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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章:宛颜鸿君当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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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于树枝上的一人,手持着书卷,身子却极其慵懒地靠之。
    眼眸的余光之中依稀能看到一人的身影蹲在树下。她的步伐极其的轻巧,丝毫都听不到她前来的步伐。
    挪移手中的书卷,眸光似品饮的茶,细细地回味般地凝视着。
    顺手便是摘取身侧的树枝,不偏不倚地扔向在她挖开的土中。
    见况,念奴不下意识地站起着身子,寻思着究竟是何人在背后。
    一回眸,便是见一人躺在树上。
    身子渐然地走进,才知晓他是谁。
    “宁王坐在这桃枝上,就不怕摔下?”
    摔下?
    赫连烨往下看着,依然无动于衷地慢慢道来:“你来这儿做什么?”
    听之,念奴看了一眼放于地上的酒坛,不紧不慢地道之:“酿桃花酒,明年开春便可以喝了。”
    “想来,明年本王倒可以尝饮一口。”
    尝饮?
    抬眸再次凝望着宁王,嗤笑而道之:
    “宁王向来滴酒不沾,这桃花酒喝了也是浪费。”
    “本王确实不爱喝,但对于桃花酒甚是喜欢。”
    方才见她那一笑,对于他而来,根本便不算是嘲讽。这笑颜,倒还真是令人情不自禁……
    “王爷这酒感,倒是像极我一位朋友。”
    虽说梓桐喜酒,却见得他只饮桃花酒。他所酿的酒,并未如此浓烈,倒是酒香之中弥漫着一股阵阵的桃花香。
    她的眸渐然地垂下,赫连烨便是知晓她所想何事。
    悠然长叹道:“想必,这桃花酿是那人所教得吧。”
    “何事都瞒不过王爷。”
    这桃花酿的确啊他所教,若非上次有幸进入,想必也不会想要酿这酒。
    “看你埋得方法便是不对。”倘若真是她自学,这手法本不该如此笨拙才是。
    身子坐起,双手亦是支撑着树枝,转身之时脚下一滑,便重重地摔落在地。
    而站于原地念奴,刚抬眸时,便是见宁王摔下,可她正想前去时,反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接住,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王的身子狠狠地摔落在地。
    幸好,此树并不高。
    看着他如此隐隐作痛地坐起着身子,无奈地轻叹摇着头。上前便是将宁王的身子扶起,怨声载道之:“王爷又何必非得坐在上面,如今摔落,也是自讨苦吃。”
    自讨苦吃?
    一手撑着腰的他,故作甩开她的手,负气一道:“你明明可以接住本王,为何不来。”
    “奴婢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行。”
    倘若她真用武功去接着他,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与其如此,她不得不舍弃。
    见宁王负气的模样,不知为何却是如此想笑。
    毕竟,他这佯装地倒是一眼便可揭穿。
    见他一手撑着后背,从未犹豫地上前便是轻柔着,轻声细语地一道:“王爷,奴婢这样柔,可有好些?”
    听之,赫连烨回眸看向着她,下意识地抓着她的手臂,轻声道之:“你如此做法也不怕被人瞧了去。”
    “奴婢可是在伺候王爷,又不是在勾引,何来不妥。”
    “可你这举止,已经僭越。”
    僭越?
    此番做法,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亦为觉得有任何的僭越之处。
    只因他是王爷,自己的奴婢,何事都得看着她人的眼光行事,岂不是处处都得提防些。
    确实,她之前是想勾引着,可偏偏他的身份可不是赵宇哲。如今,想要接近赵宇哲,亦是难之。
    毕竟,那一晚他又怎会不放在心上。
    双眸与之对视,她竟然有一丝羞赧地别过,低声道:“王爷的伤……”
    赫连烨见她如此羞赧,下意识地放开着她的手腕,故作淡然一笑:“这点小伤,无需大惊小怪。”
    “王爷自幼体弱多病,若是有何好歹,倒是不知那位赵公子该如何看待奴婢。”
    听着如此轻描淡写之言,她根本便是不信,一个毫无武功的人,摔落下来身上的伤并无大碍。
    倘若,这宁王一旦出事,那么,赵宇哲又怎会放过她。
    她可是那一晚与他争锋相对之人,有这等把柄在手,若想在宁王身边好好的待着,怕是何事都要心疑些。
    但愿,这宁王不会被他的三言两语所迷惑。哪怕是多年来的兄弟,不信能真正不被拜倒在女子的石榴裙下。
    “赵宇哲一向分得清是非,并非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
    “可他妹妹倒是嚣张跋扈。”
    “你对赵家兄妹足矣有偏见,这是为何?”
