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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森冷强势的气场压迫下,喻意的身子瑟瑟发抖,一双湿漉漉地眼睛讷讷地凝着他,好像一头无助的小羊羔。
可对一个男人而言,有什么比弱小猎物娇弱弱的拱在自己身下更具有诱惑力的呢?
内心的欲望一点点的腾升而起。
锐利隼眸锁定她娇弱如花的面容,想要对她做些邪恶的事。
“放开我!”喻意几乎使出浑身力气,在他身下努力挣扎。
肢体间的磨蹭,擦出更多火花。
欲念蹭蹭地上涨,他无法抗拒。
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浓烈,熊熊灼烧着意志力。
黑眸紧紧地攫着她盛满怒气和傲气的小脸,咬牙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喻意的身子地僵硬住,一双恐惧的眸子婆娑地望着他,齿贝紧紧地咬着唇瓣,血痕隐现。脑海深处的记忆宛如冰冷的梦魇一般紧紧地缠绕住她的呼吸,羞愤与恐惧深深地折磨着她的理智,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倏地,一滴眼泪坠下,“求求你……”哀求的口吻,“别乱来。”
如细瓷一般的脸颊,划过晶莹的泪珠,梨花带雨柔的小模样我见犹怜,浓密卷翘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扇子一样覆盖,轻轻地颤动着,柔弱的样子让人直接揉进胸膛好好疼爱。那肩膀下的锁骨,随着她抽泣的动作若隐若现,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再也隐忍不住,俊脸俯下,气息狂躁,吻上她……
然而,唇角的咸涩令他的身形猛地一僵。
“shit!”懊恼地低咒一声。
他这是在干什么?
明知道她抵触这样简单粗暴的占有方式,居然还要对她……
有些舍不得掌心下的酥软,却还是利落地立即起身。
喻意绵软地倒在床上,泣不成声,一张绯红湿润的小脸狼藉斑斑。
裴景琛合着凛冽的眸子坐在床侧,眉头紧蹙,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内心地躁动。睁开眸子,如鹰隼的余光瞄了她一眼,迅速出了房间。
喻意听到开关门声的时候长松一口气,不幸之中的万幸,没有被强。然而仍是感到心有余悸,眼泪更加汹涌的肆意了一阵。
“嘭”一声巨响。
刚走开没多久的裴大佬又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小箱子。
喻意吓得连滚带爬到床角,迅速扯起被子挡在胸前,“你不要过来!”
男人浑身散发着强悍无可阻挡的气势,脚步并没有因为她的警告而停下。
长身稳稳地立在床位,阴鸷的眸子盯着她惨白的小脸,低沉地命令道,“过来!”
“……”
喻意望着他那张阴沉的俊脸,那里似有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战战兢兢又愤愤恼恼,一副不忿又防备的样子。
裴景琛冷峻的脸上,眉头越皱越紧,凤眸里闪过闪电一般恐怖的凶光,“别逼我动手。”
“你……你要干嘛?”
喻意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从他眼皮子底下跑掉。
事实证明,裴景琛是那种会吃一堑长一智的人,让她跑掉第一次,但绝不会让她跑掉第二次。
当他洞察到她内心那点诡秘的小心思后,他长身一跃,直接跳到了床上。
沉黑的影投下,宛如蔽日的乌云遮住喻意头顶所有的光亮。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尖叫了一声。
下一瞬,被她就被男人用一只大手死死地按在床上,硬朗结实的剪刀手牢牢地掐在她的喉咙处。
“你放开我,咳咳……”
粉拳如雨点一般噼里啪啦地落在他硬邦邦手臂上,然而每一次击下去就像是气球一样软绵绵地弹回来,根本无济于事。
男人用剩余的一只手拽着被子,三下两下就把喻意裹成了一只蚕蛹。
喻意在被子里使劲儿挣扎蹬踹,钻也钻不出,踢也踢不开,累得满头大汗始终无法冲破桎梏。
男人一手压制着被角,单手解开裤腰上的皮带,绕过被卷紧紧地打了个捆儿。
喻意红着双眸瞪向他,“裴景琛,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她那杯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头发丝拧成了一条条的,一并粘在脸上和脖子上,而他始终脸不红气不喘,一副有人轻松的,单从外表看,相较而言,其实她更像个疯子。
男人的一双阴沉俊眸瞥了她一眼,兀自跳下床,打开小箱子。
喻意忍住心中的惶恐和不安,继续睁圆了双眸瞪他。只见他从小箱子里拿出了冲洗伤口用的药水还有棉签。
喻意怔愣,“你……”
“闭嘴!”男人从喉咙溢出一句冰冷低沉的命令。
喻意呼吸凝滞了一瞬。
裴景琛动作熟练的打开药瓶,将药水缓缓倒入瓶盖当中,又寸出几只棉签……坚毅的线条变得柔和,深瞳幽暗,侧头幽幽地凝了她一眼。
喻意唇角蠕动,但终究是一个字也没挤出来。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稳,可心跳却微微急速。小脸因为心虚而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男人居然是要帮她上药?!
