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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是在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才复苏的。
浑浊的脑浆在昏沉沉的头颅里晃荡，甩甩头忘掉白花花软肉再叠加粗粝鳞片的复合摩挲感，他感觉到了事后的阵阵空虚与释然感。
此前，他虽然试图用“你们被那个罗马爱...
光芒再次扭曲，意识仿佛被撕裂又重组。秦坚与卫宫的身形在虚空中骤然显现，四周依旧是那片破碎的命运之海，记忆碎片在他们周围漂浮，如同无数未曾发生的未来与已然湮灭的过去。
“这就是……命运的战场？”秦坚低声说道，目光扫过四周，那些碎片中映照出无数画面，有的是他们未曾经历的战斗，有的则是他们曾经走过的道路。
“不是战场。”卫宫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这是命运的中枢，真正的核心。”
“你们终于来了。”那道黑袍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他的身影不再模糊，而是清晰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他的面容如同刻印在时间深处的神?，苍老却威严，双眼中仿佛蕴含着无数星辰的陨落。
“命运的守护者……”秦坚眯起眼，“你终于现身了。”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浪费了。”卫宫手中的剑意骤然暴涨，剑光如瀑，直指黑袍人的心脏！
然而，黑袍人只是轻轻抬起手，一道无形的屏障便挡下了那道剑光。
“你们还不明白。”他的声音低沉而悠远，“你们所挑战的，不是我，而是整个世界的根基。”
“世界的根基？”秦坚冷笑，“你所谓的命运，不过是你们这些掌控者编织的谎言。”
“谎言？”黑袍人微微摇头，“你们以为自己挣脱了命运的枷锁，但你们的一切行动，依旧在命运的轨迹之中。”
“那就让我们亲手打破它。”卫宫眼神一冷，剑意再次暴涨！
“剑界??第九重！”他低吼一声，整个空间仿佛被剑意彻底撕裂，无数道剑光交织在一起，化作一片剑之风暴，席卷而出！
黑袍人的身影在剑光中不断崩解，又不断重组，仿佛在与命运的意志抗衡。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命运？”黑袍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命运的意志，是不可撼动的！”
“命运的意志，不过是你们这些掌控者的借口！”秦坚冷冷说道，他的手中再次浮现出一道符文，那符文闪烁着命运的波动，仿佛在与黑袍人的力量抗衡。
“你以为你掌握了命运的力量？”黑袍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不，你只是成为了它的傀儡。”
“那就让我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傀儡。”卫宫的剑意再次暴涨，他的身影在虚空中化作一道流光，直斩黑袍人而去！
“剑界??第十重！”他低吼一声，整个空间仿佛被剑意彻底撕裂，天地之间，只剩下剑光与杀意！
黑袍人的身影在剑光中彻底崩解，化作虚无。那枚古老的符文也在这一刻爆裂，整个空间瞬间崩塌。
秦坚与卫宫的意识再次被拉扯，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呼……”卫宫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剑意的涌动，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加坚定。
“你感觉到了吗？”秦坚看向卫宫，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嗯。”卫宫点头，“刚才的战斗……不只是在现实层面，而是在命运的层面。”
“没错。”秦坚缓缓说道，“我们刚才，是在与命运本身交手。”
“所以……我们赢了？”卫宫问道。
“不。”秦坚摇头，“我们只是……撕开了一道裂缝。”
“什么意思？”卫宫皱眉。
“那道黑袍人，并不是真正的命运守护者。”秦坚缓缓说道，“他只是某个更高层次存在的投影。真正的‘他们’，还没有现身。”
“也就是说……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卫宫眼神一冷。
“正是如此。”秦坚点头，“但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了，命运并非不可撼动。”
“那就继续战斗。”卫宫握紧剑柄，眼神坚定，“直到……斩断命运的枷锁。”
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忽然被一道炽白的光芒撕裂，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响彻天地！
“是奥德修斯的部队！”卫宫猛然回头，只见远方的地平线上，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如潮水般涌来，旗帜猎猎，杀气冲天。
“他们比预估的时间提前了整整十分钟。”秦坚眯起眼睛，“看来，有人在暗中操控这一切。”
“是谁？”卫宫沉声问道。
“不知道。”秦坚摇头，“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希望我们活着离开这里。”
“那就让他们付出代价。”卫宫眼神一冷，手中的剑意骤然暴涨，整个战场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
“剑界……开！”
轰！
一股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剑意所笼罩，天地之间，只剩下剑光与杀意。
“这是……你的剑界？”秦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比之前更强了。”
“当然。”卫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因为这一次，我不仅仅是用剑，而是用整个战场来铸剑。”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然化作一道流光，直冲敌军阵列！
秦坚没有犹豫，紧随其后，手中的“妄想心音”不断释放，拟似心脏在敌军之中接连爆裂，仿佛死神在收割灵魂。
“这两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敌军之中，一名身披青铜铠甲的英灵怒吼道。
“他们不是人类……他们是怪物！”另一名从者惊恐地喊道。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战场之上，剑光如瀑，杀意如潮，卫宫与秦坚并肩作战，仿佛两柄出鞘的利剑，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你的剑界……能维持多久？”秦坚一边战斗，一边问道。
