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魔法> 皇叔借点功德,王妃把符画猛了> 第1579章 找淹死鬼

第1579章 找淹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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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袁锦逸当时也是对姑娘没兴趣,所以他是不愿意与人相看的。
    袁夫人不想勉强儿子,也不想让他不高兴,所以就想到了个哄骗孙家的主意,让孙夫人带着女儿出去,正巧撞到袁锦逸面前,让袁锦逸近距离看看孙英英。
    那个时候袁夫人是看中孙家的财富的,也觉得孙英英可能会是儿子能喜欢的那一类型。
    毕竟袁锦逸对那些温柔婉约的姑娘都不感兴趣,但孙英英是个很率直又活泼的姑娘,比较特别。
    但那一次孙英英识破了袁夫人的计划,生了气,......
    夜色如墨,沉得仿佛压住了整片大地。断魂渡的桥身尚未完全凝实,金光虽盛,却仍有一丝裂痕横亘中央,像是天地间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念安站在桥心,手中泥笛无孔,却在他唇边发出低回婉转的音律,那声音不似人间所有,倒像是从岁月深处渗出的记忆之泉。
    小芸立于桥头,衣袂被逆流而上的忘川之风掀起,她望着那道裂缝,心头突生不安。八音已聚,愿已成真,为何桥仍未圆满?
    忽然,泥笛声一顿。
    念安睁眼,瞳中星河翻涌,口中喃喃:“他还不能回来……封印未碎。”
    话音落下,桥面剧烈震颤。那些由记忆凝结而成的桥板开始剥落,化作点点微光坠入黑河。两岸无名碑呜咽加剧,竟有无数虚影自碑中浮现,伸出手臂,似要攀上桥来。有的披甲执戈,有的怀抱婴孩,有的满身血污,皆面容模糊,唯余一声声嘶喊在风中回荡:
    “记得我!”
    “别烧我的名字!”
    “娘,我在哪儿?”
    小芸踉跄后退一步,却被一股无形之力托住。她回头,只见七位心音者各自站立方位,神情肃穆,双手结印??他们正以自身情感能量维系桥梁不塌。苏挽霜泪流满面,指尖紧贴木碑;盲眼少年怀抱画信,低声哼唱;御史之子咬破手指,在空中划下血字:“父名不灭!”……
    可这还不够。
    “缺什么?”小芸仰望苍穹,嘶声问天,“八音俱全,愿已践行,为何桥不成?”
    就在此时,北方狂沙骤起。
    谢无咎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他徒步而来,布衣褴褛,脸上刻满风霜,腰间玉笛残片随步伐轻响。当他踏上断魂渡遗址边缘时,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剑,斩开了层层迷雾。
    他抬头,目光直指桥心的念安。
    “孩子,”他的声音沙哑却清晰,穿透风浪,“你吹的是‘唤灵调’,但真正的《长河谣》第九段,不是呼唤亡者归来??是请生者赴死。”
    众人皆惊。
    小芸猛地转身:“你说什么?”
