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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帝王般的待遇!大力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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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麽来了?」
    祁承泽瞥了陈墨一眼,脸色沉了下来,冷冷道:「老东西,我就知道你突然把我叫来,肯定没安好心……行,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说罢,径自就要起身离开。
    「你看你,又急。」
    「事先声明,我可不知道他今天会过来。」
    凌忆山淡淡道:「不过真要说起来,你可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呢。」
    祁承泽脚步一顿。
    他自然能听出弦外之意。
    储君和皇后前往祠庙祭祀之前,他用窥天镜勘破天机,得出了「大吉」的结论。
    结果没过多久就发生了爆炸,禁军和朝中大臣死伤惨重,太子也险些薨于九龙台上。
    窥天镜不可能出错,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这个监正刻意隐瞒天机丶谎报吉凶,致使储君落入险境!
    若不是陈墨出手相救,恐怕真要酿成大祸!
    要是较起真来,以楚珩的同犯论处都不为过!
    不过说到底,这事实在太不光彩,东宫只想尽快息事宁人,否则还不知要牵连出多少大臣。
    祁承泽眉头紧皱,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坐了回去。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一早就想好要给我下套!」祁承泽叹了口气,无奈道:「到了你我这个岁数,也没什麽追求了,无非是图个善终而已,偏要给我惹这麽大的麻烦……」
    「是麻烦还是机缘,现在还说不准呢。」凌忆山笑眯眯道:「覆巢之下无完卵,你倒是无所谓,难道祁家其他人的安危你也不在乎?」
    祁承泽闻言陷入了沉默。
    陈墨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凌凝脂也是一脸懵懂,不明白两人在说什麽。
    凌忆山站起身来,拉着陈墨坐下,说道:「来,你和祁监正下两盘,我看看你这乱拳,到底能不能打过『大元第一棋圣』。」
    陈墨摇头道:「可是下官真的不通棋艺……」
    「反正输了不亏,赢了血赚,他都不怕你怕什麽?」凌忆山说道。
    陈墨:「……」
    祁承泽白了凌忆山一眼,知道这老头打的什麽主意,摆手道:「罢了,只是切磋而已,不用紧张,输赢都无关紧要。」
    「好吧。」
    两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墨也不好再推辞,正准备将桌上的残局收起,却被祁承泽拦住了。
    「咱俩就接着这个下吧。」
    「接着下?」
    陈墨微微一愣。
    虽说他棋艺确实一般,但也能看得出来,场上局势已经是一面倒,黑子几乎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
    不过以祁承泽的身份,倒也不至于刻意刁难他这个晚辈,想来此举应该是另有深意。
    陈墨放平心态,思索片刻,捏起一枚黑子,按在了棋盘上,试图从白阵右翼撕开一道口子,冲出包围圈。
    啪——
    他的手刚挪开,祁承泽已经落子。
    直接将那孤子镇杀,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陈墨神色逐渐变得认真,每一步都要沉吟良久。
    而祁承泽则完全不需要思考,随手落子,轻松写意,攻势却异常猛烈,死死压住陈墨命门,让他根本没有喘息的馀地。
    不过短短十几手,白子已经在天元附近连成铁壁,有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压迫感十足。
    明明胜势已定,祁承泽却并没有选择立刻结束,而是不断蚕食分化,将黑子阵型切割的支离破碎,只能蜷缩在角落处苟延残喘。
    感觉就像是在……
    戏耍他?
    陈墨攥着黑子,却无处着手。
    再挣扎下去无异于自取其辱,眼底不禁掠过了一丝怒意。
    「你不服气?」祁承泽淡淡道。
    陈墨沉声道:「下官固然不是监正的对手,但这场较量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公平?」祁承泽晒然一笑,「棋如人生,人生如棋,这世上哪有那麽多公平可言?」
    「是妖族派宗师境大妖对付你时,会和你讲公平?还是楚珩用宗室身份压你的时候,会和你讲公平?」
    「你未来可能要面临的局势,可能比这还要恶劣千百倍,难道你指望着对手因为你的弱小就会怜悯你?」
    陈墨无言以对。
    片刻后,他扔下黑子,拱手道:「多谢鉴正指点,下官受教了。」
    祁承泽把玩着棋子,「所以,你这是要认输了?」
    陈墨无奈道:「下官已经山穷水尽,除了认输,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棋局无常,未至终局,就有机会逆转乾坤,只要抓住那一线生机,便是蚯蚓,亦可降龙。」祁承泽慢条斯理道。
    听到这话,陈墨心头微动。
    仔细观察着棋盘,默默推演着接下来的路数。
    半刻钟后,眸光一闪,还真看出了一丝破绽!
