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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真在节目中的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挑起了观众们对于中国冰舞冬奥名额之争大决战的好奇心,关心的人一多,人多嘴杂,舆论也跟着有些乱起来了,因为大家翻出这三对冰舞选手的战绩以及相应的比赛录像之后发现,本赛季之前,ls占有很大的优势,毕竟这个冬奥名额就是他们拿回来的,然而本赛季开始之后,ls的战绩就大不如前了,尤其是他们的节目编排,还不是很讨巧,这样就更无法从冰迷那里得到好感了,可是支持他们的人也不是没道理的:这几年,都是ls去比的世锦赛,拿世锦赛作为试金石,从二十开外进步到十六名的成绩还不够有说服力吗?就是拿四大洲和中国站的成绩,他们也是最强的,js的世团赛和全锦赛含金量就差很多了,wg主要的加分点在成绩足够稳定而且最好成绩仅次于ls,外加本赛季的节目编得太拉好感,后来在一些消息灵通的冰迷科普之下,大家又知道了他们退役两年之后为了年轻一代再次复出的事迹,于是让他们去的呼声就更加高涨了。
现在,连金蕾都在为自己和ls组合担忧,js自己还好,之前连遭挫折,心态已经放得很低,本就作好了去不了的准备,他们最重要的目标乃是冬奥会之后的世锦赛,ls参不参加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自己——是驴子是马,一定要去到那个舞台上亮相一把。但是冬奥会么……ls可是之前的一号冰舞啊,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这个赛季发疯了一样的作死,难道真要把冬奥会名额给作掉不成?
苏志翔在她的后心上按了一下:“走什么神啊你,马上就托举了。”
托举一直是js组合的弱项,一则是苏志翔受过伤,有一侧胳膊不是很好使,另外就是有ls这个队友的陪衬,只不过这一次就是ls优势了,孙振辉曾经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双人训练,教练还是宋江川,虽说没有坚持下去,但比苏志翔的起点要高不少,加上这几年,冰舞向双人靠拢的潮流,js的短板就显得越发吃亏了——他们与ls的技术分差距,大多数就是托举造成的。如今要奋起直追,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追平差距,但现在不这么努力的话,与ls的差距只怕会越拉越大——经过俄罗斯特训之后,ls的进步虽然不是那么快,但到现在效果渐渐显现出来了,更精准的动作,更符合音乐的表现力,以及,真正冰舞的整体效果。
而且,他们的进步并不止体现在一个两个技术动作上,而是每一个方面,都比过去的他们有了不同……这一点,纯血组合的js比旁人的感受更加强烈。
这就是与世界顶尖冰舞同场训练两个月的效果吗?可是js在美国与gb也在同一块冰场特训,留在国内的wg和wz也与世锦赛前十的bs一起接受了涅斯捷罗夫的教导,到现在都没有他们这种程度的改变……难道真的与“陪练”选手的水平有关?也不对啊,前年去年国家队与北美三巨头都曾经同场训练过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既然不是教练与环境造成的,那就是……选手自己的问题了?
金蕾左思右想,只有这一个答案。但是……去年的ls与今年有什么区别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夏天的“迟天一事件”?被他爸爸认为是同性恋?不对,ls的作死应该是从坚持选择《遗忘》算起才对,早在世锦赛之后就开始了,ls的世锦赛……发挥不算太好,但也不算糟糕,只不过不是他们能够拿出的最佳表现而已,上赛季的四大洲才是。
因为走神,金蕾连续几个动作都慢了一线,等音乐结束后,苏志翔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与她来了个脸对脸:“豆丁啊,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训练都可以走神,说出来听听?我也想知道。”
金蕾想了想,觉得自己对ls的看法真没啥不能说出来的,但是苏志翔听了之后,却叹息一声,转身往ls那边望去:“这有啥不好理解的,就是他们自己想要改变。哪怕一切推倒重来。你知道男单那边的易明晶么?他的滑行技术不好,孟教练用了四个月,差不多是从头把基本功练了一遍,光哥跟思芸他们,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你不觉得他们的有些小动作,都跟俄罗斯那对很像,但……又不完全是照抄?”
“呃……”金蕾还在沉思中,苏志翔已经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觉得,他们真的学到了一些俄罗斯冰舞的精气神,现在最大的问题,可能还有点不兼容吧?”说这话时,孙振辉果然动作一滞,是脚下没跟上。苏志翔感叹道:“我知道‘什么锅配什么盖’,俄罗斯的诠释方式,跟他们的技术能力是配的,但是跟我们的……”他耸耸肩,没有说下去。
“这跨越也太大了吧?”金蕾惊讶道。
“光哥思芸他们觉得值得,岳教练也觉得值……哎,对了,别说他们了,这事儿他们俩肯定该考虑的都考虑过了,就算光哥想不到,思芸肯定也都考虑清楚了——现在有麻烦的是你和我。”
“呃?我们有什么麻烦?”
