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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满分了!”】
【“艾维克利尔?”银白色长发的青年冷漠地看了眼他手里的枪,“博莱塔,品味不错。”】
……
明石龙吾首先回过神,起身敲了敲宿海集的桌:“你的航班还有两个小时起飞,我建议你快点回去,另外,毛利兰的电子照片来一张。”
“哦?我觉得更忙的是你。”宿海集收拾了下敌人里有个自己的微妙心情,“记忆同调完,你也看见病床上的那个人影了吧?”
他对自己成为恶人的接受度非常良好。毕竟只要有一定条件刺激,无论堕落抑或疯狂,对摇摇欲坠的他都是出路。然而他的本性决定自己始终不可能忠于任何一个人——那么,缅怀许久的幼驯染躺在组织的实验室里,再加上鹤见真的诞生,已经足够影响他的选择。
“不需要你提醒。”明石龙吾的棱角一瞬间森然而锋锐,钢蓝色凤眼里已凝结出了报复的杀机。
既然组织已背叛在先……他当然必加倍奉还。
***
明石龙吾出现在开普敦机场算是公职任务。当初他拒绝了降谷家的拉拢,自然要被记恨上一笔,看似明升进了警视厅的公安部,实际算落到了降谷光忠的手里,直接被安排了护送议员出访的安保任务,好几个月都飘在国外。
要不是克里斯汀号出事,需要大使馆遣送人员,那名议员又刚好前去进行政治沟通停留开普敦。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秘密,说不定会被组织一直瞒到死?
哈,真会利用。他离开餐厅随便买了张不记名卡,拨出一个熟悉的号码后对面响起的是冷淡的女声:“艾维克利尔?你怎么突然来找我,要暴露了?”
“不,我只是发现了点有趣的小秘密——”他笑着把宿海集传来的照片发了过去,“看看你的邮箱,贝尔摩德,这可是我送你的惊喜。”
听筒对面只沉默了三秒:“她是谁?”
“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狡辩,你已经不在状态了,贝尔摩德。”明石龙吾惋惜的声音刺激着她的神经,“去年我调查完你在纽约的活动,你还能笑着给我两枪威胁,让我离你的秘密滚远一点。”
“那就让我再警告一遍——离我的天使们滚远一点。”贝尔摩德的杀意渗透在她的平静里,“你知道我能做到什么地步,并且最好清楚我的决心。”他们这种老朋友,当然熟知对方的手段和疯狂。
罕见地,被彻底激怒了啊。明石龙吾闷闷地笑起来,勾起毫无温度的弧度:“我只是想换点情报罢了——组织不允许的、绝对禁止的、甚至你都不能知道的资料,你的天使们值这个价吧?”
被赤井秀一咬得死紧的女人差点没素质地骂出声来,她现在躲躲藏藏地搜集赤井秀一假死的情报,还得忍受MI6时不时的追捕,结果天降一通差点让她心肺骤停的电话,艾维克利尔还想给她雪上加霜。
“你死定了,艾维克利尔。”她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句话,直接赏了屏幕一颗子弹。
八月是开普敦的冬天,今天的阴云比日光更胜,适合遮掩一些不见光的口头约定。明石龙吾坐在咖啡馆的露天座椅里,只觉得这杯美式苦得应景。
啊,因为没人带头加糖。
◎作者有话要说:
*「情报更新」新马甲get!明石龙吾,曾用名狩泽幸嗣,父亲明石正则为京都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的课长。但因为一些事情和组织交易后获得代号艾维克利尔,并借助父亲的身份重新卧底回警方。在知道组织祸祸幼驯染前是真酒,知道后当然要扬了组织的骨灰。不过和红方还是有天壤之别,只能说目的凑巧有些重合:)他是池青的「表演」呢
*QC在的时候还是要符合游戏规则的影响的,只能玩家亲自动手收回马甲。但是QC已经回去了,这部分被世界规则同化后就不需要池青意识在场了,可以马甲收回马甲,这波是世界规则无意识背刺了池青
*南美原本的分部长是布尔盖,在他死后,现在的分部长是潘德林哟
第67章白女王与暗夜男爵02
◎名为白女王的新病毒◎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到哪里去?
银白色长发的女人茫然地站在街头,哲学三问自然地徘徊在脑中,她从海岸边一路走来,衣服早被海风吹干。但那头长发还半湿着、柔弱地攀附在身上,配上她的脸简直在引人犯罪——毕竟是开普敦郊区的郊区,很难用安宁祥和形容。
虽然那些人都打不过她。
她摸了摸身上,只剩大腿上绑套里的手机。然而它也已经进水报废,解答不了任何问题。但或许是人格并未彻底磨灭的原因,她竟然除了迷惑外没什么恐慌——这种记忆出错的情况,她已经很习惯了吗?
总之,先找到一个地方休息再好好整理一下记忆吧……她张望了几下,最终选中了一个看起来好说话的路人问路:“您好,请问?”
那个少年下意识避开了她的手,向前迈步的同时回头确认,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库拉索?!”而一步之遥外,连旁边那个红棕色头发的少女和黑头发的男孩,看上去都像即将逃跑的兔子。
“我们认识……我叫库拉索?”她指了指自己的脸,刹那的开心在被人躲避似的恐惧后低落下去,“那请问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毕竟,我并不想忘记真正的自己。
然而在目睹过库拉索瞬间拧断桑格利亚骨头的战绩后,池青现在很难面对这个满脸困惑的女人——他的危机神经上上下下堪比电梯间,在果断撤离和留下利用间徘徊,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实地失忆?
“不,你叫仓鹿野(kurakano)惠,库拉索(Curacao)只是朋友间的外号而已。”宫野志保忽然握住她的手,能感到那只手骤然的紧绷,“不过大家叫外号叫多了,好久没能叫你的名字了呢,惠。”
“是吗……所以我们是朋友?”库拉索异色的眼睛里一片空白的温顺,但为什么她直觉自己没有朋友?
“是啊,仓鹿野姐姐,你不是暑假出去伦敦旅游了吗,怎么在开普敦?”柯南自然地拉住她的另一只手,孩子明媚的笑击碎她的犹豫,“不过既然来都来了,那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等等,仓鹿野,你是不是失忆了?”池青的震惊流畅地转换成担忧,他甚至凑近检查了下她身上的擦伤,语气熟稔,“附近好像有艘来自伦敦的轮船失事了,你不会刚好在上面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库拉索,不,她现在是仓鹿野惠,终于展露出上岸后的第一个笑容,纯粹的、本能的、孩子似的高兴:“不用了,我其实没受伤——啊,抱歉,我把你们的名字都忘了……”作为朋友真是太不够格了。
“灰原哀,池青,江户川柯南。”宫野志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