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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兰是连夜被赶到的浣衣局,那里的管事将人接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这种竟然连一晚,都不愿意多留的人,必然是已经将自己主子得罪死的人,断然不会再被召回去,而且刚刚送过来的人并没有给自己好处。若是主子只是想要惩罚一下自己的女官,那么就会命人告诉自己,并且给自己几分辛苦费,也算是一种替主子们教训下人的苦活。之前这里还是行宫的时候就是这个规矩,就算是有新的人不知道,自己也会主动的问及。
可是这个姑娘得到的回答却是,不用了,随便就行。
千金难买上司短命,这是宫里的一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传起来的,送雪兰过来的是当初自己带着的小宫女,但是现在雪兰被贬到了浣衣局,现在肯定是这个人在段美人身边守着了,自己好不容易上位又怎么会让雪兰再回去。
雪兰见到这个浣衣局的管事,看待自己得意眼神就,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要不好过来。果然还没等雪兰想完这句话,那管事就带着雪兰去了后面。
“这是……”
后院没有灯火,只剩下惨白的月色在明晃晃的照耀着,晾在各处的帘幔,在空中微微的飘荡着,似乎不知道从那里就会冒出一个可怕的东西来。
雪兰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便带了几分讨好的道:“管事,这是什么意思?”
那管事挑了一副不阴不阳的笑瞥了雪兰一眼,然后道:“什么意思?这意思就是今天你进的浣衣局,今天的活你就得干完,不然就别想睡觉!”
然后那管事就指着一旁的几盆衣服道:“这是玉美人,这是杨美人的衣服,仔细的洗着,若是不小心挂了一根丝线下来,小心你的脑袋!”
管事翘着兰花指狠狠地戳了一下雪兰的脑袋,然后摇了摇自己的腰,回了自己的屋子,真是没用的人,还要自己说的那么明白。
被狠狠地戳了一指头的雪兰,打了一个趔趄之后站稳,就看到管事已经走远了,这里就剩下了自己还有那几盆衣服,雪兰有些害怕,四处的望着,这里是干活的地方,宫人睡觉的地方在另一边,所以这里现在是不会有人的,浣衣局的活最累而且还没有什么外快可以捞,所以很多人在这里做够了年级就出去了,可是想自己这种人,被带进来的,还是被贬过来的,只要不死就得一直干下去,除非有人将自己再点出去,不然这里就是自己的归宿。
雪兰走到那一堆的衣服面前,坐下,然后开始洗衣服,一边洗一遍掉着眼泪,自己真真是为自己觉得不值,从小就服侍的小姐,竟然就这么一分情分都不顾,若是真的是自己的问题也就算了,可是那明明是段美人自己作出来的,和自己没有关系,怎么就算成是自己的问题了,雪兰不明白。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人会过来听雪兰的委屈,她只是一个女婢,就算是第二天死在了浣衣局也不会有人过来多问一句。
苏子孟和季零伊回到寝宫之后,苏子孟脑海中还是刚刚季零伊在鼓上翩翩起舞的样子,身姿轻盈,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女,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歌舞竟然可以这般的好看,只是季零伊的腰真的没事吗?
苏子孟看了看季零伊不盈一握的腰,不会真的折了吧。
季零伊见到苏子孟的眼神暗自笑了笑,然后将做到苏子孟的身边,这时自己已经换回了宫装,华丽精美。
“伊伊今晚真的很美。”苏子孟趴到季零伊的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季零伊只觉得自己的耳垂带着丝丝的热气,然后竟然自己的脸脸也热成了一团,火辣辣的,季零伊抿了抿唇。
“君上……”季零伊轻声的唤了一声。暖黄色的灯光之下,季零伊轻声的呼唤,苏子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沉醉在季零伊的这一生呼唤里。
季零伊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起来,苏子孟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火热,让季零伊的脸更加的火辣辣的,羞的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把脸钻进了苏子孟的怀里不敢再看苏子孟的眼神。
苏子孟将季零伊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双手撑在季零伊的两侧,坏心眼的在季零伊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道:“伊伊。”
沙哑的嗓音,尾音微微的上扬,带起一篇的情欲,瞬间红了季零伊的脖颈,像是敷了一层桃花粉一般,鲜嫩的粉色很是吸引人,苏子孟情不自禁的轻轻舔舐了一口,让季零伊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君上,别……”
可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那里容的季零伊说别,苏子孟将腰带解开,季零伊的反抗无效,终于是让苏子孟将所有的反抗尽数化作春水。
翌日季零伊一直到了很晚才起来,从沉睡中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看着这个时辰苏子孟恐怕连早朝都已经下了,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自己都要累的半死,反而是苏子孟总是精神奕奕的,然后也不会和自己一样全身酸痛像是要散架一样。
“怜儿……”季零伊拖着几分的尾音,还是有些疲惫。
怜儿听到季零伊的声音才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的是来伺候季零伊沐浴更衣的宫女。
“夫人醒了?”怜儿笑着,脸上都是几分的绯红,因为自己刚刚不经意间瞥到了苏子孟在季零伊身上留下的痕迹,怜儿和这里的宫女大多是未经人事的,总是带了几分少女的羞涩。
季零伊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一定是羞死人了,但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起来,心里却是已经将苏子孟从头到尾都骂了一个遍,都怪昨天晚上苏子孟也没个轻重,自己现在羞死了,而且有些在明显的地方的痕迹自己要怎么出去见人啊。
相对于季零伊的窘迫,得到满足的苏子孟正一本正经的在御书房批阅着奏折,最近边境安坦,匈奴的边城那边也已经开始有了起色。再就是几日后就是商会大选,自己想来是需要去看看的。
徽州商会的驻地在齐楚两国之间的惠阳城,惠阳抵触太湖之滨,乃是楚国有名的一处湖泊,其景色秀美,也是不少文人聚集的地方,为此当初徽州商会落户至此还被不少文人阻拦,说是满身铜臭的商人平白玷污了这个好地方。
只是文人虽然有风骨气节,但是那些东西毕竟不当钱使,有钱能使鬼推磨,本来这徽州商会在哪都一样,没准好好说说就不呆在惠阳了,可是被那群臭脾气的文人一说,徽州商会也是有脾气的,就直接在哪里落户了,一直这么过了百余年,事实说明这个太湖果然是一出风水宝地,徽州商会在此之后那是日渐兴隆,至此发展成天下第一的商会。
只是惠阳距离如今的齐京城还是挺远的,惠阳地处长江下楼,与东海相近,商人以为水代表财运,便临海择址而建,现在苏子孟想要过去,还真的的赶路过去了。
当天下午,苏子孟将事物全部都交托给陈迦和阮琮之后,就自己去了惠阳,季零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人都已经走了,本来还想埋怨以下的,结果人家直接借着公务逃了,真真是气死人了。季零伊心里无不娇羞的想到,但是苏子孟远走,季零伊心里都是淡淡的担忧,自己不在身边好像也没有带什么随从,就这么去了楚国的地界,苏子孟也真是够胡闹的,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如此的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