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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是花样滑冰四项中第一个比完的项目。这对有两对老将的中国双人滑来说是个好消息,赛程漫长对所有选手都是一种折腾,老将比年轻人更加经不起这种折腾。
短节目比赛,wh、fl、ty三对中国双人滑选手分列第一、三、六名,中国双人滑的主要威胁来自三个国家:上次世锦赛冠军,乌克兰组合dv,俄罗斯一号sg,二号by,以及加拿大的一号bs与二号gs。其中能与wh争夺冠军的,目前就只有dv,与fl竞争奖牌的,则是两对俄罗斯选手了。中国三号ty则吃亏在难度有上限,好在他们这一辈年轻选手,发挥稳定的与他们一样难度有上限,还能上难度的bs与gs,发挥则不太稳定——bs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开始就失去了争金的可能。
由于wh与第二名的dv的分差有3.06分之多,大多数人都认为,逆袭这种事儿,不是说完全不可能,而是就眼下的情况,真的没啥大可能了,wh可以说是现役选手中临场发挥最最稳定的一个,要想逆袭他们,除非上赛季世锦赛发生在wp(王睿/裴乐)身上的事情在wh身上发生一次,而dv呢,又不以难度见长,在短节目之前冰迷们总结的技术难度排行榜上,他们手里的难度技术与wh是一档的,就现有的消息,他们也没有bs和gs的3lz单跳,或者yl的抛3a这种大杀器级别的难度储备,wh只要能守住这三分的差距,就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对中国观众来说,能在最后一组看到三面五星红旗真不是一般的提气!特别是wh与fl分居一、三位,这开场简直是仅次于前年世锦赛wh和fl一起站上领奖台……不,世锦赛每年都有,冬奥会四年才有一次!
俄罗斯的萝莉们虽然彪悍,也没有这么霸占过女单的领奖台呢!俄罗斯电视台的解说主持人是这么酸溜溜的表示的。
是啊,中国三对双人组合全部进了最后一组,而也以双人见长的俄罗斯却有两组没进,没进是小事,关键有一对组合是在前面的比赛里面丢人丢大了,对,说的就是瓦西里耶夫门下的na(尼姆佐娃/阿尔多宁)!三场比赛有两场都出了低级失误,就这表现,真不如让老是挑战高难度但老是失败的(马尔科琳娜/洛克申),至少只在高难度动作上栽跟头;又或者ib(伊斯梅洛娃/布洛辛)上也行,这对也就是女伴不靠谱一点;实在不行,女沙皇的教练组组还有个sc(舒宁娜/西瓦尔),这对是难度低,可起码不会丢这么大人啊!
这种毫不客气的批评在外人听来,只有一个感受:俄毛家花滑圈是不是又要掀起暴风雨了?不说别的,这个赛季之后,na组合大概率是保不住了,瓦西里耶夫门下的se(希施金娜/埃夫罗斯)再过一两个赛季就能进成年组了,na实在也没必要再苦苦维持下去,就这年年崩盘的表现,全靠颜值维系逼格不堕,也该有个了结了!
只不知道na完蛋之后,是双双退役,还是各自重组,前者也罢,若是后者,不知道会不会跟冰舞一样引发连锁拆对反应……
na比赛全程,自家国家电视台除开头介绍了两位选手,再简短回顾了一下他们至今在本次冬奥会上的表现外,再没一句点评他们现在这场比赛表现了——不是俄罗斯的电视台和转播主持人不向着自家选手,实在没法点评了,从第一个动作,抛跳坐地的失误之后,两个人已经完全乱了方寸,全靠着练习的记忆做下的节目,表情是僵硬的,动作是僵硬的。
当然,节目是做完了的,基础分再怎么说也还有至少准一线的难度撑着,不至于掉到十五名开外,应该在八至十二名左右,可是这样的表现,真的真的让俄罗斯转播组对na组合失望透顶,从摄像师拍到的镜头看来,也让瓦西里耶夫十分失望。倒是瓦多年的老对头,女沙皇一直陪在na身边,一直努力安慰他们。
要不是女沙皇麾下已经有了sg、by和sc,最近三年除了冰舞的rk再没收过学生,大伙儿一定认为彼得罗芙娜想挖人了!