    谢无咎缓步上前,每走一步,脚下便生出一道符纹,那是共忆司失传已久的“引魂契”。他曾在裴云辞座下修习三年,却因质疑“记忆不可篡改”而被逐出门墙。如今归来,眼中再无桀骜,只剩沉痛与觉悟。
    “守碑仪式三证已齐,八音共鸣亦成,可还差最后一人。”他缓缓跪下,面向念安,“我是第八位心音者,也是最后一个‘执灯人’。”
    “我不为情而来,不为怨而归。我来,是为了赎罪。”
    他说完,解下腰间玉笛残片,轻轻放在地上。随即,他抬起右手,指尖划过左腕,鲜血淋漓洒落桥基。血滴触地瞬间,竟燃起幽蓝火焰,顺着桥缝蔓延而去。
    “当年钦天监联手权臣,以‘镇魂阵’封锁共忆长河,是我亲手绘制了第一道符咒。”他闭目,声音颤抖,“我以为抹去过往能换来太平盛世,却不知太平之下,万民皆成无根浮萍。”
    小芸怔住。
    原来如此。
    记忆之桥之所以残缺,不仅因情感未满,更因**罪责未偿**。那些参与抹杀记忆之人,若不肯直面过往、自愿献祭灵魂,桥梁便永远无法贯通生死。
    谢无咎睁开眼,望向小芸:“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今日所行,非为求赦,只为还债。若这座桥需要一个人永远留在忘川之隙,那就让我去。”
    说罢,他猛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同时双手结出古老手印??那是共忆司最高秘术:“**魂祭?归源**”。
    刹那间,天地变色。
    他的身体开始透明,皮肉褪去,骨骼化光,灵魂竟缓缓离体而出,化作一道璀璨银线,直奔桥心裂缝而去。与此同时,桥面上浮现出千年前的画面:一位年轻官员伏案疾书,写下“共忆司当废”五字;同一时刻,千里之外,一座村庄祠堂起火,族谱焚毁,孩童哭喊着母亲的名字,却无人回应……
    那是谢无咎的第一笔罪。
    接着,第二幕浮现:他在宫中奏对,力陈“追思亡者易生叛乱”,建议销毁战死者名录;又一幕:他亲自主持“洗忆仪式”,将三百名遗孤灌下药汤,令其遗忘双亲容貌……
    每一幕,都是一道枷锁,锁住了记忆长河的闸门。
    而现在,他用自己的灵魂作为钥匙,一一开启。
    “我认罪。”他在虚空中低语,“我悔过。我愿永镇桥心,替天下负疚者守此一桥。”
    银线没入裂缝,轰然一声,桥体完整闭合,金光暴涨百里,照彻九州暗夜。
    念安含泪吹响泥笛,《长河谣》第九段再度响起,这一次,不再是孤鸣,而是千万人应和。天空裂开一道缝隙,一道白发身影缓缓降临??裴云辞的真身,终于从记忆边荒归来。
    但他并未落地,只是悬于桥上空,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谢无咎即将消散的灵魂之上。
    “你本可逃一生。”他说。
    “但我不能逃一辈子。”谢无咎微笑,“先生教我识音辨心,却忘了教我如何忘记良心。幸好,还不晚。”
    裴云辞闭目,片刻后轻叹:“桥已通,河将复流。然世间仍有七十二处‘断忆渊’,三百六十座‘无名冢’,需人行走修补。你既愿赎罪,便不必消散??留你在桥头,做那守灯人。”
    话音落,谢无咎的灵魂凝实,化作一尊石像,立于桥首,手持长明灯,双目微启,似在凝望每一个走过桥的人。
    风止,雨歇。
    万物静听其言。
    小芸走上前,将手放在桥面。温热的触感传来,仿佛大地的心跳。她低头,看见桥缝中浮现出一行细小铭文:
    >“罪可恕,忆不可弃。灯常在,人终归。”
    她潸然泪下。
    此时,江南画师正行至运河畔。她展开画卷,只见画中白衣女子已牵起念安的手,走入桥心。而裴云辞站在彼岸,身后是无数走出碑林的亡魂,他们面容渐渐清晰,名字逐一浮现空中。
    画毕,她将画卷投入河中。河水忽然静止,随即逆流三日,将画送至东海之滨。渔民拾起晾干,发现背面多了一行字:
    >“吾名阿阮,夫闻心,琴断情不断。”
    消息如野火燎原。
    短短半月,九州各地掀起“寻名潮”。百姓自发重修祠堂,誊抄族谱;孩童背诵祖辈姓名,视为启蒙第一课;连边关将士也在战壕深处刻下同袍之名,誓言“一人不死,全员同记”。
