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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有太多疑问，“K罗是条子？还是穆家被盯上了？”
穆西华摇摇头：“都不是，预感。阿阳啊，穆家屹立不倒十多年了，花无百日红，历史规律颠扑不破，咱们该急流勇退了。”
穆阳沉默了。
穆西华拍拍他的肩膀，“孩子，你太要强，K罗给你上了一课，这个教训，你需要永远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使我穆西华，也会有失败的那一天。如果那一天终将到来，我希望你和阿灿，不要陪葬。”
穆阳深深看了眼穆西华，这一刻，他只是个父亲。
……
高洋打点好在棉北的事情，回到龙江，秘密到了战区司令部。
刚进会议室，一大团，不，确切的说是两个大白兔朝他涌来。
高洋下意识的避开，杜晓曦冷哼一声：“没意思！看我不拿下你。”
杜晓曦显然最近练习了格斗术，对高洋疯狂输出，结果一下没打到。
此刻，马毅的声音想起来，“好俊的功夫。”
高洋正要说什么，却发现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冷雨锋、闫卫国还有马毅、冷霓夫妇，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白淼淼翻了翻白眼，“瞧，我就说偷袭也不行吧，对付我爸，最好的办法是下药。”
高洋赶紧避开杜晓曦，后者冷哼一声，“以后轻点，你不知道我背负着常人三倍的压力吗？”
高洋咳嗽一声，“想学功夫，我私下教你，别闹。”
杜晓曦双臂抱胸，眼睛里都是光，“你说的啊，我想学瑜伽！”
冷雨锋也咳嗽一声，各人落座，开会。
闫卫国有些着急，说：“今天的会，高局也回来了，就一件事，如果穆家有第二工厂，在哪里？”
冷雨锋转向冷霓。
冷霓取出星环，身后的电子大屏幕上出现了超高清的卫星图。
上面有上千个黄点在移动。
高洋有点诧异，冷霓说：“一个黄点代表一个涉案人员的轨迹，当然，只是地上部分。”
白淼淼接口：“说结论吧，东阳镇涉毒人员没出东阳镇，不过，这几天倒是有几辆大巴车进进出出。”
高洋点点头，这个卫星图当然很好，掌握了大部分制毒人员的行动轨迹，可却找不到第二工厂。
冷雨锋蹙眉：“我来说一下，也就是说，制毒人员没怎么离开东阳镇，这个第二工厂，是否真的存在？”
所有人盯着高洋。
高洋点点头，“一定存在。”
闫卫国：“理由呢？”
高洋说：“因为我了解穆西华，这个人但凡听闻到风吹草动，必定停止开工，东阳镇下的工厂，只能是诱饵、是幌子。可他和棉北方面签订了合同，必定会全力开工，这是他资金链情况所决定的。”
冷霓点点头：“白淼淼这几天黑进了穆家的基金会，发现有大批资金流动，从结果看，穆家资金吃紧。”
闫卫国严肃的点点头：“东阳镇里，几个分支已经和穆西华闹过，如果发不出钱，确实东阳镇会乱，但确实看不出来第二工厂的存在。”
众人沉默，显然无计可施。
高洋却笑道：“闫厅，穆西华在警队里不可能没内应，你查得怎么样了？”
闫卫国摇摇头：“有几十个人都有嫌疑。”
“级别呢？”高洋盯着对方。
“山尾市副市长、警察局长嫌疑最大。其余的，多是科级干部。”闫卫国说，
高洋笑道：“绝不可能只是这个级别啊，其实，你查不下去，就说明，你的身边，也有内鬼，这个人可能不知道你的意图，可一再给你设置阻力。”
杜晓曦接口：“能给闫厅设置障碍的，恐怕不是小鱼小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