“上次你不是说我的表现方式不合适么?用力过猛?”
“对啊,一看就知道是演戏,装的。”
“是,怎么办?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
金蕾想了半天,终于冒出了句“我们这是方法派……固有的毛病?”这个名词还是跟李思芸学的。为了诠释好《遗忘》,ls是真下了不少功夫,连带室友金蕾都多多少少听了些东西。
苏志翔显然是不懂什么方法派体验派的,但作为在演技在国家队能排前几位的人,他的体会其实更加直白:“我想了之后觉得光哥说的对,你呢,是在模仿那些台湾偶像剧的傻白甜女主角,我呢——”
“模仿台湾偶像剧的男主角?”
“错,是龙傲天附体。”
金蕾的笑声还没从喉咙里发出来,身体先一步作出了反应——一屁股坐到了冰面上。训练到现在体力消耗极大,突然一下子笑了岔气,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来,饶是苏志翔搭了把手,金蕾还是站不起来,完全使不上力了,最后苏志翔用上了两只手才把她拉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不惊动岳正韬是不可能的了,于是js今天在累得要死的情况下,被加练了……
加练的成套,效果并不是特别好,两个人是真累坏了,动作全部走形只能靠最后一口气硬撑着完成,岳正韬想了想最近训练量确实挺大的,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加量。
累瘫的js两人坐在训练场旁,一坐就是两个小时,前一个小时光顾着喘气了,后一个小时两个人一起葛优瘫在椅子上,交流大家看过的电视剧——没办法,以苏志翔肚子里的墨水,掉书袋地讲解理论不如直观的cosy来得快速直接效果好,加上今年场馆里头新装了wifi,手机看视频都不是问题,两个面对面练表情,互相检查互相取笑互相吐槽,一直到其他三对队友拿着饭盒走到他们身后,才发觉他们没吃饭,肚子已经非常饿了。
苏志翔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废寝忘食?”
孙振辉问道:“这几天的反思改变有没有什么效果?”
“以前是用力过猛了,不自然。”苏志翔咬着筷子,“但是用力小一点,就成面无表情了,我估计远一点都看不出来了,力度不好掌握啊。”他碰了碰孙振辉的手肘:“光哥,你过去有多不容易我知道了。”
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发觉对方都在按捺狂笑:过去孙振辉的演技……那不是好不好的问题,那是有没有的问题啊!
但是能从接近于零蛋的演技蹿升到已经不比苏志翔差,这个进步速度才是孙振辉最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方。
“光哥,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苏志翔问道。
“我的办法不一定适合你。”孙振辉在介绍自己经验之前,先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才介绍自己的心得体会:“《遗忘》这支曲子,我很小就听过,印象很深很深。这样没有明确剧情的曲子,虽然表演的时候有跟音乐脱节的可能,但给我们发挥的空间更大,我问我自己,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脑子会响起《遗忘》的旋律呢?必然是——回忆往事的时候。”说到这里,四个人心灵相通齐齐笑出了声。
“然后,再具体一点,回忆怎么样的往事呢?我可以脑补一个剧情,《遗忘》就当是bg,故事越具体越好,细节越多越好,再努力让自个儿,还有思芸代入进去,”说到这里李思芸跟着点了一下头,补充道:“说实话,我觉得光哥当编剧还是有点天赋,剧情够虐人的。”
js和wz自然听得两眼放光:“说说,什么剧情!我要听!”
