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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就不用怀宝宝受苦了。”
郁言立刻道:“那算了,我挺喜欢宝宝的,最近小宝长得可快了。”
他伸手托着自己的小腹部下方,毛衣掀开,里面是雪白的肌肤和被撑开的肚脐。
能看得出郁言身上真的没什么肉,小腹的皮肤绷的有些紧,似乎每天都在被撑大些。
郑庭阳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掌心随着他一起抚摸着孕肚:“是太快了。”
“庭阳,你的鼻息热到我了……”郁言的小脸红扑扑说。
郑庭阳这样抱着他,鼻尖正好处于他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在他的腺体处羽毛似的剐蹭,他的腺体今天很敏感,再这样下去,小郁言会打招呼的。
“哦…忘记了。这里不能随便碰。”郑庭阳冷峻的唇抿成一条线:“我不是Alpha,让你受苦了。”
郁言慌乱:“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
他只是单纯的怨自己不够格,此生无法品尝爱人的香气。
“我带了药,之前没吃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我……”郁言慌不择言,又不知道怎么说,他干脆把后颈的短发掀开,主动将自己的腺体凑过去:“我怕你觉得我太娇气了,这里一碰我会软掉。”
“不想让你觉得我……很多行为很奇怪。”
比如小郁言什么时候会抬头,什么时候他会腿软想要亲亲,为什么眼睛里湿漉漉的,都是因为这个器官而已。
比如——
上次他做的那个可怕的梦。
郑庭阳开车,把他撞的浑身酸软,支离破碎,第二天早上醒,生殖腔又痛,都是因为发情期要来了,这让他怎么开口呀…
“不介意的话,下次身体没那么敏感的时候,我可以咬一下吗?”
郁言耳垂被他咬着,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像花店里的捕梦网,轻轻的就能笼住他,迷的郁言晕头转向,他转头笑眯眯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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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言本想在酒店里老老实实的吃小蛋糕当放假。
甚至还和向迁讲了昨天发生的事。
向迁再次震惊[郑庭阳这么男人啊?]
郁言傻乎乎的抱着手机回消息[我早就说他很好了吧~]
向迁问[不是,郑庭阳好奇怪啊,就因为你怀了孩子为什么这么豁得出去?]
大预言家[秘密。]
等到将来宝宝生下来后,他就把高中和郑庭阳认识的事和他讲。
晚上郑庭阳没有带着他出门,而是让林秘书留下陪他玩国际象棋。
昨天向迁觉得他坠入爱河的样子有些恐怖,赶紧给他发了一条[预防孩子变傻的三条小习惯]
其中就有下象棋,郁言从小就会下棋,大学时还参加过国际象棋社团,毕业后好几年没碰了而已。
林秘书自认为高知精英,竟然也在几盘被郁言摸清了走马思路后败下阵来。
几盘棋局后,郁言坐着腰痛,扶着后腰挺着小腹慢悠悠的在客厅里走。
走一圈回来又认真的看棋盘:“林哥哥,庭阳什么时候回来?”
林秘书被他的模样晃了神,看了一眼时间:“大概一小时后标会结束。”
郁言点点头,挖了一口奶油蛋糕:“好忙哦。”
“庭阳平时的生活很贵吗?”他鼓鼓嘴巴含糊不清的问。
林秘书没反应过来:“什么?”
郁言睫毛微垂:“没什么。”
只是他看了存款,他名下早已没有了房产,庭阳为了他放弃了一个合同,具体多少钱他不清楚,他破产有经验,等将来生了宝宝,他可以在花店出去再找一份工兼职。
两个人总会把日子过的很好。
林秘书听他说出这有些幼稚的发言,确信郁小少爷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娇气包,和郑总结婚这么久还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招标应该快结束了,我先下楼,郑总很快就会回来,您要不要睡一会?”
郁言摇摇头,乖巧的招手和他再见。
他不清楚郑庭阳在所谓的招标会上会不会被人针对,会不会面临破产,他身无长物,甚至不能帮人分担半分。
他什么都没有,可他是个很知恩图报的人,他想总要送郑庭阳些什么,让他开心些。
譬如..自己?
郁言在行李箱里找到特意带来的药,医生说,吃了这个发情期就会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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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块地我们公司预估也只有十八亿,疯了,怎么加到这么多?”
现场经过决策层商议,标书过标的方案只有海城长行和浩洋集团。
合作谈拢,竞价地皮,无声狼烟四起,拍卖师再一次叫价落锤:“二十五,6号小高总还要加价吗?”
高文景身边的秘书几次提醒流动资金已经超出预估。
浩洋集团的大部分流动资产这两年都在国外炒股和期货,高文景抢过秘书手中的号牌:“二十六!”
一个亿一个亿的叠加,这两城的交汇海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盈利回来,做生意的本质是利弊分析取其重。
小高总咽不下这口气,更不愿意让郑庭阳踩在他的头顶,咬咬牙,宁可变卖自己的资产也势必不会让对方好过。
他笃定郑庭阳手中的资金流动不够。
坐在人群中的郑庭阳还没等拍卖师询问就已经举牌:“三十。”
三十亿!
“小高总,咱们不能跟了,老爷知道会发火的!公司里挪不出来这么多啊!”秘书汗颜,心想原本好好的合作怎么闹成了这样?
高文景在整场拍卖落败。
稀稀落落的人们散开,有人跟去休息区恭喜郑总中标。
有人不上前静等笑话。
超过地皮原本的价值,几乎翻倍。
郑庭阳端着红酒,慢慢的品葡萄酒,高文景诡异的眯起眼来:“中标也要有能力做项目才行,郑总可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最后赔的和郁家一样,沦为街头狗。”
郑庭阳没有回答,只是动了下嘴角,不动声色的将红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这才刚竞拍结束,我倒要看看,那三十亿你拿什么出,裴长忌知道你背着他毁了合作吗?”他冷笑一声,一副无所谓吊儿郎当的态度:“我们走着瞧。”
“你以为的威风不过是裴长忌给的底气,没了他,你算个屁。”
“郑总,我们小高总不是这个意思...”他身边的秘书想帮忙打个圆场。
高文景走在前喊:“走啊!”
秘书灰溜溜的跟上去,这颗心就是安不下来。
高文景愤慨低骂:“Beta有什么可得意的,郁家的少爷,不知道转了几手的二手货,满街都是——”
大门一开,林秘书从外走进,和出门的高文景打了个照面,他将文件夹递过来。
郑庭阳:“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