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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他都会第一时间扑出去——另一发子弹忽然从上方袭来!
戴着白礼帽的魔术师几乎是同时前扑,偷袭的一枪不过是擦过他的肩头带起一串血痕,而宿海集反应更快——他直接朝开枪者的方位连开三枪!
一个前滚翻直接冲出巷口,基德忍住肩上火辣的剧痛努力在奔跑中稳定平衡。所以不再回头的他不知道,背后那栋民居的屋顶上刚摔下来一具温热的尸体。扔掉沾了血的白外套和白手套,蝴蝶之泪先套手指上,抽掉显眼的红色领带,把这些东西都扔进路边的垃圾车……他忽然在下一个路口刹住了脚。
对面的十字路口边,金发的侦探正站在车边,似乎在等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赤井秀一至今没敢亲自见玛丽,因而失去了看见幼年限定版玛丽的机会(笑)
*私设冲矢和阿卡伊水平一致但是他当情报员所以狙击活干的少,而且MI6把他藏起来当杀器用
第54章蝴蝶之泪与克里斯汀04
◎亲爱的你到底在被什么束缚◎
白马探……黑羽快斗捂着肩膀重新倒回阴影中去,他可不想逃命的时候旁边还跟着个侦探当累赘。他会死的。
察觉视线的侦探突然回头,抓到了他稍纵即逝的侧脸:“黑羽快斗——”他还是慢了一步。
“你怎么在伦敦?”白马探在靠近,多走几步就是能闻到血味的距离,“因为蝴蝶之泪?”
“我旅游——关你什么事啊。”他隐蔽地抽了口气,前进,还是后退,都是个问题……实在不行只能把他给打晕了,活着再说。
“少爷!”白马探的管家从超市里走了出来,“采购清单已经完成了,夫人打电话过来催您快点回去。”
白马探刚好停住了脚步,解救了黑羽快斗濒临窒息的境况:“我知道了。黑羽你——”
“快斗!”一个陌生的少年音荡过背后漆黑的阴影,“咳咳……都说了不要跑那么快了,你又走错路了!”
不是吧,这又是谁?伦敦现在那么乱的吗,他是不是应该听一回小泉红子的?怪盗难得陷入了刹那的自我怀疑。
黑色卷发的少年活泼地拍上他的肩,刚好捂住了他的伤口:“走吧,再晚的话导游姐姐要不高兴了。”他朝白马探弯了弯眼睛,不过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看不见笑颜:“咳咳……这是,你认识的人?”
“什么啊,路牌怎么又是错的。”黑羽快斗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下原因,另一只完好的手也搭上他的肩,猛地使力后转头就往黑暗里走,“走了走了,你都感冒了,不跟无关人员多废话。”
朝白马探挥了挥手,少年的表情仍然是笑的:
“你知道就好——”
白马探皱着眉头看着他们远去,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有那么一瞬间他想问问黑羽快斗——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累?
消失在黑暗里的那一刻,基德直接被池青反手摁在了墙上:“怪盗基德——你还真能跑啊,运气也不错,要不是我过来看看,那场突然袭击已经让你逃掉了吧?”
“你是魔盒的人?”黑羽快斗脸磕在冰冷的石墙上,肩上的伤口仍痛得他轻微颤抖,“哈,很抱歉,蝴蝶之泪可不是你们要找的潘多拉。”
这个人知道了他的真名和同学,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曾经短暂地设想过这一幕,却从未料到如此狼狈,几乎无解,这个世界的恶意永远比他想象的深重复杂。
青子,老妈,爷爷——火场中的魔术师忽然闪过脑海。那声枪响再次幻响在耳边,他要死了吗,有什么手段能永远永远地提前遏制灾难发生?
年轻的怪盗攥紧口袋里的扑克枪——
抽不出手。他做不到!他没法对着人割开的动脉无动于衷!
身后穿来汽车刹车的低鸣,有另一个人下了车:“上来,手铐在后座,别让他跑掉。”音色漠然,这个人的声音熟悉到令人难以置信……
“松雪幽!”黑羽快斗脱口而出,忽然发了疯地想回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一切都是伪装吗?!
然而后脑勺上的力量坚如磐石,他只能看见男人搭在车窗上抖落烟灰的手:“快斗,你可真是给自己挑了一个好时候。”挑了一个魔盒、组织与MI6都在行动的夜晚,贝尔摩德与赤井玛丽的厮杀刚刚落幕,伦敦的迷雾还未彻底散去——
却闯进一个月光里的魔术师。
愤怒茫然的少年最终在手刀之下昏了过去。
***
贝里诗和魔盒真正的接头是在展览会的晚宴上。
穿着西装的绅士伸手时露出一模一样六芒星紫宝石的袖扣,随后请她到阳台一叙。幸好园子陪着兰待在休息室里,否则她还要编新的借口:“贝里诗小姐是吗——这场交易,您能付出什么?”
“我是芙莎绘的首席设计师,有权打开芙莎绘名下宝石的保险箱。”翠绿色的眼眸像冬季里含霜的湖,她利落地比划了一个数,“蝴蝶之泪这种规格,我最多可以同时提取五枚。”
阳台上呼啸过冷风。
“五枚啊……”原本沉思的绅士叹息着抬头,原本蔚蓝的眸色瞬成猩红,“太可惜了——”
“有人刚好出了六枚的价格,来买您的命呢。”
雪亮的刀锋出鞘,阴翳笼罩空间,瞳孔恶意而颤抖地注视下,贝里诗竟然根本抬不起一只手!
怎么可能……她僵硬地发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力量!这就是魔盒的秘密吗——
她失败了。
但她还活着。因为两发子弹打断了那柄弯刀的刀刃,同时在魔盒杀手的脸上犁出一道血痕,新的死神从天而降!
“走!”平日游刃有余的男人失控地大吼,钩爪直接把她扔了出去落在花园的灌木里,落地的刹那,他顶着对方的额头瞬间打完了一整板弹匣,确保那双眼睛和脑子都被摧毁成烂泥。
鲜血和脑浆顺着地面的花纹上流开,枪声胜过警报,新的骚乱即将诞生——
贝里诗没有回头,径直消失在夜色中。这个身份已经失效必须抛弃,她知道君度的意思,等回到组织的安全屋,还有新的一轮盘问在等她……反正,都无所谓了。
而她也的确没猜错。
“瞒着组织私自和魔盒交易……你想要琴酒的命。”扫尾回来的君度面无表情,情况真是糟透了,“总的来说很多错误,但你最大的错误是被人预判。”
他跟踪这个魔盒成员断断续续有一段时间了,谁知道他这回的交易对象竟然是贝里诗,而那场展览上似乎还有那个男人在。如果继续停留她也很难保证自己不被拆穿。
重点是,提前预约贝里诗性命的人不出意外……是贝尔摩德。
她不能待在伦敦,也不能留在组织,贝尔摩德对琴酒的维护注定会杀死她,艾莉森·卡梅隆必须得逃——
“你想救我。”贝里诗端详他每一寸的表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