李思芸咳嗽一声,“今天来不及了,这是我们的经验,你们可以参考一下,看能不能对你们有帮助,不一定适合你们。”
一旁关喆说:“小光说的是对于纯音乐的表演心得,我说说我们的自由舞。《葬心》你们都知道的,是电影配曲,所以我们找来了能找到的所有影视资料,然后用了个笨办法——就是找里面《葬心》以及类似情绪、气氛的音乐响起的时候,里面人物的状态,尽量向他们靠拢。”
“《葬心》是哪个电影的曲子来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苏志翔问道。
“《阮玲玉》,碧玉姐,关哥,都说我们选《遗忘》是作死,其实你们的《葬心》难度比我们还大,我们实在搞不定,还能去模仿国外选手,黄金年代好几对冰舞都跳过这支曲子,就是现役的,美国的乔伊斯/杰弗里他们,就滑过《遗忘》,还是世锦赛的冠军成套,我想过,如果俄罗斯特训也搞不定的话,就去抄他们的,还好现在勉强搞定了。但是你们就不行,《葬心》,冰舞还没有人用过,国外选手不可能用,国内……以前是不敢用吧?编舞和选手都不敢冒险,虽然说是伦巴舞,但这种气质这种风格的伦巴舞,国外选手诠释不来的,国内……这次就看你们的了,如果成功的话……”
关喆有些伤感地说:“徐老的编排不能更成功了,我在冰舞待了有十几年了,我敢说,这是国内编舞这十几年以来,拿出的最最优秀的节目,就算是放在国际上去比,也不会比国外最经典的节目逊色的!人都说《生死相随》,是只属于吴韩组合的节目,我也可以说,《葬心》,是只属于我们中国冰舞的节目,就像你说的,这种气质这种风格的伦巴,只有我们中国人才能够跳出其中的韵味,但是——但是——”关喆说到这里,声音就低了下去:“我们的技术能力,要是能更强一些就好了,或者,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这套节目应该给你们,起码,你们还有进步的空间。徐老跟我们说过,最开始没给你们,是因为你已经认定要用《遗忘》了,而且,《葬心》对表现力要求非常高,在《遗忘》之前,金蕾,苏志翔,你们的表现力是你们年轻一辈之中最好的,但是恐怕也驾驭不了,复杂一些,深沉一些的感情和情绪,你们当时都还不行。所以说,这个赛季的节目,对你们来说都可以算是一次转型和蜕变,不要害怕,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改变的代价的确很大,但是为了结果,冒险是值得的,而且你们都还年轻,这就是你们最大的优势了。”
自复出以来,wg就不是纯粹的运动员身份了,身上还肩负着不少教练员的职责,时常在训练中指点一下后辈们,但现在他们这样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心得和经验和盘托出,关键在于,ls和js这两对选手,是他们冬奥会之路上最大的竞争对手!
如果他们之一拿到了名额,就意味着wg的失败,而冬奥会,正是wg复出的唯一目标。
三对年轻冰舞都想到了这一点,因此在关喆说话的时候,都认真中带着震惊地望着他们,然而关喆神色如常,王碧玉也只是点着头,偶尔对搭档的话补充两句。讲完之后,两人齐齐转向wz组合,赵嘉怔了几秒钟,他这人倒是立马明白了wg的意图,就是要借这个机会大家一起交流讨论一下自己的心得,于是开口道:“前年我们去俄罗斯集训,彼得罗芙娜就跟兰教练建议过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狐步舞,去年舞蹈课我们也特别学习过,今年才有胆量尝试,我觉得,我们音乐气氛跟苏志翔你们是最接近,区别是我们更平淡一些——其实蛮适合当餐厅、超市的背景音乐的……”
汪彤彤的补充是:“我觉得《迷迭香》一定要有那种暧昧的,挑逗的感觉,我们的《l’enfant et les sortilèges》这方面不明显,嗯……更像是讲述一段故事,所以饱含的情绪和变化都更多一些……嗯,我们现在,还是有些没办法全部按照编排来。”
“不要着急,一步步来,这个赛季因为冬奥会的缘故,大家的难度比过去都高了不少,”关喆说到这里,望了js组合一眼:“只要能够一切按训练计划,一定能够赶上大赛的。”
wz两个人有些郁闷地点了下头,因为马上要开始的中国站,没他们的份,而往年他们是可以参加的,可是,要怪只能怪自己全锦赛没比好。但他们也还是有机会的——冬奥会之后的那次世锦赛,wg退役,ls有可能不参加,那不就是他们和js争吗?就是冬奥会之前,也还有四大洲呢!当然,就因为本赛季坑死人的s规定,加上wz无缘中国站,如果要参加四大洲,他们还得出去比一次b级赛,因此在12月的时候,除ls外,国家队其他选手还要去一趟欧洲——就是刷分去的。
关喆拍了下赵嘉的肩膀,是安慰,也是鼓励:“都休息好了么?两点开始,下午继续训练。”
下午,ls和wg继续跟他们的难度磨着熟练度,wz练着脚下,js……苏志翔说:“我听说双人的李昂为了更快入戏,居然跟袁婧假恋爱,人家可才十五——六岁呢!”苏志翔用一种义愤填膺的口气说道,“那么小也下得去手!”
“不是‘假恋爱’嘛,演戏而已啦,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跟思芸谈的时候几岁来着?她比你还小一岁呢。”
苏志翔尴尬地咳嗽一声,很无力地辩解道:“思芸当时看起来年纪比现在袁婧大好几岁,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就跟你现在看着差不多。”
金蕾今年已经19岁了,但是因为娃娃脸而且个子不高体型也偏瘦的缘故,说她才十六七岁也能骗得过人,跟外国同龄人站一起,衬得像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足为奇。至于袁婧,体型更瘦弱年纪又更小,完完全全还是个小女孩。
那一刻,苏志翔是有几分感慨的,就如金蕾所说,李思芸比他还小一岁,但是与他在一起的那些年,经常表现得已经比19岁的金蕾还成熟冷静,如果是她,这个时候会怎么说呢?肯定不会像金蕾一样抓着已经过去的事情不放了,现在中国站要紧,自由舞要紧,现在是训练时间,她——应该会讲讲偶像剧的剧情,帮助自己入戏?