    那大龙腹部有处不起眼的断点,好似铜墙铁壁中的一道微小缝隙,隐隐透出了一丝天光。
    「找到了!」
    陈墨将黑子嵌入断点,瞬间捅开大龙软肋!
    接下来,只要将左下的活棋与右上的孤子打通,便能将白子的阵型撕开,彻底扭转局势!
    这是他唯一能赢的机会!
    然而,情况并没有如预期那般发展。
    就在黑子孤注一掷丶深入敌阵的时候,白子阵型瞬间扭转,大龙首尾相调,张开血腥獠牙,短短五手,便将黑子吞噬殆尽。
    至此,黑子已无力回天,彻底落败。
    「……」
    陈墨兴奋的表情僵在脸上。
    原来那所谓的「一线生机」,是祁承泽故意留下的破绽,后续每一步动作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
    可他本来就没有胜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贪胜者必败,慎思者得生。」
    「真正的弈者,从不轻信『天赐良机』,因为你以为的机缘,很可能是别人设下的死局。」
    祁承泽捋着胡子,慢悠悠的说道。
    陈墨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谜语人能不能滚出大元啊!
    其实他也明白,对方是想靠这盘棋来提醒他,话语中隐藏着深意,明显和此次发生的动乱有关……之所以如此云遮雾罩,是在故作高深,还是不敢明说?
    祁承泽打量着陈墨,笑眯眯道:「从坐下的那一刻开始,你的情绪就被棋局牵动,犹豫丶兴奋丶失落丶愤怒……完全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如果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又如何能掌控局势?」
    「陈墨,你觉得自己是棋手,还是棋子?」
    「我……」
    陈墨嘴唇翕动,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倘若将这九州看做一张巨大的棋盘,那他到底是坐在对弈席上的下棋者,还是一枚被大势裹挟丶随波逐流的棋子?
    他的对手又是谁?
    此前种种,究竟是气运使然,还是对手布下的陷阱?
    隐约间,他感觉有一张无形大网将自己笼罩,并且正在不断收紧……
    就在陈墨愣神的时候,祁承泽眉间银光闪过,棋盘竟变得扭曲了起来。
    黑白相间的棋子好似无底旋涡,一股巨大吸力传来,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进去。
    ?!
    陈墨眼前陡然一黑。
    待到视线恢复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广场中。
    木质地面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沟壑,形成一块块大小相同的方格,而自己就站在其中一块方格上。
    「这是……棋盘?」
    陈墨环顾四周,恍然明悟。
    看来他应该是被监正用某种神通拖入了幻境。
    「考验吗?」
    陈墨抬腿迈步,踩进了下一块方格,突然心生警兆,迅速抽身后退。
    轰!
    一枚白色巨石凭空落下,恰好砸在了他方才落脚的地方,那原本指甲盖大小的棋子,此时在他眼中却巍峨如山峦一般!
    即便明知道是幻境,却让他有种莫名的惊惧,好像被这旗子砸中,真的会身死道消!
    轰轰轰——
    棋子落下的速度开始加快,并且毫无徵兆可言。
    陈墨真元被压制,无法飞行,只能凭藉身体反应,在棋盘上闪转腾挪。
    好几次都惊险至极,几乎擦着鼻尖划过,险些将他砸成肉泥!
    随着棋子越来越多,可供他活动的空间也逐渐变小,最终被困在了一块方格中,四周已经被堵死,无路可走,只能绝望的看着头顶山峦砸下……
    「妈的……」
    陈墨暗骂了一声,眼前一黑又一黑。
    再度睁开眼时,已经重新回到了棋盘上,那些棋子也尽数消失不见。
    「重开了?」
    他后背被冷汗浸透,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无比真实,身体被巨石一寸寸压碎,剧烈的疼痛让他几欲昏厥过去,绝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按照监正的说法,想要从棋盘跳脱出来,必须得拥有掌控全局的目光。」
    陈墨深深呼吸,然后抬腿迈出一步。
    棋子随之下落,他一边躲闪,一边记住棋子下落的方位,逐渐在脑海中勾勒出整个棋局的全貌。
    「这些棋子的方位,和方才那场对局一模一样!」
    念头及此,陈墨转身发足狂奔,直接来到了棋盘边缘。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没有落子的。
    果然,四周逐渐被一颗颗巨大棋子填满,而他所处的位置却始终风平浪静。
    「这麽简单?」
    陈墨嘴角扯起,掀起一抹笑容。
    然而很快,笑容就消失不见,变成了惊诧和茫然。
    只见那数十颗白色棋子连成一片,竟然真的化作一条巨龙,腾空飞起,张开血盆大口撕咬而来,直接将他囫囵吞下!
