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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见然的身体有些浮肿,像打多了针水,亦或者长期喝多了啤酒。
泡在温泉池里面的他显得有些油腻。
但面对这位有个副省长老爹的公子哥,阮南州还是显得小心翼翼。
两人边泡,边抽烟,话题很快到了东开区上。
“阮县长,听说东开区现在是贺时年主政?”
阮南州点了点头。
“他就是一个正科级小瘪三,怎么会跨县从宁海来到勒武?这事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呀?”
提到贺时年,薛见然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阮南州道:“具体情况,我目前也还不清楚!我还需要调查一下。”
薛见然看了阮南州一眼,显然不信他说的话。
他之前是州委书记方有泰的秘书,是州市一级的‘二号首长’。
贺时年虽然是正科级干部,但跨县调任,需要经过州委。
阮南州如果真的不知道,只能说明,他这个前秘书当得太失败了。
既然阮南州不说,薛见然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
“贺时年这人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阮县长要小心,这小子是个惹事的主,不搞出点事,他浑身不自在。”
阮南州叹了一口气,当即将贺时年任职东开区才一周搞出来的事说了一遍。
薛见然听后,一双眼睛沉了下去。
“阮县长,你是一县之长,勒武县的二把手,难不成就任由这小子胡作非为,耀武扬威?”
薛见然恨不得现在阮南州就收拾贺时年,让他好看。
阮南州听后叹了一口气道:“我当然不会任由他就这么下去。”
“下周我就会调整分工,紧抓东开区管理的主动权。”
薛见然道:“我听我老头子说,省里很重视勒武县的东开区,过段时间说不定省里会来人视察,阮县长可要做好准备。”
闻言,阮南州一喜道:“多谢薛少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一定会悉心准备。”
“对了,之前不是一直传言说薛省长要成为常委常务副了吗,后面发生了什么?”
“中央怎么派了一个外人来任职常务副,这不利于西陵省的发展呀!”
薛见然哼了一声:“这件事摆明了有人在背后搞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副书记褚青阳这狗日的。”
“他坚决反对我家老头子成为常务副,据说还亲自给中组部递交了报告,阐述了理由。”
“并且,省委书记焦作良也支持褚青阳的观点,这件事就这样难产而亡了。”
阮南州哦了一声。
自然明白,这是政治斗争的结果。
只不过在这次的斗争中,薛明生舒了,输给了副书记褚青阳。
“薛省长还年轻,我相信一定还有机会的,薛少也不用气馁。”
薛见然应了一声道:“我想去东开区看一块地,这件事你上点心。”
阮南州闻言,眉头微动道:“薛少想要多大的地,干什么用?”
薛见然看了阮南州一眼道:“圈地,卖地,赚差价,发财!”
简短的回答,却让阮南州升起了防备心。
这事一个不好,可能惹火烧身,甚至可能引发众怒。
哪怕薛见然是副省长的儿子,阮南州也必须考虑其中的政治风险。
因为东开区的地越来越值钱,很多双眼睛都盯着这块肥肉呢。
昭阳路桥,天宝市政这些人都盯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阮南州自己的人,是个女人。
当然,这些事阮南州不好当面拒绝薛见然。
“好,薛少都开口了,这件事我会盯着。”
阮南州的回答,多少有些敷衍的成分。
“不过,东开区有高度自治权和管理权,在土地的出让,转让,流转,租赁等上有很大话语权。”
“我虽然是县长,但不能直接违规干预了东开区的整体规划呀!”
薛见然闻言,很是不满。
阮南州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想要地,这件事绕不开贺时年这个党工委书记。
“阮县长,你是二把手,他贺时年不过就是一个科级小米渣。”
“你连他都搞不定,传出去怕被人笑话吧?”
阮南州连忙道:“要是别人,一定没问题。”
“但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贺时年这小子就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
薛见然道:“贺时年这人不傻,我就不信他为了所谓的原则,一点政治都不讲。”
“总之,我就一句话,东开区的地,我要定了。”
“阮县长,希望你帮忙,作为回报,我不会让你白白付出。”
阮南州无奈点头,道:“好,既然薛少都开口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两人又泡了一会儿,起身休息。
阮南州道:“薛少,听说贺时年那小子的前女友,现在是你女朋友?”
“这你是绿他,辱他的节奏,不说看,听着就让人解气呀!”
提到这事,薛见然有些窝火,也有些暗恨。
乔一娜的工作,薛见然亲自出面,安排在了省城。
两人也确定了男女关系。
但是,拉手可以,要摸摸这里,摸摸那里也行。
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乔一娜这女人就严防死守,坚决不让薛见然碰她。
薛见然有一次喝多了,想要强上,最后还被乔一娜扇了一个大逼斗。
直接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按在了地上摩擦。
奈何薛见然自己也是犯贱。
作为副省长公子,只要他想,不知道多少女人会倒贴而上。
但他就是发疯如变态一般,爱上了乔一娜。
不光是她的身体,也包括她这个人。
不过,薛见然相信,终有一天,他一定会征服这个女人,让他跪在他的面前颤抖。
“嗯,不错,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阮南州哈哈大笑道:“不知道贺时年那小子知道了,会不会头上发绿?”
薛见然闻言,没有大笑,突然严肃道:“齐砚山二审维持死刑,这事你知道了吧?”
“我也是刚刚知道,听说罗法森也进入了重症监护室?”
薛见然点头道:“对,我听说罗法森透露了一些东西,有人要他死,不会让他再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阮南州连忙问道:“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薛少知道吗?”
薛见然闻言,叹了一口气道:“这股势力太神秘,隐藏得太好了,我不知道。”
“真正知道的人,要么是他们的人,要么是死人。”
“只要罗法森一死,你我和他之间的勾结全部清零,你也消除了心头大患,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