握住鸡巴棒,一手抓住自己的乳,将大龟头与下缘冠状沟处,戳弄丶摩擦起乳晕与乳头,越是戳磨,越是欲罢不能,彷佛在为自己一对骚乳止痒。
她小嘴微掀的喘息着,时而泄出娇吟,鸡巴上端的肉缝又渗出了清液,她便将那肉缝往自己奶头上摩擦丶戳压,好玩的沿着缝口划着,又似想将乳头塞进那诱人的缝口让它浅含......
中原一阵激颤,呼着:「哈啊──小坏蛋!」
晶莹的水液沾在她娇乳上,与龟头互牵着淫丝,俩人都被这绮景逗得兴奋不已。
身下硬胀得很,中原好想直接把她摁住,把鸡巴肏进她穴里狠狠快活一番,可又不想错过她这一波波的催情与挑逗......
接着她捧起自己两颗丰美雪乳,夹住他傲立雄伟的阳根,得意的感受着它此时此刻任她摆布,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来。
两团大奶上布满洗浴残留的露珠与他的体液,她微笑注视着从乳缝中一下下探出头来的鸡巴,小嘴里像蠕动着什麽,一会儿缓缓张开口,一坨雪白唾沫从她嘴里流泄出来,掉落在那怒勃冲天的龟头上。
这简直要命了!好色啊......!
那唾液自龟头上慢慢流淌,又沿着棒身滑落而下,她看着他又慌又喜的神态,露出得意又顽皮的笑容,噘起嘴又吐了一口,一丝丝未断的唾液,沾着了她的下颔。
龟头与肉棍上满满黏滑,更方便她丰乳夹滑丶套弄,她又伸出小香舌,等着那龟头一遍遍的从乳缝中探出,让龟头一探出,马眼就能受着舌的舔动,激得他挺着腰杆轻颤着:「啊啊......嘶──哈啊,怜儿!好舒服啊......」
他不过是说「用乳洗」,她便知道怎麽洗,他的怜儿真是天生就很聪明。
她玩得很尽兴,又舔得津津有味,不仅令他肉体上得到极大的快感,在他心里更是欣慰──看来她受的折磨与苦楚,似乎已因刘凡的死,而他也在她身边了,所以不再恐惧与忧伤。
思及至此,他终於能安心了,身下的巨物正被夹呀丶磨呀,又被舔的,他的视觉丶心绪和肉体在高度刺激下,终於因持续暴涨的爽感,即将释放体内深处的欲望.......
「喔......哈啊──要射了......哼唔──」一阵急促的喘息,下身一颤──马眼喷出了一股接一股温热浓精,射在她粉嫩通红的小脸上,眉毛丶眼皮丶鼻尖丶脸颊......都波及遭殃,大乳上也尽是他浓稠白液。
她显得有点无助,垂下了眼帘,长长翘翘的睫毛上也沾上了奶白色的黏浊,好不狼狈。
中原赶紧将布浸了水,为她擦拭清理,边柔声道:「对不住,才刚洗好,又弄脏了妳......」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看到精液喷上她的脸与乳,他既兴奋,又得意,可又心疼......原来淫书上说的都是真的,可他心底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她羞着摇头,微笑道:「没关系,可你有舒服吗?」
「舒服呀......」他的心里盛满柔情万种。
她咧嘴一笑,露出下排的贝齿,纯真如孩童的模样,跟欢淫时的骚媚,判若两人。
「怜儿,妳......」他心里感动着,将她拥入怀里,她亦享受着他宠溺的暖流,在这静谧的一刻,如此幸福。
好半响,他开口说道:「我是舒服了,可我娘子还没舒服呢!......怜儿,别害臊,就告诉我,妳想不想呢?」
她的矜持再也禁不住体内深处的渴望,将灼热羞红的脸更往他怀里贴,嗫嚅道:「想──」
中原让她背对着他,双手扶住木桶边缘,大掌按下她柔嫩的背,小怜主动踮起了脚尖,高翘起粉臀。
他将洗浴的布各抓一端,移到她下体,从她花唇到股沟,一下下前後滑动丶拉扯──布的宽度变细了,塞进了花唇缝里和臀缝,激得她不住呻吟。
「嗯哼──呃──啊,那里好舒服......」当布条磨到她花唇中的小骚核时,她更加敏感的激颤着:「嗯哼哼──好舒服丶好痒呀......嗯,对,就是那里......」
「喜欢夫君这麽帮妳洗下体吗?」他柔声关心着邪恶的问题。
「嗯,哈啊啊──喜欢......喜欢......好舒服,嗯──好痒呀......」她语无论次的哼唧着。
他这才刚射过精的利器都还没完全消软,立刻又肿胀硬勃起来,随时都能再上这销魂战场。
「痒啊......那怜儿想肉棒了吗......可以跟夫君说,没事儿的......」他魔性般的嗓音低沉迷人,撩骚得她的小穴急促缩张。
「嗯......想......哈啊──可我丶我,想尿了......」她柔软的肌肤细布着点点露珠,小脸与粉颈丶胸口泛着一阵红潮,彷若满山遍野盛开的桃花。
下体湿得一蹋糊涂,花唇上的耻毛也都黏糊了,她的腰肢因渴望而不安的扭摆开来,彷佛渴求那布条能更深入,哪知花唇间的小骚核都被磨肿了......