    「草……」
    再次重开。
    陈墨站在棋盘中央,低垂着脑袋,眼神冰冷。
    看来只靠躲避是没用的,想要通过这个「考验」,必须得从棋子的身份跳脱出来,以棋手的视角战胜对手。
    简单来说……
    就是把这白子大龙屠了?
    尽管元炁和魂力都被压制,但他依旧能感受到体内真龙之血的存在,在两次濒临死亡的刺激下,此时正蠢蠢欲动。
    「看来是我把问题想复杂了……」
    「蚯蚓降龙?」
    「呵,谁是蚯蚓,谁是真龙,还不好说呢!」
    ……
    ……
    小院内。
    凌忆山和祁承泽正优哉游哉的品着茶。
    而陈墨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眼微阖,纹丝不动。
    面前的棋盘云雾缭绕,就像一方独立的小世界,一颗颗棋子自动落下,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在棋盘中奔跑闪避着。
    凌凝脂不解道:「爷爷,你们这是……」
    「别担心,你的小情郎不会有事的,这算是祁监正送他的机缘。」凌忆山放下茶杯,说道:「陈墨的天资之强,乃是老夫生平仅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走的最远。」
    「古往今来,多少惊才绝艳的天骄横空出世,随后又如流星般迅速陨落。」
    「到底是乘运而起,潜龙升渊,还是被气运裹挟,沦为棋子,就要看他的心性了。」
    祁承泽点头道:「修行到最后就是在修心,陈墨身为少年宗师,平步青云,意气风发,这是好事,但同样也是弱点。」
    「玉不遇工,终为砾石,人不经磨,难成大器。」
    「这『天元棋局』中蕴藏着炼心之术,若是能破局而出,意味着他已经照见本心丶挣脱樊笼,从此直到一品,都不会再有心魔外邪侵蚀道心。」
    凌凝脂松了口气。
    虽然听的似懂非懂,但只要对陈墨有好处就行。
    祁承泽和凌忆山对视一眼,神色有一丝古怪。
    他们说的虽是实话,但并没有说完。
    在大元宗室之中,有句传言叫「欲承紫极,先渡星枰」。
    也就是说,在历代储君在继任之前,都要以十九道经纬化作山河疆界,勘破天元棋局,才能证明自己有承接王位的潜力。
    陈墨如今所体验的,确实称得上是帝王般的待遇了。
    「你觉得他几个回合能出来?」凌忆山出声问道。
    「想要破解此局,必须在躲避的同时思考对策,通过推动棋子来逆转局势,最终反败为胜,一旦失误便要从头再来,难度极高。」
    祁承泽略微思索,说道:「这小子心性坚韧,悟性也很强,我觉得五十回合左右,应该差不多吧。」
    凌忆山摇了摇头,说道:「那你未免也太小看他了,我猜十回合之内,他必然破局。」
    「十回合?」
    祁承泽哑然失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即便是那位,也用了近二十次……咳咳,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异想天开了?」
    凌忆山顺手推舟,漫不经心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祁承泽挑眉道:「赌什麽?」
    「如果他超过十回合还没破局,我就把天机锁送给你。」凌忆山语气淡然道。
    「此话当真?!」祁承泽豁然坐直了身子,眼睛放光,但很快便冷静下来,「那我要是输了呢?」
    「你若输了,就把天眼通传给他。」凌忆山说道。
    「这……」
    听到这话,祁承泽有些犹豫,迟疑道:「咱这赌的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这神通我可是连逸峰都没教……」
    「那还不是因为你那孙子悟性太差,怎麽都学不会。」凌忆山白了他一眼,说道:「正所谓道不可绝,法必传薪,难道你还想把功法带到棺材里去不成?」
    祁承泽神色纠结,内心有些动摇。
    虽说他觉得自己赢面很大,天机锁对他的诱惑力也很强,但看着凌忆山这笃定的模样,一时间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
    低头仔细观察着陈墨,见他第二回合被白子巨龙吞了之后,好像雕塑似的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头顿时安定了不少。
    「好,赌就赌!」祁承泽猛地一拍桌子。
    「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凌忆山点头道。
    「落子无悔!」祁承泽冷哼道:「你别在这虚张声势了,我就不信了,他还能真有那麽大能耐……」
    咔嚓——
    话音未落,一声脆响传入耳中。
    只见那檀木棋盘上布满蛛网状裂纹,随后在两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轰然崩碎!
    陈墨缓缓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感叹道:「好精妙的棋局!」
    祁承泽嗓子动了动,结结巴巴道:「三回合破局?你丶你是怎麽做到的?」
    「说来惭愧。」陈墨羞涩道:「下官不通棋艺,但颇有几分蛮力,直接把棋盘给凿穿了。」
    祁承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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