na之后,倒数第二组内尚有俄罗斯二号双人by(贝利科娃/雅科夫列夫)——这次他们二号地位应该坐稳了,以及加拿大一号bs(布莱恩/西德尼)没有上场。前者这次发挥大大好过预计,要不是pcs分低,甚至有机会进最后一组;后者则是摔了一个抛跳,以毫厘之差被中国三号ty压过一头,以他们的难度,原本是能进前六的,结果短节目反倒成就了他们的同门,加拿大二号gc(盖雷切特/斯金纳)。
by先上场,他们也是彼得罗芙娜门下,只是没sg那么好运得到女沙皇的亲自指点,各项实力也的确比sg差那么一点,不说临场发挥这么玄学的事情,就是最好判断,外行人也能说出个一二三的表现力,by的选曲是百老汇音乐剧《芝加哥》的《all that jazz》,这是女主角之一维尔玛的亮相舞蹈,同时也是全剧的最后一支舞,两位犯下杀人罪的女犯在律师运作下不但逃脱了刑罚,还当上了歌舞红星。当然换到双人比赛中,不完全符合剧情也是允许的,编舞让by扮演一对夫妻,同时也是犯罪搭档,他们逍遥法外,他们互相猜忌,最后双双死于对方手上——正对应了曲子末尾“砰砰”两声枪响。相比短节目的《waltz by the river》,《all that jazz》简直是一次飞跃,假如by能真正拿下的它的话。可问题在于,爵士舞或许不是问题,艺术国度的选手在舞蹈方面自带buff,可是by组合真的撑不起这种嚣张和疯狂,喇叭里越到后来越肆意张扬的旋律,配以by从头到尾小心翼翼的表演,不是一般的违和,他们的表演很努力,但真的很辛苦,观众看着更加辛苦,明明是该把一切都颠覆的肆无忌惮,到高¥潮时一起毁灭,生生被选手演绎成了苦情戏,偏偏《芝加哥》还是名作,观众脑子里已经有既有印象,很难接受别的改编。
不算成功的表演后,俄罗斯自家电视台猜测,或许这与by一路走来如履薄冰的经历有关,从青年组到成年组,他们永远不是最耀眼最出色的那一个,即便他们拿过世青赛冠军,即便他们已经身在花样滑冰名教头女沙皇门下,但他们的前面,始终有比他们更耀眼更出色的选手——出色耀眼到令by生出永远不能超越的绝望。
“与这些顶尖选手生在同一个时代,确实是很大的不幸。”俄罗斯电视台的嘉宾这么下了结论。
主持人则很快转移了话题:“下一个出场的是来自加拿大的布莱恩/西德尼组合,他们的音乐来自alexander borodin的《polovetskie plyaski》——这曲子不是很合适啊,对于这两位选手来说。”
主持人的这句评论,很快就得到了现场演示。前面说过,《波洛维兹人之舞》是俄罗斯作曲家创作的俄罗斯民族舞,俄罗斯选手用这个,就正常多了。bs两个人,既不是俄罗斯人,也没俄罗斯血统或者亲戚关系,即便福斯特教练组肯定有专门的舞蹈教师,但俄罗斯的民族舞不但种类众多,《波洛维兹人之舞》的民族舞还非常的冷门——学得不地道也不要紧,即便是俄罗斯人也未见得能看得出来,麻烦在于,bs的气质与俄罗斯差太远了。艾米丽?布莱恩是典型的美国大妞,宽肩宽胯,怎么看都没有艺术国度战斗民族的线条,跳起爵士、伦巴来搔首弄姿扭胯还很对味,跳俄罗斯民族舞时还带着这种人来疯感觉就非常不对了!西德尼呢,也许是年长一些,已经察觉到不对,竭力地往回带,可是双人难度的重任却在他身上,尤其是抛跳、捻转、托举、螺旋线,男伴都是要卖力气的,bs在短节目抛跳中已经摔了一次,自由滑可是有两个抛跳的!