「好,尿出来......尿完我们再洗洗就好。」他沉着冷静的诱哄着她,心底也做好了准备。
「嗯......」强烈的爽麻快感,堆叠丶集中在那颗小骚核上,她急哭出来:「啊啊啊......中原,我好舒服......不行了!」
他立刻放开布条,下体滋一声,紧接着一阵哗啦哗啦的流水声,颤抖中的白嫩腿间,泄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怜儿真不乖,只是洗个小穴儿,竟舒服得尿了。」他似笑非笑的调情轻斥道,抓捧起她的左大腿根,弯曲起并将膝盖扳向左方。
「嗯......」那白花花的腿还颤着,人还恍神着,接着穴口就被热呼呼的龟头戳弄丶转磨,急得她叫着:「啊啊......别,我又要尿了......」
「没事儿,再帮鸡巴洗洗......」随即一挺而入,瞬间舒爽得咬牙闷哼了一声。
左手紧抓着她的左腿根,右手抱紧她的小腹,埋在暖穴里的大鸡巴,充份感受着令人丧失心智的紧窒箍束......
「哈啊啊啊──」她皱着小脸哭叫着,大乳乱晃着,瞬间媚肉紧凑收缩,大量的淫水浇淋着那邪恶又受用的利器。
「喔──哼唔──」他闭眼感受着那温暖又甜美的狂潮,包围着丶浸润着。
回过神来,开始挺腰蛮力狠肏起来,时浅时深,深时都肏开了花心深处,那肉刃肆无忌惮的刮着紧缩不放的肉璧,连同粉嫩的穴肉都抽插得翻飞起来。
方才堵在穴里的水得以泄出,又随着肉棒插入,水花啪滋啪滋的喷溅在他的腹部与下体,衣物也都湿了。
穴中媚肉皱褶里积着她欢快而生的白液,肉刃抽出时带出了黏稠的白浊,混着晶莹的露水,满满扒覆在整根肉棒上,连棒身突起的筋脉都沾着浊白,还未滴落,便又随着插入,混浊靡液再次送进穴中。
浑圆硕大的子孙囊也沾上了淫液,他将肉棍紧插到底,精囊跟着拍撞在穴口,啪啪作响的诉说着力道的蛮强带劲,每一回撞击都牵着丝丝缕缕的黏浊白液,时而用着囊袋磨着她的花穴,彼此总爽到忘情呻吟。
他呼吸达到最急促时,小怜能感觉到那肉棒又着实粗硬膨胀了一圈,小穴儿亦跟着兴奋的密吮起它,她甜糯的喊着:「嗯......好舒服──中原,不要停......」
俩人濒临疯狂,皆失心狂叫起来,最後他低声长吼,腰杆使出最後一道猛烈的撞击──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又浓稠的浊液,洒遍她的宫心深处。
他抱紧着她的小腹,上半身趴在她的背上,满足的喘息着,好半响才将肉棒缓缓抽出,浓白浊精被还在一吸一吐的嫩穴里,吐出了一些,滴落在地上,有些则是从胯间顺流至大腿根。
她转过身蹲下来,握着他还未全消的肉棒,依依不舍的吮呀舔的,他敏感到颤着身,怜爱不已的抚着她的头说:「怜儿......就那麽贪吃......怜儿可有舒服?」
她将龟头上彼此的欢液溜了净,默默站起来,眼眶红红的抱住了他:「中原,你有没有很舒服?」
他一愣,将她拥入怀里,轻声笑道:「有啊!妳这麽聪明丶这麽热情,我怎麽会不舒服呢?」
「那请你不要丢下我......你会不会不要我呢?」她双臂圈着他的腰,把脸熨贴着他身躯,突然哭泣。
「好端端的,妳怎麽说这些傻话呢?我当然不会丢下妳,不会不要妳的......」他心疼的拍哄着她:「小傻瓜,妳还不相信我吗?」
「我已经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我担心......」她的泪濡湿了他的衣:「我也许进不了你家门......」
原来,她遇难期间的阴影并没有消散,她的笑丶她的主动丶她的热情......是想企图讨好他,只因怕他厌弃她......
「怜儿!」明白她的心,他的心彷佛也跟着碎了,他弯下腰,将脸搁在她的头顶上,温柔丶恳切诉说道:「别胡说,妳不是残花败柳,妳是我世上最稀有丶最珍贵的宝贝,是我妻子,我唯一的娘子,世人不解没有关系,只要我们彼此有共同的信念,任谁也拆散不了我们......这点请妳要相信我,再也不要离开我,再也别这般傻呼呼,好吗?」
「嗯。」
他抬起她的下颔,轻轻吻了一记她的额头,笑说:「妳得快快清洗,换个乾净的衣着,否则我舍不得放开妳,怕是又想了......」
她将他搂得更紧,无语的撒着娇。
感受到她带着渴望的甜蜜痴缠,他温柔笑语:「怎麽妳也还想吗?可都和孟佑阿香说好了,我担心他们在楼下等太久,待会便要来敲门了。」
他一边帮她和自己再做一番清理,一边娓娓道来,与孟佑丶阿香相遇後,如何计划救出她,当然,也包括阿香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