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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嗣。而十八岁时与警局配合重创了原本的京都总部,导致泥惨会不得不将重心迁往东京,同时恢复身份考进了东都大学的法律系。
而他所谓的任务是在京都之乱后产生的,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派十岁的孩子负责卧底,还在那种动乱之后?这根本不合常理!
宿海集避重就轻的过去,明石龙吾无人知晓的卧底生涯,警界离奇而混乱的怪相……他的潜意识告诉他,那里面隐藏着他所寻求的秘密。
铃声突兀地刺穿雨幕,降谷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湿漉漉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开一道水痕。然而纵然水痕再怎么斑驳也挡不住那串电话号码。某种毛骨悚然的直觉击中了他。
确保定位从未打开,他终于接通了电话:“谁?”
“波本。”电子音奇妙的合成声识别不出任何生物信息,但那种笑意还是显而易见,“你手上追查TK331的任务可以撤销了,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
“收到。”波本冷静地回答,“能事先了解一下详情吗,我今晚就买机票。”
“不用那么小心,这种小事交给后勤组负责就行。”乌丸莲耶似乎心情很好,“不过这也是一个小小的考验——去南美替我找回潘多拉吧,波本,带回它,活下来。”
波本低下头颅,而降谷零看向墓碑:“为您效命。”
电话挂断了。真是谨慎,连这种程度的自主都被否决,金发男人捋了把湿透的额发,再无迟疑地转身就走,潘多拉的传闻他当然也听说过,看来组织也对这种传说中的力量颇为心动——如果真的只是小考验,BOSS为什么要亲自打电话给他?
组织里那么多代号成员,真的只有他收到这个任务了吗?
而在他离开后的半个小时,两个孩子出现在了墓园里。池青顺应情景打了把黑伞,看向江户川柯南沉默的脸:“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对他要说的。”
解密后怪盗基德在日光下飞走,他们悄悄下楼的那一刻视角刚好纵观全局,名侦探一抬头就是明石龙吾被人刺穿胸膛后坠海,胸口的血染红了衬衣——那幅画面像烙在他视网膜上似的,从昨天开始便挥之不去。
“或许吧,没什么好说的。”男孩扯了扯嘴角,可是根本形不成表情,他的半个肩头都被雨打湿,不自觉地轻轻颤抖,“哪怕是破获案件无数出生入死的警官,死亡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每一轮太阳都是要熄灭的。”而这长夜何时才是尽头?
“我不会让你死的,侦探。”池青把黑伞往他那边斜了斜,算一些聊胜于无的安慰,“死亡只不过是轮回的开始——我们总有一天会在那个世界重逢。”
雨一直下。雨从未停。
***
又是下雨的天气,茱蒂在夜色里拨出了通话。
自那场台风过后,她就对原本无感的下雨天产生了点微妙的抗拒,或许是被贝尔摩德欺骗的下场过于惨痛,以及被厄科所利用的不适仍然潜伏在她的潜意识里……茱蒂看向手机,她所发起的通话实际上是多人合作通讯,已经有人开始加入了。
赤井秀一,松雪幽。她是那个位置尴尬的联系人和中转站。而两边分别代表着FBI和MI6前来商讨的合作,需要她做公证人见证。
“听得见吗。”松雪幽率先试了个麦,语速急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赶时间,“我加密了频道,退出就得重置加密。所以麻烦各位把合作内容一次性说清楚。”
而赤井秀一的说话声里带着风声,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单手开车:“拿出点耐心来,松雪君,想要抓到活的贝尔摩德可比拿到尸体困难得多。”
所以只有我在正经谈合作吗。茱蒂无奈地看了眼事先准备好的合约,觉得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初期合作中FBI将派出赤井搜查官与斯泰琳搜查官完成任务——”
“只有你们两个?FBI不是一般派出小队执行任务都会有三到四人吗?”松雪幽忽然打断了她的宣读,可惜问题的确致命,FBI的意思是詹姆斯作为接头人不适合进入合作执行任务,而原来支援他们的卡迈尔搜查官也引咎辞职,目前参与合作的仅有他们两个。
“MI6不也是只出动了你和库拉索吗,等价交易,这是五五开的事情,就像日本公安在这里也不会上来就派出零组。”赤井秀一自然地接上话茬,示意茱蒂继续。反正他也不觉得玛丽那种级别的长官会一开始就加入合作,昴被玛丽管着也不会随便出动,剩下的人选随便猜猜就出来了。
“头脑不错,赤井君,不过她现在有新名字叫仓鹿野惠——”松雪幽轻笑了声,忽然警觉起来,“你最近在查什么?”真难缠,赤井秀一这家伙,简直是翻版的琴酒……幸好是盟友。
赤井秀一也笑了,声音在风中模糊不清:“没什么,只不过抓到了一条狐狸小心藏起来的尾巴,有点担心被挠。”
他暂时还不想和降谷君那种男人为敌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石龙吾不是好人啊切记,是黑方,但作为参事官是很合格敬业的,没有通报一般民众不知道他牺牲但警界里有消息流传。话说池青成功打出「第二座碑」的成就,零参加了他的两次葬礼呢(笑)
*降谷零开始挖掘秘密了,非常时期他终于要对自家也用点非常手段了。虽然表面上恢复了正常,不过如果让他知道太多的真相,人一样会疯掉吧(沉思)还有上一章如果感觉很突然,那零和你们一样感觉荒谬的突如其来,反应不过来不是很真实吗
*提一嘴,上一章忘了说麦克白前文
第67章出现过了
第85章番外·龙吾的日常
◎百无聊赖到恨不得毁灭一切取乐◎
“死是什么样的呢。”
“是睡着的梦境,”
“那梦是什么样的呢。”
“是错误的开始。”
琥珀色眼睛的孩子转头看向他:“为什么是错误?会被梦境困扰的人,都在被折磨吗。”
赤红色的夕阳血一样淋下来,他的眼睛是血中的活金,钟声从更遥远的地方荡来,他轻轻摸了摸幼驯染的头:“因为梦境太美好了,只让人陡存留恋之心——于是第二天,人又能怀揣着无用的希望不断向前。”
“龙吾不喜欢希望吗?”鹤见业伸出他小小的手,於痕蛇一般从手腕爬进袖口,“龙吾不是最喜欢警察吗?”
他抓住了那只企图勾他头发的手:“我只是不喜欢假的东西,那些注定要消失的东西……它们永远不会属于我。”
父亲是属于警察和正义的,母亲是属于小提琴和药瓶的,希望只是不断被玩弄的口号——如果口号真的有用,为什么那个当着他的面拖走业的男人还没死?为什么业手上的伤日复一日的新鲜?为什么鹤见家的房间里永远飘着桃花的恶臭?
明石龙吾垂下了眼。手下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