金蕾么……金蕾歪歪头,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他们还维持着华尔兹的站位,她的胳膊还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故而她的表情变化,甚至眼波流动苏志翔看得一清二楚,可爱是有,然而与过去单纯只有卖萌的可爱又不完全一样了,有了一点女人味,还有一点点大胆俏皮的——勾引。
刚刚我说什么了?就跟你现在看着差不多?把她跟思芸相提并论了,可是比思芸差远了,相似的,只是那种青春的记忆——那时候的思芸,跟现在的金蕾,这大概就是赵嘉说的,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半红半青的果子,半酸半甜的味道。
但她到底不是思芸。在冰上翩翩起舞的时候,苏志翔比以往更认真地打量自己的搭档,除了他的思芸,他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揣摩一个女孩子的心态,毫无疑问,刚刚金蕾入戏成功了,与以往傻笑卖萌或者乱派飞吻乱抛媚眼的诠释方式已经完全不同,她不是一个洋娃娃,永远只有一个表情不会再改变了,她是一个大活人,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美眉——虽说跟袁婧李昂他们一样,也是为了节目效果搞“假恋爱”吧,但也要认真研究的……至少要按着真恋爱是什么样去演!
心头浮出这句话,苏志翔嘴角一挑,心道:“别的我还真没体会过,真恋爱!我是真的爱过啊!”
真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首先一定会对那个人格外关注,那个时候,苏志翔没少在上课的时候偷窥他的思芸,他的思芸是真女神,就算不施脂粉,就算穿着最不显身材的校服,就算只扎着最简单的马尾辫,也是女神!哪像网上那帮涂脂抹粉都不够还得上ps的……拉回来,拉回来,现在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需要特别关注的是金蕾。
豆丁么?光看脸蛋真不差,跟思芸是不同风格的漂亮,眼睛长得尤其好,可惜身材比例是个硬伤,好在人还是挺会穿衣服的,多少能掩饰下。其实她应该比较适合当演员嘛,当运动员,还是当冰舞运动员,身材的问题就算是个短板了,大家都长挑身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那没有的可不就吃亏了——谁知道裁判们打分会不会潜意识受这些影响呢?至少就女单看到的情况,成绩顶尖的那些人,不要说长的丑,长相平平的都没有。等等,又跑题了,拉回来……豆丁现在在想什么呢!这小媚眼抛得……好吧,卖弄风情卖得比以前确实强不少了,到底长大了几岁,嗯,也努力学习过思芸还有美国特训的时候那几个美国大妞了吧!
看在努力还这么卖力的份上,本大爷回一个赞赏吧!嗯,她也看出来了,这个笑容,比刚刚的媚笑自然多了嘛!我说过多少次,你那长相就不适合性感……抛媚眼也不止一种抛法嘛!对,现在这个就很好!
这个时候,js完成的是一个定点poss,金蕾站在前面,苏志翔在她侧后方,两个人的头都刻意地往对侧扭着,可是肢体动作上,却是恰恰相反,金蕾的一条胳膊搭在——应该说缠在比较合适——苏志翔的臂弯里,而苏志翔则更加有侵略性地手指轻轻滑过金蕾的脸蛋。
这就是徐文锦对口嫌体正直最直观的诠释。
诠释这样一对玩着爱情游戏的男女,有很多种方式,徐文锦的编排给了js这对选手最大的表现空间,虽说他们的第一次全锦赛亮相还是颇受好评,但在了解他们的队友和教练眼中,这种程度,只是重复过去的他们自己,并没有什么突破,而且与国外选手的较量中,也没有特别的竞争力,只不过不会像过去的中国冰舞选手那样吃亏罢了。
而现在的js,苏志翔不再霸道总裁了,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收放自如”,有的时候“收”比“放”更考验演技,但是他比孙振辉本钱多,首先——他不是面瘫,他能够掌控的表情,可比孙振辉多多了,只要他能够用对地方。这一次,这个带着赞赏、挑逗、以及自负的微笑,也被金蕾给了个好评,表情很自然,关键,跟动作配合得恰到好处。
只不过,两个人互相欣赏的局面下一刻就被一个难度动作给破了——js的老毛病,托举,过于入戏,呃,确切的说是两个人脑内戏太多,导致整个动作准备不到位,苏志翔一下子闪到腰了,直接托举失败,人没举起来就不得不放下了。
“要想全情忘我投入表演中,技术功底也是不能没有的啊,金蕾苏志翔他们,还要好好努力啊!”岳正韬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