看着两位选手,一个大胆放肆,一个谨小慎微,配以完全不符合他们气质的选曲,中国观赛团也看出问题所在了,尹真问道:“福斯特也是名教头,一个赛季下来,不可能看不出不对劲吧?”
陪着最后一组第一个出场的ty,已经来到赛场的宋江川回答道:“别说别人了,我们的女单不照样有这样一个现成的?”
尹真稍微一想,就知道他所说的是陈洁歆,她的自由滑《货郎》现在看来,也是选错了曲子,女单那边他自然也不相信余汉桥黄慧珠秦玉芬等人一点看不出来,只是选手自己坚持要用,二则,这个选曲确实挺讨好东道主的裁判和观众的,一条道走太远了,也只能这么走到黑,没法回头,就是说的这种情况。
在诸多转播解说员的惋惜声中,bs完成了他们的节目。单纯看每一个技术动作,这发挥不算太坏,就算有小毛病,都在预料之中,再没出现如短节目时的摔倒那种大失误。可是两个人的默契和“化学反应”,比起过去的bs退步了太多,表现在节目中,就是诸多衔接的小细节做得不到位,前面的gp分站赛都没这么差劲的,一切只因为这套节目中,布莱恩跳high而西德尼并没有,若是两人一起high或者一起冷静,差别还没这么明显到外行都看得出来。
不过,现在还能拯救bs还有北美系的裁判们——在美国双人滑全军覆没之后,就剩下bs以及最后一组的gs为北美双人滑挽回颜面了,不管怎么说,bs这次自由滑确实没什么大失误不是?
名次肯定还是能拿到已出场选手的第一的,就看有多高,如果不够高,那么加拿大夺牌的希望就少了一分。
几分钟后,大屏幕上终于出分了:136.18,技术分是不低的68.39,pcs同样是不低的67.79!
两个都不低分数加起来,用森繁康之的说法:“放在去年世锦赛,能得前五没问题,如果大家都失误很多的话,奖牌也不是不可能。”
多的,他再不讲了。
由于gs的异军突起,北美系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死命给bs抬分,但是gs毕竟是刚重组第一年,发挥会怎么样,即便是福斯特可能都说不准,因此依然给他们留下了一丝希望。bs要怪,只能怪自己,上场之后两位选手配合不够默契,发挥也不够完美。
至于中国教练观赛组,马上有选手要出场的宋江川只是叹了一口气,他早已习惯,只会在心里默默不平:若是这套节目由ql来表演——他们肯定也是跳不好《波洛维兹人之舞》,发挥大概率也难clean,但是他们肯定也是得不到这个分数的。加拿大的国籍就是值钱。
然后把这件事放到一边,专心地观摩ty热身时的表现了。
而陪着wh和fl的吴敬延似乎不打算再忍下去了,当然他也没有浅薄到直直地把不满发泄出来,而是拍拍尹真的肩膀,亲切地问:“小尹,你的国际裁判资格证,啥时候能拿到啊?”
尹真吓了一跳,都这个时候了,吴敬延居然还有闲心关心别的事情,如实回答道:“今年是不可能了,执法场次没攒够。”
“现在a级赛需要国际比赛积分之后,b级赛应该会开得多些吧?”
尹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啊?是的。”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的吴敬延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跟自己的弟子一样把此时放在一边,认真看冰上热身的中国双人滑们的一举一动来了。
最后一组六位选手,出场次序是:ty(谭佳颐/俞攀,中国)、gs(盖雷切特/斯金纳,加拿大)、sg(谢罗娃/加布列夫,俄罗斯)、fl(方凌/李旭东,中国)、dv(杜波维娜/沃伦宁,乌克兰)、wh(吴晓敏/韩永波,中国)。论技术难度,当属本赛季新入f大爷门下的gs最高,fl与sg次之,其余三对wh、dv、ty相差不多,ty长于艺术表现力,短于滑行;dv优点是各项都很平均,没有短板;wh的优势同样在于各项均衡,而且临场发挥太稳了,短节目就与第二名dv拉开了三分的优势。
就连倾向于dv和自己人sg的俄罗斯电视台都承认,如果wh不失误,金牌非他们莫属。至于本来就视中国双人滑为半个自己人,自家双人滑又确定了最多拿奖牌命运的北美电视台们,则关心起来fl的命运来,作为中国二双,fl在本次奥运会上吸引到的眼球和注意力并不在一双wh之下,只是一直以来发挥确实没wh那么稳,今年方凌还出了伤病,短节目的失误就是出在她身上,假如wh圆梦冠军,接下来有极大可能会选择退役,问题是,没有圆金牌梦,但是也拿到2块冬奥会奖牌,不能说不够圆满(因为他们的实力拿金牌还差着点,但年纪也确实不小了)的fl会不会也跟随wh?
