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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位同学，还没到提问的环节哈。”
不等禹洋说完，那位专家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禹洋坐立不安，在焦急中一泻千里，逃也似的礼堂门口跑。
周围的人都闻到了那股突如其来的恶臭，和禹洋同一排的沈耀躲避不及，若有所觉地低头看向鞋面，眉头立马狠狠地皱了起来，崭新的鞋子上，脏污格外明显。
坐在四周的学生都是眼尖的，当即哄笑一片：
“真是倒霉啊哈哈哈。”
“咦，恶心死了。”
“新买的鞋子就中了头彩。”
沈耀看似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南沐四仰八叉地仰在位置上睡觉，被哄笑吵醒后，抬眼环顾一圈，冰凉的目光让他们全都闭上了嘴。
一声冷哼后，南沐随手抢过被沈耀包裹严实的纸巾团，准确无误地丢到了带头嘲笑的那人怀里：“嘴那么臭，一起擦擦。”
那人想要反击，但对上南沐的视线，又憋憋屈屈的缩了缩脖子。
说是双胞胎，怎么沈耀就是淡漠冷傲的学霸，这沈沐就歪成了混不吝的校霸？不仅在鸣英高中，在整个片区都是小有名气的。
沈耀手指蜷缩着，目光在南沐不耐烦的面上扫了一眼，缓缓靠坐了回去。
***
鸣英高中是星州顶尖的高中，周围的县区有不少过来住校的学生。
在学生宿舍后面，洗浴楼亮着一点微弱的光。
沈耀拿着手机，在走廊上路过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直到停在男士换衣间，透过微微合拢的两扇门，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里面正在换衣服的人。
土红色的内裤一晃而过，摄像就隐入了一片黑暗。
沈耀一怔，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的南沐。
南沐头发上还带着湿意，握在手机上的手在屏幕上留下一道潮湿的痕迹。他收回手，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我倒没想到，你变态得这么彻底。喜欢偷拍……男生换衣服？”
沈耀脸一红，被曲解的羞恼转瞬就压过了那点报复的恶意：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那种东西？”
他是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遇到南沐。
他们两个双胞胎虽然在一个学校同个班级，却极少一起坐车回家。
南沐在沈家别墅主打一个神出鬼没，沈家上下没一个能管住他的。南沐有一堆小弟等着他去开会，附近几个区的小混混都唯他是命。他成立了一个安保公司，收容了不少黄毛小混混，还给那些小混混缴纳什么五险一金，用正式的规制流程干着奇葩无比的事。
沈浩一提起这个小儿子就气的火冒三丈，直呼这伙人都是一群街溜子和精神小伙。
在沈耀胡思乱想的时候，南沐径直推开门走进了换衣室，禹洋被吓地哆嗦一下，他却格外自在地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掏出一个鞋盒丢给沈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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