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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慧洁已经疯了，就关在临安市精神病院，每天吃自己的粪便，喜欢不穿衣服到处跑。
问不出什么来了。
杜晓曦当时就红了眼，发誓要为所有女生讨回公道。
回到专案组，刑拓拔激动道：‘高厅，你的所有猜测都是正确的！张海志，现在叫张天向，是龙腾集团旗下永嘉炼油厂的负责人，这就是连环凶杀案现场石油的意义！我们查了，张海志还是临安市新天堂夜总会的实际控制人，里面提供的带色的服务，同样涉及学生！’
王莫涵接口道：“我也查到了，那些学生，居然是公开组织进入的，还有教育局的批文，说什么研学。”
高洋眯着眼睛：“临安市教育局的局长？”
“没错，就是高景艳！这个披着人皮的老鸨子。”王莫涵爆粗口道：‘至少三百学生涉案，还有高中生、高职生。’
而在这个时候，忽然网安的人跑进来喊道：“高厅、刑局，网上，流出一段自杀视频，初步断定，是临安市教育局局长，高景艳。视频里说，她是被人逼迫自杀的！”
“被谁？！”刑拓拔喊。
网安警察看向张天方；“张天方支队长。”
“张天方？”刑拓拔看向同样满脸错愕的张天方。
张天方啊了一声，“我逼她自杀？我他妈逼的都不认识她。”
刑拓拔转向高洋：“高厅，这……”
高洋笑道：“又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小伎俩——天方，按照规定你回避一下吧，我保证，一切都会清楚的。”
张天方狠狠一跺脚：“该死的贪官污吏！盯上老子了。”
杜晓曦安慰道：“怕什么，有你高洋老大，有你姐我，还能让你被冤枉。切！”
张天方罕见的没有反驳，感动的望着杜晓曦。
等张天方离开，网安警拿出下载好的视频。
视频的背景是在废弃的工地，在这个时代随处可见烂尾楼。
在毛坯烂尾楼里，一个穿着名牌服饰但全身脏兮兮的中年女人，被绑在了一张凳子上。
她痛苦的哀嚎着，杜晓曦指着凳子说：“凳子上有一根木棍，十厘米左右，应该直接刺入了她的……。”
高洋点点头说：“嗯，她就是高景艳吧。”
网警指着女人那张过度美容的脸，即使都是污泥也能看到浓眉白粉、玻尿酸充斥，说“是的。”
紧接着，高景艳开始嘶吼，眼睛一直盯着屏幕：“是张天方，龙江省公安厅刑侦局支队长，她威胁我的家人，他绑架了我。”
咔嚓。
画面停止不动了。
紧接着，镜头一转，就看到高景艳站在了楼顶，惊恐的盯着摄像头，她额头上有一滩浅浅的石油，而地上，写着朱红雪三个字。
她慢慢退到楼顶边缘，然后就失足坠落。
十五楼的高度，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伴随着长长的“啊”，紧接着就是扑的一声，好像红薯摔在地上。
“这是哪里？”刑拓拔问：“咱们立马去现场！”
网警却摇摇头：“刚发来的视频，我们还没查到。”
高洋抬手阻止了还要发问的刑拓拔，盯着电脑；“声音不对。高景艳从十五楼自由落体，声音不会这么大，这应该经过后期处理了。”
刑拓拔不解：“你这就能听出来？但为什么要处理？”
高洋冷笑：“你们没发现吗？高景艳一直盯着屏幕，显然是受到了胁迫，她身体里那东西是古代的木驴子，受到那样的刑罚，她怎么站的起来走到楼边上的！况且，前后两个高景艳，给我的感觉也不对，不像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