“至少十分钟。”卫宫沉声道，“但前提是，我们不能被拖入持久战。”
“那就速战速决。”秦坚冷笑一声，“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剑道！”
两人并肩而立，剑意与杀意交织，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一刻为之战栗。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战场中央。
“终于等到你们了。”那人身披黑色长袍，面容模糊，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们的战斗，我已经观察很久了。”
“你是谁？”卫宫警惕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那人缓缓抬起手，掌心之中浮现出一枚古老的符文，“重要的是，你们的战斗，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他们’是谁？”秦坚皱眉。
“命运的守护者。”那人低声道，“他们不允许任何人，改变既定的未来。”
“所以，你是来阻止我们的？”卫宫冷笑。
“不。”那人摇头，“我是来给你们一个选择??要么，接受命运的安排，要么……挑战命运本身。”
“挑战命运？”秦坚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是的。”那人缓缓说道，“但代价，是你们的生命。”
“呵……”卫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早就说过，命运，不过是弱者的借口。”
“那你们……准备好了吗？”那人低声问道。
秦坚与卫宫对视一眼，随即齐声开口：
“当然。”
轰！
下一秒，那枚古老的符文猛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战场仿佛被卷入了某种未知的力量之中。
命运之战，正式开启。
光芒在虚空中凝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屏息。秦坚与卫宫的意识被那符文的光辉吞没，再度睁开眼时，已然置身于一个全新的战场。
这里没有天与地的界限，只有无尽的虚空与漂浮在其中的符文碎片。每一块碎片都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命运轨迹。
“这是……命运的中枢？”卫宫低声说道，手中长剑微微颤动，似乎在回应这片空间的压迫。
“不是中枢。”秦坚的目光扫过四周，语气凝重，“这里是命运的‘裂隙’。我们刚才撕开的那一道裂缝，把我们带到了这里。”
“裂隙？”卫宫皱眉，“也就是说，我们并未真正进入命运的核心？”
“没错。”秦坚点头，“但这里已经足够接近了。只要再进一步，我们就能真正触碰到命运的本源。”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卫宫握紧剑柄，剑意缓缓攀升，周围的符文碎片开始震动，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存在。
“等等。”秦坚忽然抬手制止，“你感觉到了吗？”
卫宫微微一怔，随即闭上双眼，感知四周的波动。片刻后，他的眼神骤然一凝。
“有东西在靠近。”他低声说道。
话音未落，四周的虚空开始扭曲，一道道黑影从符文碎片中浮现而出。它们没有具体的形体，只是一团团模糊的轮廓，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命运的守卫者。”秦坚沉声道，“它们不是实体，而是命运意志的具现。”
“那就让它们见识一下，命运的枷锁，也能被斩断。”卫宫眼神一冷，手中长剑猛然挥出！
“剑界??第九重！”他低吼一声，剑意瞬间爆发，整个空间仿佛被剑光撕裂，无数道剑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剑之风暴，席卷而出！
然而，那些黑影并未被斩碎，而是如同水一般被剑气穿透，随即重新凝聚，仿佛从未受到攻击。
“它们……无法被斩杀？”卫宫眉头微皱。
“它们是命运的具现，不是实体。”秦坚沉声道，“普通的剑意无法真正伤害它们。”
“那就用更强的。”卫宫眼神一冷，剑意再次暴涨！
“剑界??第十重！”他怒吼一声，剑意彻底爆发，整个空间仿佛被彻底冻结，唯有剑光在虚空中肆虐！
这一次，那些黑影终于被撕裂，化作点点光尘消散在虚空中。但就在它们消失的瞬间，一道更为庞大的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道宛如神?般的身影，身披黑金长袍，面容模糊，双眼中仿佛蕴含着整个宇宙的星辰。
“你们……竟敢挑战命运。”那道身影的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
“命运？”秦坚冷笑，“你所谓的命运，不过是你们这些掌控者的工具。”
“工具？”那道身影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悲悯，“你们还不明白吗？命运的本源，是这个世界最根本的力量。它不是你们可以理解的存在，更不是你们可以战胜的对手。”
“那就让我们试试看。”卫宫眼神一冷，剑意再次暴涨，手中的长剑直指那道身影！
然而，那道身影只是轻轻抬手，一道无形的力量便将卫宫的剑意彻底压制，仿佛从未存在过。
“你们的挣扎……不过是徒劳。”那道身影低声说道，“你们所做的一切，早已被命运所书写。”
“是吗？”秦坚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告诉我，命运的剧本里，有没有这一幕？”
话音未落，他的手中浮现出一道符文，那符文闪烁着命运的波动，却与那道身影所掌控的力量截然不同。
“这是……命运的逆流？”那道身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没错。”秦坚冷冷说道，“你以为命运是不可更改的，但你错了。命运的轨迹，可以被逆转，可以被重写。”
“你……你竟然掌握了命运的逆流？”那道身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卫宫的眼神冰冷而坚定，“命运的枷锁，终将被斩断。”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是否有这个本事。”那道身影低吼一声，整个空间瞬间崩塌，命运的符文在虚空中交错，化作一片毁灭的风暴！
秦坚与卫宫对视一眼，随即齐声开口：
“命运之战，正式开始！”
轰！
下一秒，符文的风暴席卷而出，命运的意志与逆流的力量在虚空中碰撞，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为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