    听她句句相言都是赵家兄妹,这言词之中倒是多了几分偏见。
    为何?
    宁王,倘若告知你真相,想必你也不会如何说出这番话。毕竟,从未亲身感受之人,又怎会知晓那痛楚。
    不愿作答的她,强颜欢笑地将之掩盖:“这桃花酿到底该如何埋之?”
    见况,赫连烨亦只能跟随在她的身后,与之同为蹲下。
    拿起那坛酒,所教之。
    “将土沾于周身,这些那人未曾教与你?”
    见此坛酒终究被埋下土壤中,畅然地一笑之:“不就是酿酒,随意埋放便是了,又何来教这个。”
    随意?
    她此做法,的确是随意了些。
    暗自抿然笑之:“学得酿酒的皮毛,你倒是会耍些小聪明。”
    “如若不然,又怎能在这后宫之中存活下去。”
    她做何事,一切都可随意行事,但在这宫中她又怎不会谨言慎行。
    “难道只有耍些小聪明,定然能在这险恶的后宫存活不成?”
    “王爷这番话,奴婢不明。”在宫中,若是没有阴谋诡计又怎能存活。可偏偏,他这番话亦是不认。
    哪怕一点小聪明,就算是不能在这后宫之中生存,她亦会比她人活得更久些。
    不明?
    在他看来,她比任何都聪明。
    缓然地站起身子,坐于树下,常言一笑之:“你比任何女子都聪明,又怎会不知本王这番话是何意?”
    念奴见他坐下,一时站在原地的她一直踟蹰不前。
    心中顿然,便不由地上前与之坐于一旁。再者言,先前他们二人一处时,她却从未有过任何避嫌之意。如今,她亦只能将他王爷的身份抛却,亦能掌握更多的‘机密’。
    “那奴婢亦只好多谢宁王提点。”绝世唐门 .jueshitangn.info
    提点?
    可他并未觉得此言有任何一句的提点之意,只是有时听得她所言,不由地告诫罢了。
    双眸看向着身侧所埋下的那坛桃花酒,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上扬轻言一笑之:“明年这个时候,你所埋下的这坛酒,你必须与本王一同前来共饮此酒。”
    共饮?
    此酒,她并未曾想要与他共饮。
    无非是见一时兴起,将桃花的花瓣一直晒于院中却忘之收起,若非今日陆梦娴提醒,或许不会将桃花酿酒。
    这酒,她只想给一人饮之。
    毕竟,这酒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回忆。
    双手紧抱着双膝,一手亦是耷拉着脑袋,嘴角上扬起的那一抹宛然笑意,凝视着他那下颚的弧线,抿然一笑之:“说不定,奴婢不再与宁王相见。”
    “你当真叫念奴?”
    “宁王既然打听此名,又为何如此一问?”
    当着?
    听得他此言所问,又气又气恼。也不知他何来说得出这番话。
    赫连烨听得她如此不耐烦之言,偷抿一笑地回眸与之相对,问之:“谁替你取的这名?”
    谁取?
    他这一问,倒是勾起她那段过往。
    当初淮王为她取得这名,起初并未有任何的不满。毕竟,那时的她是如此的年幼,自然对于此事根本便不在意。
    而如今听得宁王如此一问,便觉得此名却是与他人不同。
    或许,她是淮王身边的杀手,自然是与之不同。
    强颜欢笑地一道之:“卑贱之人,自当拥有贱名。”
    卑贱?
    他向来不愿听得一人说是卑贱,尤其是她。
    在他的眼中,她向来都不说卑贱之人。人生来,自然注定不平等。尤其是生与不同身份的府邸,站得越高,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岌岌可危。
    偶尔亦是想得,若是生来便不曾拥有荣华富贵,他又该何去何从。
    “没有人说得自己是卑贱之人,人生来不是卑贱。”
    温润的双眸宛若星辰那般明亮,与之不同的便是那一抹浅然地深情:“君歌,如何?”
