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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苏子骆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难怪堂哥叫自己的时候说是帮忙,就是帮他把这个人给弄走?可是就算不想让嫂子生气也不能过来折腾自己吧。
苏子骆摸了摸鼻子,然后到:“你不能穿成这样进军营,得换成男装,不然军纪不严没法整军了!”
柳韵清点点头,没问题不就是男装吗,自己又不是没穿过自己哥哥的。
见柳韵清点了点头,苏子骆才是收回了目光,这个丫头看着眼熟啊,可是自己常年呆在军营里也不可能见过柳家小姐啊。
因为带着柳韵清的关系,苏子孟赶路的速度没那么快,一直到了次日清晨才回的军营。
一进军营就有人发现自家少将军是带着一个人回来的。
“谁啊?”
“可能是那家送进来的子弟,不用管了。”几个士兵看到了那个人,随意说了几嘴便去埋锅做饭了,军营驻扎在了山坳里,不显眼,只是每每清晨做饭的时候会看到一些炊烟,不过山上都有哨兵放哨若是有人过来便会及时传回信息,然后熄火备战。
进了营帐,苏子骆将自己的头盔一扔,边坐到了主位上,柳韵清打量着这个营帐,和自己想象的还真不大一样。
“若是受不了就赶紧回去。”苏子骆看着一脸好奇的柳韵清又是一阵头疼,这让柳韵清住在哪里,军营里没有单人一个帐篷的说法,因为是战时所有的物资都是很紧张的,就连是将领都是两个人一起住,这个柳韵清怎么办。
“放心!”柳韵清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只是五官却比一般的男人纤巧一些,薄削的下巴下面是细长的脖颈。
苏子骆连忙收回目光从自己架子上拎出一块布,丢给柳韵清:“把你的脖子围上!”
柳韵清转结果这块灰色的布看上去有些脏兮兮的,但是闻起来却没有其他什么味道,便围上了,再抬头看苏子骆,竟然恍然间发现苏子骆的脸色有些异样,似乎有些泛红,但是却又看不真切,只是一瞥苏子骆便进了里面抱出一堆的被褥,然后对着柳韵清往里面撇了撇头:“进去吧,以后你睡里面,不要被人发现了!”
被副手赶到一边去住的将军自己也是头一份了吧。
柳韵清跑到里面看了一眼,从里面伸出头来到:“多谢!”
都说苏家的兄弟都是严肃刻板,不苟言笑,可是柳韵清看到之前的苏子孟或许还算是带那么点意思,可是这个苏子骆就很好玩了,明明不是个多么严肃的人可是偏偏要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苏子骆抱着自己的被子坐在外面的位子上泛着白眼,心道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
吃过早饭便是军营里出操的时间,苏子骆给柳韵清寻了一套小一些的衣服然后丢进去,隔着屏风道:“应该差不多,如果大了自己改一下,你这个应该会吧。”
苏子骆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这个柳韵清会针线活的可能性。
“嗯,知道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还是带着女子的柔软,在这个听惯了男人的粗粝和风沙的呼啸的军营竟然让苏子骆有些恍惚,自己真的把一个女人藏在自己的营帐里了,昨天还在说自己堂哥金屋藏娇,今天就应在自己身上了。
将柳韵清安顿好,苏子骆就给苏子孟写了一封信柳家不是一般人家,自家唯一的小姐在这里终归是要报个平安的,就算是自己马革裹尸也得把柳家小姐安然无恙的送回去。
是夜,苏子孟收到苏子骆的来信,虽然表面上是没说什么,但是字里行间苏子孟仔仔细细的看了基本可以额概括为一句话,就是求齐候收回成命。
只是苏子孟看懂了但是没有多少心思去管。
“今日没什么事?”前一段时间苏子孟忙得几个月不回一次信阳,怎么自己来了苏子孟就天天守在后院了?
