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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才发现他在发烧。
“太医,他在发热。”千尧立刻道。
“好的,千公公,您别着急。”太医说着连忙为他医治起来,为他上了药,又开了方子让人去煮药,药端过来后千尧亲自喂小穗子喝下,小穗子这才悠悠转醒。
“阿尧。”小穗子虚弱地叫道。
“我在,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千尧见状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又很快被他抬手擦掉。
“不怪你。”小穗子摇了摇头,“我只是很担心你,你和陛下……”
昨晚的一切都是当着小穗子和陆砚洲的面进行的,因此千尧知道根本瞒不过去。
“我……”千尧有些难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穗子也明白,因此并没有逼问,只是握着他的手道:“你喜欢陛下吗?”
千尧闻言沉默了下来,许久才道:“我不知道。”
“哎。”小穗子闻言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你今后要小心。”
“我知道,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小穗子点了点头,却并不开心。
“怎么了?”千尧见状连忙问道。
“没什么。”小穗子说着没什么,但表情明显不是,“我只是在替陆少爷难过,他肯定很伤心。”
千尧闻言也沉默了下来,“是我对不起他。”
“别这么说,你也是没办法。”
两人知道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用了。因此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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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尧离开时皇帝正好有事出去,因此本以为他要很久才回来,没想到他回来时皇帝已经在了,正在营帐内逗鸟。
千尧被昨天的事吓怕,看见他后连忙向他禀报起了自己刚才出去后发生的所有事。
然而刚开口,就见皇帝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
千尧见状连忙闭上了嘴。
“不必汇报这些。”皇帝一边说着一边逗弄着笼中的麻雀。
“是,奴才只是想说明,奴才再也不会跑了。”
“朕知道。”皇帝缓缓道,“你也跑不了。”
千尧闻言立刻沉默了下去。
皇帝大概也看出了他心情不好,于是道:“随朕来。”
“是。”千尧闻言连忙跟了出去。
然后就见狗皇帝一路来到了马场,然后让他挑一匹。
“骑马?”千尧还真有些好奇,毕竟他还没骑过马,可是他不会骑。
“陛下,奴才不会。”
大概是经历过上次围棋的事,皇帝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意外,只是道:“你挑吧,朕教你。”
千尧闻言这才放心挑了起来,首先排除了昨天狗皇帝抓他时骑的那匹汗血宝马,他有阴影。
最后选了一匹看起来最温顺的白马。
皇帝见状,让马夫牵了出来,然后翻身上马,冲千尧伸出手,示意他上来。
千尧愣了一下,冲他伸出了手,然后被拉了上去,就这么坐在了皇帝的怀里。
这种感觉有些怪,千尧有些不适应,刚想和他拉开距离,身后的人一拉缰绳,面前的马立刻跑了起来。
千尧被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的手臂,身体拼命向他怀里靠去。
直到靠到近无可近,千尧突然听见耳后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一只手从他腹部穿过,将他圈在了怀里,“别怕。”
有了支撑,千尧瞬间感觉好了点,连忙回道:“奴才不怕。”
习惯了一会儿,皇帝便开始教他骑马。
并不难,因此千尧很快就学会了。
学会后皇帝便把缰绳给了他,让他来骑,千尧伸手接过,大着胆子喊了一声,“驾!”
那马不知发的什么疯,缰绳在皇帝手里还好好的,一到他手里便突然狂跑起来,千尧吓得惊叫出声,可身后的人却十分冷静,环着他的那只手臂一动未动,只用一只手便接过了他手中的缰绳,勒停了他们身下的白马。
千尧吓得魂都没了,靠在皇帝的怀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皇帝也没哄他,只是故意一般问他,“好玩吗?”
千尧都快吓哭了,但闻言还是立刻口是心非地陪了个笑,回道:“好玩。”
话音刚落就见狗皇帝垂眸望着他脸上的笑怔了片刻,千尧被他看得连忙噤了声,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然后没想到的是下一秒却见面前的人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笑得真假。”
第24章调情
皇帝带他纵了半日的马。
虽然已经是初春,但春寒料峭,因此下马之后千尧还是被冻得浑身冰凉,瑟瑟发抖。
狗皇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摸了摸他的手,然后让宫人替他准备了热水。
千尧泡了个澡,出来后又被灌了一碗姜汤,整个人这才重新暖和了起来。
他洗完澡的时候狗皇帝也刚好沐浴完,正坐在床边看书,半湿的头发披散着,正由身旁的宫人擦拭。
见他来了,狗皇帝立刻抬起了头,一边放下手中的书让身旁的宫人退下,一边冲他勾了勾手。
千尧见状连忙走了过去,想问他有什么需要?
然而还没开口,就被面前的人伸手拉进了怀里。
面前的人只穿着里衣,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什么,因此千尧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坐在哪里。
一颗心瞬间提起,他还没坦白自己是假太监的事。
千尧很清楚这件事根本瞒不过去,毕竟自己已经答应了给他当男宠,既然是男宠,迟早都会做那种事。
但自己昨天才刚逃跑被抓回来,今天就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假太监的事,千尧毫不怀疑他万一大发雷霆,一怒之下肯定会直接把自己丢进暗狱。
因此一时间纠结不已,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不是坦白的好时机?
“有话要和朕说吗?”面前的人似乎看出了什么,垂眸静静地望着他,抬手安抚一般抚弄着他薄薄的耳骨。
千尧闻言立刻抬眸看向面前的人,他的眸色依旧浅淡,看起来很空,然而不知为何千尧在他面前却总觉得有些无处遁形。
“奴才……”
千尧不知为何总觉得面前的人似乎知道了什么,差点就把一切和盘托出,然而刚一开口便又很快冷静。
不可能,自己都入宫两年了,要是面前的人真的知道自己是假太监,肯定早就把自己杀了,怎么可能留他到现在?
因此话锋一转,回的依旧是,“没有。”
“真的没有吗?”面前人原本正在摩挲他的脖颈,闻言不知为何,手下突然微微用力,将他桎梏在原地,千尧有些难受,被迫把头抬起。
不知是不是他的手太过冰凉的缘故,千尧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刚才因为那碗姜汤而产生热意瞬间潮水一般褪去,千尧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