    “什么?”
    听之,念奴一时却似听错,他倏然一道‘君歌’二字时,心中却甚是不解犹然。
    见她如此迷糊的神色,悠然地娓娓道来:“沙平水息声影绝,一杯相属君当歌。往日,这便是你的名字。”
    “君歌?”一直喃喃自语的她,便是不解这君歌究竟何意。
    他道出那句诗,总觉得似有似无的曾在脑海中出现。
    赫连烨见她紧蹙着眉宇凝思,拾起地上的树枝,义无反顾地将手中的树枝于她的手心与之同握。
    直沉思于未曾‘清醒’的她,被他此举下意识地清醒时,却是见得手握着树枝一笔一划地将君歌二字。
    “奴婢虽说学识不及宁王,可这二字奴婢自当会写。”
    “那你可知,我方才那句诗何意?”
    何意?
    疑凝不解的她,亦是轻微地摇头。
    却是见他,依然将那句诗在地上一一写道,这一次,他倒是知晓自己不愿写,才特意松开。不知可是他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还是……
    “奴婢,自然不懂。还望,王爷告知一二。”
    赫连烨的双眸久久地看向为她所写下的诗,微涟而起的唇角,娓娓道来:“字面之意,是此时的沙面平坦,水波不兴,人影晃动和嘈杂之声已经没有了;在这万簌俱寂之时,我举杯请你放声高歌。”
    “想来,在还有一处之意,宁王为何不一同相告。”
    听着如此费解的解释,在耳畔之中却是极为烦躁了些。毕竟,她对于这些根本不懂,亦不愿听之。
    如若当真是这字面之言,想必他断然不会取之此名。
    “还不是时候。”
    “宁王如此做派,果然是心机足够之深。”
    还不是时候?
    明明可言道之语,却要为之隐瞒。亦不知,这宁王心存何意。
    “何解?”
    “宁王故作不说,奴婢可不信,宁王没有丝毫的心机。”
    听之,赫连烨不屑地轻蔑一笑地凝视着她:“君歌,你如今倒是也会学得了如此猜透他人的心思。”
    他人的心思?
    这番话,曾是梓桐所言。
    在墨芸阁时,何曾不是他每一次挂念在嘴边。
    每一次,猜不透他的心思,又何曾不是被他如此数落。
    “怎么,本王有说错?”看着她这若有所思地神情,心思甚是有一处不解。
    听闻,下意识地回神的她,亦只是摇头道:“不是,一时唤得君歌这个名字,还有些不适。”
    恍然一瞬,所唤七年的名字,却是在这一夕之间换成了君歌二字。
    不知为何,这君歌二字,却是甚是欢喜。
    此名是宁王所取,倒是足以见得宁王的才华。
    “你放心,明日我便让内廷的人将你的名字改了。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念奴,而是本王的君歌。”
    “宁王,这番话若是让有心听去了,恐怕不妥。奴婢,毕竟不属于宁王。”
    在淮王府中,她曾属于淮王。
    可一到墨芸阁,她才发觉,自己并非属于任何一人。
    而今晚,宁王却说得这番话,着实令她心中顿然一阵罢了。
    并不是他为之取了名,便是让她此生从此刻重新活着,亦不是,从此便是他的奴婢。
    她向来不愿成为奴婢,或许,日后被迫所逼,她亦只能心甘情愿。
    而此时,她断然不会如此决定了自己往日是一切。
    “无妨,夜里你是本王的奴婢,白日里,本王自然管不着。”
    仿佛,她的命运似乎再一次被之捆绑,根本无法行动自如。
    可偏偏,为何只是自己?
    莫非,是先前故作接近于宁王,而让宁王……
    他可是王爷,又怎会看上她这等身份的人。何况,他的府内还有姬妾,哪敢有奢望。
    身子故作挪移于身侧,靠的极其近了些,不解地问之:“可是,奴婢对王爷的所做之事尚是不解。”
    赫连烨见她如此恳切的目光,亦只能随之而去。
    “你且道来,本王自可是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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