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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艾维克利尔不小心被贝尔摩德灌醉了,借着酒疯和琴酒打了赌,艾维克利尔赌他能在不掩饰身份的情况下和五个警察玩满三个小时。如果做得到琴酒要回敬一份和贝尔摩德调马天尼实录,做不到他就得死。
琴酒能答应是因为他也被贝尔摩德灌醉了,而贝尔摩德之所以能灌醉这两个——是因为她自己就已经喝醉了。不要小视喝醉的女人的战斗力。
总之酒醒后的艾维克利尔直接裂开,并且试图找阿尼塞特进行一些补救——比如让宿海集给警校组陪玩,然后由松雪幽进行一通修,把人和声音之类的都P掉,最好再P上他把五个人都崩了的血腥镜头,最后那个他可以来个真的剪上去倒没关系。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得把这三小时的家庭游戏玩满。
宿海集当然早有准备,他从带来的手提箱里拿出了两盒新东西:“这可是个消磨时间的好东西,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再来点新意。”
他手里的UNO在吊灯下泛出光来。
***
江户川柯南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天崩地裂的日子,比被琴酒喂下APTX4869变小那天还绝望。
他刚吃完晚饭,却收到赤井秀一的紧急联络,向来冷静镇定的王牌搜查官少见的心烦意乱。但是听完消息后的柯南完全能理解他——安室透被绑架了,而同一时刻还有三名警察失踪。虽然还没有引起任何其他人的注意。毕竟是下班时间,但那种不同寻常的联系还是被两枚银色子弹嗅了出来。
“不得不说,我需要你的帮助了,男孩,茱蒂的车三分钟后到事务所楼下。”赤井秀一苦笑着总结,“如果我的线人没看错,带走他的人称呼他的是波本。”也就是强行带走安室透的人是组织成员,地位还不低。
江户川柯南深吸一口气,知道那个致命的艰难挑战已经在前面等他了。
查看监控,寻访出事地点,问询路人和目击者,整理情报和地图,柯南用上了自己这辈子最高的脑力运算速度,终于在两个多小时以后就找到了答案:“东京的码头,痕迹指向那边的仓储区。”
赤井秀一脸色微微一变。他还记得莱伊时期曾经和本地极道接触,这里人往往有在码头边灌水泥沉尸的传统。而事实上,组织常用的抛尸地也在码头。
而后来柯南要求上车一起行动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因为对方捏着相当正当的理由:“如果他们在那里只是放的烟雾弹,我也可以最快时间发现最新的痕迹!”
虽然波本时常和莱伊唱反调,安室透喜欢恐吓小侦探。但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仍然不希望失去这位盟友,六边形战士兼成功的卧底并不是那么好替代的。
所以身上挂了微型摄像机的赤井秀一和茱蒂踢开仓库大门时,实际上见证内部情况的人有三个。
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没有惨叫和武器。
只有两个踩在裸奔底线的男人正在水泥地上演示真人快打,另一群半裸的男人正抱着薯条喝可乐看戏,扑面而来满眼都是肌肉。
江户川柯南不承认那个把卷毛压在地上的金发男人是安室透。
◎作者有话要说:
*池青:啊,想不出什么代号了,泉朔你的借我用一下泉朔:??动动脑子不好吗池青:不过我说的就是真话啊,没有代号,怎么没人信啊泉朔:他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指板上钉钉的下任BOSS
*后来警校组玩的是脱衣UNO,降谷零企图出老千被松田阵平抓到了。总之角色一进入沙雕模式就性情大变非常抱歉
第96章番外·善恶轴心
◎“为什么不试着来说服我呢?”◎
摇晃,旋转,视角里漆黑漫长没有方向的走道,狂奔时喘息声急促,地上细细掉着一层墙灰渣,记录下每一个破碎的脚步,只有这黑暗永无尽头,月光渗不透。
但他知道,终点就在眼前了。
荆棘丛生,钢铁的楼梯向上盘旋,天鸦在嘶鸣,他觉得自己像个企图冲锋陷阵的骑士,却将疲惫地要老死在突进里的征程——但事实上他的脚步声清脆凌乱,坚定有力地在声音里昭示着预告,有人即将抵达。有人即将抵达地狱之门。
而那个生锈的门把手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视野里,诱惑人转动。
“停下!”
他水银般粘稠沉重的思绪忽然活络起来,冰冷的没顶的窒息的无知无觉的意识刹那间苏醒了一瞬——但他的阻碍是空气,伸手也被毫不留情地穿过,他不过是个游魂,而金发男人依然目眦尽裂地撞开了门。
“对于背叛,只有用制裁才能予以回报……我说得没错吧?”审判者没有回头,金属的枪口上泛起微光,寒冷,今夜的月光亮得人心慌。
“阿尼塞特。”波本咬紧牙关,下意识上前一步又顿住,“明明是我先领取的任务——你想抢我的猎物?”他绷紧得像只被锁链禁锢的野兽,獠牙已经突出口枷。
宽敞的天台上风肆无忌惮地路过。
“你是在害怕我吗,波本?”戴着面具的男人忽然笑出了声,他恶意地轻触脖子上的变声器,随手摘掉了面具,“那么这样——零,景光,晚上好。”
“有没有更熟悉一点?”那张被小心藏进回忆里的脸正大光明地微笑。
神宫寺集。他在心里脱口而出那个名字,东京警视厅的王牌之一,他们最让人操心的朋友,曾经会为了公众慨然赴死的年轻人,此刻在月光下毫不掩饰他纤毫毕现的杀机。
“我很欣赏你们在组织里所做的一切,真的,一出极其上等的剧作。”阿尼塞特诚恳地赞美,纯黑色的眸子与无机质的矿物分毫不差,“一边憎恨着鲜血和污秽,甚至连带着憎恨起自己,却又在拼命反复小心地念诵着正义,潜意识里害怕自己彻底迷失在黑暗里……每天都在尸体和绝望里徘徊,这种濒临崩溃的光明——”
他舔了舔犬齿:“很美味啊。”
“算了,我可是明天还要上班的人,让我们速战速决——”阿尼塞特笑着转回了头,被目光牢牢钉在地上的人沉默地抬头,两双眼睛刹那间对视,“晚安,景光。”
枪声撕裂寂静,没有挽钟和丧鸦哀鸣。
***
诸伏景光猛地从床上惊醒,墙壁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
屋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路灯坚持不懈的一点微光透进来,他坐在烟雾般混沌的黑暗里平复呼吸,等乱糟糟的脑子自己安静下来。黑发男人又看了眼手机,没有任务信息,已经过去了四年。
又梦到那个晚上了吗。诸伏景光无意识地苦笑,理智上他已经努力接受那个极富冲击力的夜晚,并在承认现实的基础上继续创造最大利益……是的,这只是场交易。
但情感上,噩梦比他更诚实。
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声,短信正好来自阿尼塞特:“这周六晚上出来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