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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程带着两个人开始了自己的公司一日游,细心的充当着导游的职责,为身后两人讲解公司的发展史以及内部的一些构造。
走到琴房的时候,骆程余光里看见池妤被吸引的样子,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最中间的那架白色钢琴,这就激发了骆程的好胜心,故作不经意的打开门走进去。
“这架有些旧了,音质受到了一定的影响,那架白的,是这里最贵也是最新的。”
骆程边说边走到那架白钢琴跟前,状似不经意的提起道:“也是我出资购买的,刚好今天得空,我也手痒了,就给大家弹奏一曲。”
骆程的手指白皙修长,在黑白琴键上飞快的跳跃着,在这间教室里交织出一首美妙的曲子,他嘴角的笑一直保持在一个弧度,紧致的下颌线流露出丝丝诱惑。
一曲终了,骆程的双手轻放在琴键上,没有着急起身离开,他依旧坐在凳子上,细细回味自己刚刚弹奏出来的天籁之音。
骆程自我陶醉的差不多了,转过身挑眉问道:“怎么样?”
池妤和小赵真诚一致的鼓起掌,“好!”
骆程毫不谦虚,点头示意收下她们俩的表扬,最后起身做了一个表演结束的鞠躬礼。
但有些事情是骆程完全没有料到的,以至于他日后每每想起这件事只会觉得自己愚蠢。
池妤在从琴房离开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了最中间那架白色钢琴一眼,骆程刚刚谈的那首曲子好像错了两个音,但他的自信让池妤有点自我怀疑,可能是自己没休息好听岔了吧。
骆程结束自己的任务,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前台的电话。
池妤早上给他打预防针的事情,出现了。
前台处,池父池母坐在沙发上,这次没有再大吵大闹的。
但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两人身上都带着伤,池父的眼下乌青,一看就是整宿都没睡觉,嘴唇干巴巴的都起了皮,池母在旁边扶着胳膊低低哭泣,嘴里咒骂着一些污秽的话语。
池母看着池父的样子越想越来气,“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去赌,你偏不听,这次出事了吧?”
“你说你为什么偏要去赌呢!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池父一夜没睡,此刻脑子里正乱的像一团浆糊,哑着声音骂道:“闭嘴!”
这娘们以前知道赢得时候天天喜笑颜开,一输就跟个苦瓜脸一样,逢人就说自己命不好。
不过池父此刻心里也有点虚,他在赌场上借钱的事情家里人也不知道。
至于外面人知不知道,他才不关心这种事情。
此刻,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池妤身上。
但池妤只会是给他们最后一击的人,她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骆程从电梯下来就看见了这对夫妻,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像是和别人结了深仇大恨,还是正在被仇家追杀中的那种。
不过这次没有撒泼打野,还挺安安分分的。
骆程收去平时见人时的温和伪装,细看之下这也是一张绝色面容,此刻正冷冷的看着来人,“谁找我?”
说话的语气冷的像冬日久积不化的雪,无端的让人打一个冷颤。
池父顶着被人打伤的面容站起身,瑟缩着开口:“我们找池妤,池妤,我们是她的父母。”
骆程面无表情的后退一步,没有开口,但眼中的嫌弃与讽刺不加掩饰的暴露出来。
在卸掉温和外装过后,骆程整个人的气场完全是黑色暴戾,猩红气息缓缓翻涌。
池父对上这眼神,感觉自己像是被扒掉衣服,浑身赤裸在街上被人围观一样,他的心里瞬间开始慌乱,“我”
连着话也说不清楚了。
池母站在池父的身后,她已经被吓到了,想要开口但不知道说什么额,也说不出来。
这两人的反应全倒映在骆程的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他轻笑一声开口:“池妤?不是已经卖掉了吗?”
池父池母开始慌了。
卖掉了?
他们没有啊。
但骆程的样子不像是骗人,他们也不免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干过这样的事情。
“不要了的人,为什么还要回来找呢?”
池父池母被堵得哑口无言。
骆程似笑非笑的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忘了给你们介绍一下,我是池妤的经纪人,池妤现在、送走了,我什么时候满意了什么时候回来,”
但言语与表情中完全看不出来骆程的歉意,只有嚣张和敷衍。
池父愣愣道:“可我们签了合同的啊!”
骆程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丝毫不顾忌形象的笑了出来,池父池母只觉得这声音格外的刺耳,他们的尊严和面子仿佛被人在地上反复摩擦。
骆程笑够了,直起身问道:“合同呢?”
“合同.合同被池妤拿走了!”
池父突然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你们和池妤一起伙起来骗我?”
骆程舔舔唇,故作无辜道:“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和池妤之前都不认识,哪来的骗你一说?早说合同里面规定的的事情你不也是没有遵守吗?”
“池妤的脸可是受伤了。”
“逼池妤高中退学?”
“还想把池妤当自动提款机去填补你的漏洞?”
骆程句句犀利,直击要害,脸上最后的一点笑也尽数消失,“按照合同,零零总总算下来也得个两千万。”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资格问我要人?”
池父池母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他们的确做过,他们做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但现在,他们被人束缚在高台,无声地鞭笞让他们无地自容。
池父半天憋出一句:“可池妤是我们的女儿!”
骆程嘴毒,句句带着反击:“她那你们当父母,你们把她当女儿了吗?”
当捡来的还差不多。
“池妤你们是见不到了,所以,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早点离开,别打扰我、赚钱。”
最后两个字,骆程说的刻意。
池父第一次羞于启齿,“我我们”
半天说不出来。
骆程没了再听下去心思,直接站起身离开。
他心里知道这两人的目的,但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不仅浪费时间还污染眼睛,还不如回去欣赏池妤的美颜。
第一眼,大。
第二眼,钱多。
这果然是个想要来体验生活疾苦的公子哥儿。
屋子的装修很简练,灰白冷淡一体式风格,客厅的吊灯闪着细碎的暖光,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底下的景色一览无余。
池妤:好想干掉骆程,然后把这两间房都据为己有。
但她也只是想一想,随后便去洗漱。
云气缭绕的浴室里,她定定的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愈发明艳的面容慢慢勾起一丝笑容,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她一起动。
直到雾气再次将镜面蒙上一层纱,她轻轻的开口:“加油。”
池妤睡眠一直很浅,这又是第一次在别人家里睡觉,翻来覆去了好几次都睡不着,索性放弃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