“前段时间忙完了,最近日记便没什么可忙得了。”主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慢慢的定下来,如今只要等着开关之日到来就好。
季零伊听着这话,没说什么低下头继续绣着自己的绣品。
“伊伊在做什么?”苏子孟看着季零伊自来了就不停的在绣,也不知道在绣什么。
“我闲着给你作件长衫,虽然现在天气还热,但是北方天气冷的早些。”季零伊从楚地嫁过来不过一个冬天便让季零伊知道了这北方有多冷。
苏子孟低头笑了笑前期季零伊的手,走到院子里,清凉的风微微的垂着,倒是将人身上的燥热吹去不少,季零伊是楚地的人所以齐地的夏天并不算太难熬。
“子潭表哥已经离去多日,你是不是担心他了?”苏子孟突然开口道倒是吓了季零伊一跳,心里翻转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子孟知道季零伊心里必然又在猜测什么,便捏了捏自己手中的玉手,让季零伊靠在自己身上道:“没什么,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你和子潭,只是偶尔会吃醋罢了。”
季零伊闻言有些不可置信,曾几何时吃醋这样的字眼会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吐出来,自己又何德何能让这个男人为自己吃醋。
看着季零伊的惊诧的目光,苏子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自己也已经和季零伊成亲大半年算得上是了解,两个人之间一起经历的事有些对于自己也算是一些教训。
“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季零伊没想到苏子孟会自己提及之前的事,自从自己来这里之后苏子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似乎之前周什么铠甲一般的凌冽渐渐地化去。
“所以,以后在遇到有人逼你要给我纳妾也好其他的也好,你便直说是我不想要便好了,不要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委屈着,我是你的丈夫不该让你受委屈的。”
季零伊低下头听着耳边微微的心跳,或许自己当时选择嫁给苏子孟真的是一件对的事,姐姐嫁给了自己一生的良人,自己也有幸阴差阳错的嫁给了苏子孟。
而此时匈奴王的营帐外站着一个人,接着微微的火光隐隐可以看清藏在斗篷下的脸。
“你回来了。”匈奴王看着这个人影,心里多年的缺失就像是突然被填满一样,就像又一次看到了苏流云站在自己面前。
“嗯。”苏子潭摘下自己的斗篷,自己是匈奴人,与其在中原人之间畏畏缩缩的活着倒不如堂堂正正的做一个匈奴人。
匈奴王将苏子潭领进营帐拍了拍苏子潭的肩膀,道:“好!你回来之后我们便挥师南下,灭了他们中原人,天神会保佑我们的!”
苏子潭皱了皱眉,看着兴奋的匈奴王道:“我不建议我们现在与苏子孟开战。”
一听到自己的儿子回来就与自己唱反调,匈奴王的脸色一阵难看,难不成自己的儿子被中原人的那一套虚伪的东西教坏了?他门匈奴敬重的是勇士而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上了战场难道能靠嘴说的吗?
“为什么!我们匈奴的勇士不会退缩!”
苏子潭环顾四周一眼,知道自己回来的第一步就是要促成苏子孟开管之事顺利的开始,心中略微一盘算便已经有了说辞:“我与苏子孟自小一同长大,苏子孟为人心思缜密,开关之时必然不会毫无准备就算我们发送奇袭也未必会有什么效果,这点我再回来之时便已经看到很多的山坳里升起炊烟,这便代表苏子孟已经派兵在这里驻扎。”
“那又如何!我们与苏子孟打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他苏子孟那次占了便宜去!”营帐里一个编着鞭子一副标准匈奴人打扮的人,语气不善似乎很是看不上这个打扮的文文弱弱的人,这样的人自己一个手指头都能打死!
“便宜?肤浅!我们匈奴连年征战,在疆土上不得寸进,反而匈奴百姓苦不堪言壮丁减少,如此下去你的匈奴勇士还能有几人?消耗我匈奴国力!这便是苏子孟的打算!”苏子潭一席话说得刚刚那个人无法反驳,一张嘴像是粘到了一起,竟然是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