    更有奇事频发:某村老井半夜传出读书声,村民掘井得一具骸骨,旁置竹简,记载百年前一名私塾先生因讲史获罪,被活埋于此。其后人闻讯赶来,跪地痛哭,连夜立碑。
    又有南方小镇,暴雨冲塌古庙,露出地下密室,内藏数千枚铜牌,每牌刻一人名,皆为前朝冤死者。官府欲封存,却被数百民众围守三日,直至朝廷下诏平反。
    而最令人震撼者,莫过于京畿地宫之事败露。
    那几名大臣妄图重启“镇魂阵”,却不料阵法核心竟是由历代被删改的史册堆砌而成。当他们点燃符纸时,书页竟自行翻动,一页页飞出,化作火蝶四散。每一只火蝶落地,便燃起一团青焰,焰中浮现一段真实历史:某帝弑兄夺位,某相构陷忠良,某年大旱本可赈灾却被谎报丰年……
    三日后,皇宫深夜起火,史阁焚毁大半。有人看见数道黑影仓皇逃出,旋即被神秘力量拖入地下,再无声息。
    民间传言:那是共忆长河的复仇。
    春深时节,云辞园重建开工。
    不再是荒草萋萋的废墟,而是一座恢弘的“忆城”??中央高台矗立新碑林,碑石取自九洲不同山脉,象征万民同心。每一块碑上,不仅刻有名讳,更嵌入一枚小小琉璃瓶,瓶中封存着亲人的一缕发、一滴泪、一封家书。
    念安每日清晨都会来这里,用毛笔蘸清水擦拭碑面。他的手腕上,铜铃烙印已长出细小蝶翼般的纹路,每当风吹过,便会轻轻颤动。
    一日,他正擦到一块新碑,上面写着:“苏挽霜之夫李昭,雁门守将,忠烈千秋。”
    忽然,碑底钻出一株青苔,迅速爬满碑身,开出一朵淡紫色小花。
    念安蹲下,好奇触碰。
    花瓣飘落瞬间,耳边响起一个温柔女声:“谢谢你,让孩子知道爸爸的名字。”
    他回头,不见人影,唯有风中一抹白纱掠过树梢。
    他知道,那是阿阮来了。
    当晚,小芸收到快马急报:北方边境,一座废弃烽火台昨夜无故亮灯,守军前往查看,发现台内整齐摆放七十二盏油灯,每盏灯芯燃着不同颜色的火,灯底压着一张黄纸,上书八个大字:
    >**桥通南北,灯照古今**
    落款仅有一字:**辞**。
    她握信久久不语,终将信纸折好,放入枕下。
    次日清晨,她带念安登上忆城最高处。晨光洒落,碑林如海,熠熠生辉。
    “姑姑,”念安忽然问,“我们以后还要走很多路吗?”
    小芸摸摸他的头:“当然。还有好多名字等着我们去找。”
    “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她笑了:“只要你还记得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
    男孩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支新做的泥笛,轻轻吹响。
    笛声清越,传遍山野。
    就在那一刻,远在雪山之巅的石台上,那支完整的玉笛突然震动起来。笛身刻字悄然变化,原先的“功德无量”四字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四个崭新的篆体:
    >**记忆长存**
    与此同时,全国二十三州,共计三百六十五座古桥,在同一时辰响起轻微嗡鸣。桥墩深处,某些早已风化的刻字重新浮现,内容不尽相同,却都指向同一个信念:
    “**名在,则人在;人在,则国在。**”
    春风浩荡,吹过荒原、山谷、江河、城郭。
    蝴蝶翩跹,停驻在每一个新生的碑顶。
    而在某户人家的窗台上,一个幼童指着墙上泛黄的老照片,奶声奶气地问:
    “妈妈,这个人是谁呀?”
    妇人低头,眼眶微红,却笑着回答:
    “他是外公。他曾说,只要还有人记得他,他就没有真正死去。”
    窗外,一只蓝翅蝴蝶轻轻叩击玻璃,仿佛在应和。
    它翅膀展开,赫然是一幅微缩的桥影,桥上行人络绎,皆携名而行,步步生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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