“不过,就算一下子退役掉两对最出色的双人滑选手,中国剩下的选手还是让人羡慕啊。”
“对呀,马上就要上场的谭/俞组合也是非常优秀的选手,还有没参加冬奥会的何/张,曲/刘,唔,还有上过中国站的袁/李,他们的《火鸟》和《夜访吸血鬼》都很让人印象深刻的。”
“谭/俞的《舞姬》和《珠宝》也很让人印象深刻。”这句话说完,《西西里舞曲》优美动听的音乐就开始了。
《珠宝》是一出芭蕾舞剧,在ty之前,几乎没在花样滑冰比赛中见过它,与同是芭蕾舞剧的《天鹅湖》对比差别太大了。但听了音乐之后也约略能猜出几分:《珠宝》的音乐,意识流重了点,对选手表现力要求很高,不似《天鹅湖》或者《卡门》,那几个大路货的曲子前奏一出,观众就直接把选手代入到谁谁了,根本不需要选手本人有多强的表现力去说服他们。
而表现力,正是ty的强项——不仅仅是芭蕾舞的架子像模像样,眼神,手势,表情,两个人动作的同步性,以及动作不同步时的交互性,缺一不可。为了做到以上这些,在练舞房里,ty挥洒了最多的汗水,这一点连三大双都比之不及。美国人都感慨:明明不是俄罗斯/前苏联国家的人,却跳出了俄式芭蕾的优雅,中国双人滑强大得令人绝望;俄罗斯那边,在表扬ty的同时,仍旧不忘讨伐已经不记得第几次丢人的na组合,真切的诠释了什么叫爱之深恨之切。想想也正常,本次冬奥会俄罗斯三对组合里头,sg牵手导致诸多组合重组,余波犹在——去年夏天冰舞的风波他们的旧事再次被人提及,二双by本身没啥黑点,然而最大的黑点在彼得罗芙娜身上,实力也没强到sg那种可以免疫流言攻击的程度。就只有na了,名教头高徒,男帅女靓,一路走来也算是坦途,更别说如今身上寄托了诸多不满女沙皇的圈内圈外人士的期待。
然而,女沙皇以及她的爱徒们,就是靠着成绩走到今天的。
现在,她和她最心尖尖的爱徒,sg,就站在场边,观摩着ty的《珠宝》,而且就站在加布列夫与谢罗娃中间,为他们指出ty动作上的优秀之处,与总决赛时又有了哪些变化。
虽然艺术表现力出众,但因为难度有限,现阶段ty应该赢不下sg。但今天sg也带伤了,就是男伴加布列夫。彼得罗芙娜已经通过丹加塔尔打听知道了ty这也是男伴长期有伤(其实是脑瘫后遗症),认为即便成绩略逊一筹,ty依然是值得sg学习的——如何在主力擎天柱男伴能力受限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提高动作难度和pcs?哪怕是临阵磨枪,也是有价值的。
长笛声袅袅而止,ty的表演也结束了。各个电视台都在对他们的表现进行点评。央视请来的嘉宾是曾伟强,他的点评其他都还好,就是太直接:“谭佳颐/俞攀组合目前最大的缺点是跳跃难度太低,其他环节都还好,比起其他选手就算差也差得不多。方凌/李旭东组合都在尝试用两种三周跳了,他们还在用两周半的连续跳。”
的确,2a+2a的连续跳基础分只有(3.3+3.3)*0.8=5.28,只要能在后面接连跳,哪怕都是最低级的后外点冰两周,都有3.3+1.4+1.4=6.1,分差已经快1分了,上不了第二种三周跳的wh和fl,现在都把第二个两周跳升级成了2lo,这样分数又提高了0.4,三连跳2a2t2lo的分数达到了6.5。fl曾经使用过的2a3t更是基础分高达3.3+4.1=7.4,也无怪乎女单爱用了。
不过ty的教练宋江川并不后悔这么做。三号,就是求稳不求飚的,ty暂时也没有男单那样飙车的资本,万一把谭佳颐脖子上的炸#弹引爆就更不划算了,虽然男伴比女伴好找搭档,但当年的希望之星xl可以拆对,如今的ql未来也不是不能考虑,唯有ty不行,用鸡汤文的话说,ty两个人都是缺了一条翅膀的天使,他们只有在一起,才能发挥最大的实力。
