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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芯片为例，去年进口额高达3000亿外元，超过石油...
秦浩认真记录着每一个数据。当赵院长提到国际互联网科学研究中心建设计划时，他手中的笔微微一顿。
...这个中心将汇聚全球顶尖人才，重点攻关下一代网络架构和芯片设计。赵院长的目光扫过全场，在秦浩身上停留了一瞬，我们欢迎有实力的民营企业参与竞标。
会议结束后，秦浩被单独请到一间小会议室。赵院长和两位陌生面孔的官员已经在等他。
秦浩，这位是科技部的周司长，这位是国家安全局的郑处长。赵院长简单介绍道，他们有些问题想私下跟你沟通。
郑处长开门见山：你们华创的军用适配器已经引起国外情报机构注意。最近有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秦浩想起前天那辆险些撞上他的汽车，犹豫片刻还是如实相告。
车牌记得吗？郑处长立刻追问。
京A·8W668，一辆黑色奔驰。秦浩回忆道。
郑处长与同事交换了一个眼神，迅速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周司长接过话题：秦总，国家考虑将华创列入重点保护企业名录，但前提是你们必须确保核心技术不外泄。特别是即将成立的国际研究中心...
我明白。秦浩郑重点头，华创所有核心技术专利都在国内注册，研发数据实行物理隔离，外籍员工接触不到核心部门。
不够。郑处长摇头，国际研究中心意味着大量外籍专家入驻，常规保密措施远远不够。我们建议采用双轨制——对外展示一个版本，真正的研究在另一个完全隔离的环境中进行。
会议持续到深夜。当秦浩走出科学院大楼时，月光如水，他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香格里拉酒店的西餐厅里，秦浩独自享用着迟来的晚餐。他正在审阅国际研究中心的筹建方案，忽然一杯红酒被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一个人吃饭多寂寞。林静雪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一袭红裙明艳动人，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秦浩合上文件，微微皱眉：这么巧？
才不是巧合。林静雪坦然坐下，我特意查了你的行程。听说你要去外国？
服务生送来另一份餐具。秦浩不动声色地将文件收进公文包：有什么事直说吧。
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林静雪轻啜一口红酒，我爸妈下周六十大寿，希望你能以我未婚夫的身份出席。
秦浩手中的叉子停在半空：我们什么时候订的婚？
三年前你创业初期，资金链快断裂时，是谁借给你两百万应急？林静雪笑容不减，当时你说，如果公司做起来了，就...
那是玩笑话。秦浩放下餐具，钱我连本带利还清了。
林静雪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秦浩，你以为我林家是开银行的？当初那笔钱是我爸挪用集团流动资金给你的！要不是这两年房地产不景气，这事早就被查出来了！
秦浩瞳孔微缩。他确实不知道这笔钱的来历如此复杂。
现在集团审计组马上要进驻，林静雪压低声音，除非我们的关系坐实，否则...
你这是威胁？秦浩声音冰冷。
不，是交易。林静雪重新挂上笑容，你配合我演这场戏，我保证林家以后会成为华创最坚实的后盾。听说你们正在筹建国际研究中心？我叔叔正好管这块地皮...
秦浩终于明白了这场偶遇的真正目的。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我需要考虑。
别考虑太久。林静雪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烫金请柬，周五晚上七点，林家别墅。对了，李彦峰也会来，他最近跟我表姐走得很近。
看着林静雪离去的背影，秦浩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手机适时震动起来，是陈志强从外国发来的消息：MIT的威廉姆斯教授愿意加盟，但要求带整个团队过来，年薪报价是国内的十倍。
秦浩快速回复：答应他，但必须签五年竞业禁止协议。另外，查一下林家近期的资金往来，特别是与李氏集团的。
安全局的调查比预想中来得更快。第二天一早，秦浩刚进办公室，两位便衣已经等在会客区。
秦总，又见面了。郑处长出示了证件，关于那辆奔驰车，有了一些发现。
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组监控截图。黑色奔驰在撞向秦浩前，已经在科学院附近徘徊了三个小时。
车主叫陈俊辉，京城大学副校长，表面上是知名学者，实际上...郑处长调出另一份档案，他长期为境外科技公司提供咨询，涉嫌泄露多项国家科研机密。
秦浩盯着照片上那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正是那天替侄子道歉的人。
更关键的是，郑处长继续道，他与李氏集团关系密切。李彦峰的父亲李卫国，是他大学同窗。
所有线索突然连成一线。秦浩深吸一口气：所以他们针对我，是为了国际研究中心项目？
不仅如此。郑处长神色凝重，我们怀疑李家背后有境外资本，想通过控制华创获取军工技术。那个所谓的车祸，很可能是警告。
当天下午，秦浩召集核心团队开了一次秘密会议。会议室窗帘紧闭，反窃听设备全开。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复杂。秦浩简要通报了安全局的发现，国际研究中心项目已经上升到国家安全层面。我决定，放弃与任何外资合作，完全自主建设。
沈薇担忧道：但资金和技术缺口怎么办？MIT那个团队...
照常引进，但只限于民用技术领域。秦浩敲了敲桌子，我有个新想法——在研究中心下设两个独立机构，一个对外公开，一个完全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