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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恒只听出来其一。
局长却深深一笑，“早已经做好见您的准备。”
顾暮然从其中嗅到一些端倪，只见她眉目稍抬，“不知道之前想见我做什么？难不成局长很早之前就预料到我会遭遇如此局面？”
局长闻言，瞬间意识到自己话里的疏漏，他端着笑，“瞧您这话说的，我怎么会有这种能力？”
“你没有，但是局长身后的人不一定没有这个能力。”顾暮然目光紧盯着局长，她能感觉到他神色的异样。
局长有瞬间觉得自己话多了，他知道既然她问出了这些事情肯定是察觉到其他事情。
上面交代，这件事情不到时候不得泄露半分。
顾暮然看见他印在窗台上的神色，眉目一点点舒展。
他从业多年，经验丰富，而且反应很快，瞬间就为自己找了一个好的说辞。
顾暮然既然已经发现苗头，他既然不想说，她就没有再多问。
局长见她没有过问再询问的模样，就乘胜换了一个话题，开始询问合作一事，“我们特管局一直相信顾姑娘，也希望顾姑娘可以相信，有些事情只单纯的靠您个人的力量，网络上的某些东西是很难清除干净的。更何况您口中的破局一事，我们希望可以出一份力，也希望您不要拒绝。”
顾暮然问了一个问题：“您是怎么知道破局一事的？”
局长当时沉默了两瞬，随后他看向了严恒。
严恒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局长长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这件事情是我们叮嘱严队长的。”
顾暮然今日想同局长见一面，主要就想知道两件事情。
其一：他是如何破局一事，再者，关于她即将要面临的困局，她想探探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其二：她想知道自己和特管局牵扯的所谓因果关系一事，究竟所指向的为何人？
顾暮然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局长是从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他刚刚所言，本来是想从岔开话题，但是顾暮然没给他这个机会，换了词，重新问了一遍。
局长对她有种说不出的尊敬，但是这种尊敬不是源自于她本身，毕竟他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
顾暮然可以确定，所谓的尊敬以及破局之事，应当是局长从另外一个人口中得知的，而那个人或许就和顾暮然的因果之间有着联系。
局长想了想，看向顾暮然那双明亮的双眸，“顾姑娘心中既然已经有了想法，有些事情再问下去，结果也不会改变。”
顾暮然没有介意，只是轻轻一笑，“局长虽然从他人口中知道破局一事，那您可知道-破的是什么局？”
局长一愣，唇-瓣紧抿，并未说话。
顾暮然便已然明白所有。
他们只是能依据网上的事情做出一些分析，或许仅仅能推测出这件事情和她有关，只是难度很大。
“局长应该知道最近网上忽然出现关于邪术师的言论？”
“都清楚。”
“那不知道您怎么看？”
提及邪术师一事，场上氛围多少有些变化，此刻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可是这屋内的气压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