因此曾伟强批评归批评,他依然故我。等ty自由滑134.05这个不低但绝对不算高的分数出炉,ty以及陪同等分的官员都有些遗憾的时候,他一边一个,揽着ty的肩膀,轻松地笑道:“好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ty齐齐扭头望向他,眼神中的含义是明确的,ty不是不能把2a+2a seq升级成2a2t2t,只是被宋江川阻止了。而作为ty多年的教练,宋江川当然明白弟子的想法,哪怕他们一个字都没说,他继续笑着说:“哦,是我忘记了,后面还有世锦赛呢,回去可不能放太松。”ty闻言交换了一个兴奋的眼神,然后师徒三人一起笑了起来,把陪同他们等分的冰协中心副主任看得一头雾水。
自由滑出场次序是短节目成绩的倒序,ty之后,便是本次冬奥会双人滑最大黑马,加拿大二号gs(盖雷切特/斯金纳)。他们短节目发挥好过同胞兼同门的bs,居然得以跻身最后一组。鉴于bs的杀手锏3lz他们也会,加拿大冰协的宣传部门当着全世界的面表演了一把什么叫“变色龙”,团体赛的时候,把bs吹到了天上,这会儿又当bs不存在一样,吹起了gs组合,搞得f大爷都怨言颇多。
gs到底有几斤几两,是不是世界顶尖,没有谁比他这个教练知道得更多了!要是单跳强就能独步天下,北美双人滑早就是天下第一了:五种三周齐全的单人滑选手,不论男女单,北美有很多,但是世界顶尖的双人滑,目前就只有一个bs。
没错,gs的单跳3lz很不错,可是单跳之外,他们的其余环节很不咋地。短节目能成,确实是实力进步到了一个门槛,但也不能排除有运气成分,自由滑再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自由滑需要完成3个托举,两个抛跳,还有一个捻转托举,以及一个螺旋线,就是简单的两个旋转中也有一个是需要两个人合作完成的。
gs掌握的双人动作的套路,要不够用了。
作为组队才一年的双人组合,他们的实力进步有目共睹,但时间,正是他们最大的短板,一天只有24小时,上冰的时间也是有上限的,否则人会受不了。
有这个心理准备和比赛经验的福斯特,能在面对弟子接二连三失误时,依然保持微笑。可是加拿大的解说员和观众们可受不了。当然他们没把锅扣到真无辜的运动员身上,而是准确地扔给了脑残的冰协,认为正是冰协赛前不负责任的吹牛皮,营造所谓“枫叶王朝”的氛围导致选手们心理压力过大才会有这些失误的。更有甚者,已经在网上发起投票请愿:请冰协官员在剩下的比赛开始之前闭上嘴!不要再给文森特?斯坦培克、艾玛?约翰逊、丽莎?沃什、安德鲁?杜兰特增加压力了!
ty与gs短节目分差仅仅0.35,由于gs自由滑的一连串失误,导致ty排在了已出场选手的第一名,这也意味着中国双人滑本次冬奥会的保底名次,已经升至到了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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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问我为虾米本章不是男单!请回看208章团体赛结束后的赛程表……
余汉桥说的也是“后天”,男单自由滑在双人之后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