可既然他有这份好心,为什么一开始不明说?
害的她还以为他要对她……
她暗自咬咬牙,反省之余有些懊恼。同时又觉得裴景琛真的是个相当别扭又古怪的男人,干嘛总是做出一些容易让别人误会的行为嘛?
被药水吐沫过的伤口迅速发生了化学反应,滋啦啦地冒着小白泡,她疼地钻心。
“嘶……”
她本能地缩了缩脚趾。
结果被他毫不留情地呵了一声,“别乱动!”
“……”
她有点委屈。
“要不你也试试,很疼的好吗?”
男人抬眸,讽刺地瞪了她一眼,“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
“……”
“活该!”
“……”
“真好奇你一整个下去都去干什么了。”
“……”
“滚钉板吗?”
“……”
裴景琛一直自说自话,喻意一句腔都不回应。
男人感到不满,抬起头,阴鸷的鹰眸狠辣地盯在她那张若无其事的小脸上,“你是哑巴吗?至少‘嗯啊’一声吧?”
喻意嘬了嘬腮,嗓音清浅的,“嗯。”
男人气得直咬牙,“shit。”
喻意愤怒而委屈地反唇相击,“是你让我闭嘴的。我说话也不对,不说也不对,做你的女人怎么就那么难?”
男人微微一愣,深邃沉黑的眸子锁住她的眉眼,“你说什么?”
他的女人?
原来在她心里一直都把自己定义为他的女人?!
心脏的柔软处像是长出了一只柔软的触角,挠着他的痒,让他禁不住想笑,浑身像是有电流迅速地游走,酥麻至极。但这种感觉很nice!
喻意顶着一张邋遢又茫然的小脸,“我说什么了?”双眼想鱼目一样无神。
她刚才情绪太激动,话不走脑子只走嘴,说完了就忘了。
然而,裴景琛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手里的动作继续。但就那么简单的一笑,感觉时间就此变得缓慢了,时光变得温柔,岁月因此惊艳,五官刹那明朗倾城。
他本身就生的俊逸非凡,但一笑起来更是惊为天人。
尤其是像他这样平时特别不爱笑的人,一旦笑了,就显得特别有魅力。
喻意微微愣住,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恶魔,而是一个浑身会发光的神明。
“咳……”她耳尖发赤,把脸扭向一侧,心脏“嗵嗵”地跳着,一下,两下,三下……
又来了……这种怀里像是踹了只小兔子的感觉又来了。
她咬牙闭眼,努力恢复定力,心说:喻意啊喻意,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他就冲你笑了一下,你就要缴械投降了?
……
“啪。”关门声。
当喻意回过神来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而他已走了,空气里独余他身上特殊的凛冽味道。
她睁着一双乌黑湿润的大眼安静地盯着房顶,瞬息之内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事,可转瞬又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其实什么都没想。
她慢慢地在床上打了一圈又一圈的滚,终于从被子卷里解放出来。长吁一口气,起身准备去浴室冲个澡。压了半天马路,回来又出了一身汗,现在感觉浑身黏黏的很不舒服。
可下床时又留意到刚被处理过伤口的一双小脚。犹豫了几秒,决定不洗澡了,洗个头再简单擦拭一下身体完事。
喻意爬回床的时候,手机刚好响起。
是崔晓宁发来的语音信息。
“亲爱的,对不起,我已经深深地反省过自己,写了五千字检讨发到了你的邮箱里!呜呜……”
喻意盯着手机屏幕,小脸一皱,哭笑不得。
“宝贝,你反省一毛啊?”
信息一发出去,崔晓宁则秒回。
“我把你一个人丢给恶魔,害你惨遭凌辱和荼毒。我的良心简直被狗吃了。”
喻意看看手机,又看看自己被包裹的像是两只大粽子的小脚,心说:凌辱和荼毒都没有,还被好好爱惜了一番。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对她一点好,她就会立马忘掉别人对她的坏。当然,别人对她一点点坏,她也能立马翻旧账,扬着小脖跟人家吵个天翻地覆。
“安啦!裴景琛他并没有把我怎么样。而且,我压根也没怪你啊。当时那种情况,你就算留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崔晓宁闷闷地道,“那你真的不怪我?”
喻意轻笑,“宝贝,我怎么会怪你呢?对了,高跟鞋你试过没有?喜欢吗?”
“喜欢,喜欢,非常喜欢!知我莫若我家亲爱的,那双鞋简直送到我心坎里了。快说,你想要什么,我统统满足你。”
喻意,“嘻嘻,那我想要不还钱可不可以啊?”
“当然ok啦。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崔晓宁说。
不得不说,崔晓宁这个冷美人一旦拍起马屁来,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住。
喻意双眼眯成月牙状,清浅笑道,“开完笑的啦。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老家的房子卖出去了,我很快就能把欠你的钱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