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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凌天天制药都不喜欢有太大的味道，再带个口罩和帽子，药物的味道已经被遮得完全隐匿。
身上打斗的灰尘和褶皱，在离开凌天天家的时候，顾黎就已经是整理得干干净净了。
完全没有留下一点打架过后的迹象。
墨衍也守时，看着时间点从公司离开回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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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处理文件，墨衍也是在会议室里，薄暮喜乐乐的带着周粒过来找他商量出海玩的事情。
这种事，墨衍自然是要去问顾黎的意见，顾黎同意了他就同意。
等墨衍挂了电话之后，薄暮让周粒先出去，他要和墨衍说些事情。
周粒很听话的走出去了。
门外是等着她的孟清莲。
两人牵上手先回办公室里去。
薄暮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像是卸去一身疲惫一样的躺靠在座椅上。
“天呐，这年头，带妹妹这么累的吗？”
薄暮这两天为了个周粒刷好感度，一直带着她出去耍，为了缓解他们两个人的尴尬，他也让孟清莲一同随行。
墨衍处理着文件，抬头扫了他一眼。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先前薄暮喊的那声小小黎。
不知道是薄暮和周粒私下说过的关系，薄暮现在叫周粒并不会叫小小黎了。
墨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天，在听到小小黎三个字时，顾黎的反应。
还有她自述哥哥的那段话，很简洁，可，每个字都在透露着她对这件事的执著。
墨衍记得，顾黎的档案上写着的，她哥哥是在她三岁的时候被人拐走的。
墨衍看着对面调空调温度的薄暮，出声，“你什么时候和你妹妹分开的。”
“我六岁的时候，被老爷子带走的。”薄暮对着空调吹了一会，蹲下身用手比了比一个小小的高度，“那个时候小小黎才三岁，就这么高，那时候她还每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哥哥，可甜了，不过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相处的关系，总觉得有些疲惫，比黑口组的那群傻逼还让我累。”
“你和你妹妹差了三岁？”
薄暮瞥了他一眼，他刚刚说的不清楚吗？
墨衍记得薄暮今年23岁，顾黎20岁……
同名，年龄差对得上……
墨衍猛地一惊醒，他在想什么。
周粒可是和薄暮做过DNA检验的，他是傻了吗？乱给阿黎找哥哥，薄暮要真的是阿黎哥哥，他们见过这么多次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薄暮看着墨衍一惊一乍的，好奇的盯着他。
“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妨碍我工作了。”
薄暮微微皱眉，“不是，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边上处理工作，这次怎么就妨碍你了呢？”
墨衍淡淡抬眸，漆黑的眸子不掺杂任何的情绪，菱形唇瓣一掀，“心情不好。”
“……”
心情不好你喵的。
锤你哦。
薄暮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看着墨衍手边的一堆文件，薄暮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行，我走，墨总好好上班，小的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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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衍是先到学校门口等着的，没一会，他就看见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顾黎。
男人微皱的眉宇舒展开，朝着不远处的女孩伸出了手。
“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