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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恒当日离开的时候，还希望顾暮然可以慎重考虑一下。
顾暮然没说是否改变主意，说了一句让严恒心胆颤的话，“你们特侦局和我身上出现了因果牵扯。”
严恒有瞬间像是没听清她刚刚在说什么，“您……说因果？”
严恒觉得自己瞬间好像不太明白因果这个词的意思。
“若是说我之前不明白为何你们局长会忽然想出手帮助我，那么昨晚……我夜观天象之后应该就有些明白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冒着大雪前来。
严恒很认真的看着顾暮然，很安静的听着，不敢插一句话。甚至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错过什么关键信息。
“准确的来说想出手的根本不是你们局长，或许是你们特侦局背后的势力。”
顾暮然来的路上心里就想过这件事情该如何说会让严恒更明白：“昨日我不仅发现特侦局和我身上若隐若现的因果线，玄门亦是如此。”
严恒觉得每个字他都能听明白，可这些话组合在一起，他就有些懵了。
“玄门和您的关系我知道呀，准确的来说，您应该算的上玄门老祖宗的转世。”在严恒心中，顾暮然就是转世。
他能理解顾暮然为什么会做出‘她不是国师后人’的声明，因为她是国师的转世，而并未是血脉的延续。
或许更准确的来说，她就是严格意义上当年的国师。
国师于现在的玄门而言，算得上老祖宗。
“可特侦局和玄门根本不是同一时期建立的，这因果线……我有些不明白。”
震惊归震惊，懵也就是另外一回事。这是互相不影响的两种概念。
“玄门第一任掌门是国师的徒弟，这点你应该清楚。”
严恒点头。
顾暮然眉眼微抬，疑问性的说了一句话：“可……如果当年的国师不止收了一个徒弟呢？”
严恒瞬间怔然。
他久久未能回神。
当年的国师多么厉害，他有了过去的记忆，对于这件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玄学之力可以说得上无人能及，上达天听也不为过，想拜她为师的人更是数不过来。
“所以……”严恒斟酌用词，“您的意思？”
“虽然我不知道当年的国师收了几个徒弟，但是我既然看见这种因果线，就必须亲眼见见你们的局长，或许……有些事情就清晰明了了。”
严恒心里有两个疑问，其一：特侦局和顾暮然身上的因果线，如果与她和玄门身上的因果线相同，那是不是说明她和特侦局的渊源和她和玄门的渊源一样？
她是玄门的祖师爷，她当年收的徒弟其中之一乃是玄门的初代掌门。
那她和特侦局的关系，又该是如何的？
其二，特侦局和传统意义的警局不同，它背后所属的乃是隐世家族。
若这件事情只是单纯的牵扯特侦局，已然是不小。可若是再牵扯到背后的隐世家族，这件事情又必定是另外一个层级的意义。
究竟事情如何，他不敢多耽误。
严恒未敢多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