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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藏立即反应过来,但是似乎已经晚了,那些士兵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两个人人便开始分头跑,那些士兵好像对可藏没有多少的兴趣全部都去追苏子潭了。
心下略一思索,可藏知道这是冒顿要在匈奴抓到苏子潭,便自己偷偷的从城门出去直奔齐地边城。
果然很快苏子潭就被待到了冒顿面前,冒顿得意的看着自己这个兄长。
“今天接到探报还说进来了中原人的细作,没想到细作没抓到倒是抓到了兄长啊。”
苏子潭听着冒顿的话,恐怕这细作是没有陷阱倒是有一个,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现在自己身为匈奴的使臣本来应该在齐地耳朵变成,如今倒是在匈奴便是能让自己说不清了。
“看起来你的兵士抓细作不怎么样,抓我还是可以的。”
“也不好说不是吗?”冒顿笑道,便让人带着苏子潭回了匈奴王的营帐。
匈奴王见到冒顿带着苏子潭回来,脸色一愣,怎么了?
“冒顿怎么了?”
冒顿笑笑让兵士将苏子潭放开,而后走到苏子潭身边:“还请兄长与父亲细细说明。”
苏子潭无话可说,站在原地,冒顿心中的得意更甚。
“兄长今日悄悄潜回匈奴不知道有什么想要说的,身为我匈奴使臣偷偷潜入匈奴,不知道兄长是为了谁而回来的呢?”
“自然是为了父王!”苏子潭看着匈奴王,而后道:“想必父王之道开关之后,苏子骆被人刺杀之事,此事牵扯到我匈奴,我如何能不回来为我匈奴洗刷冤屈!”
冒顿眼睛微微眯了眯,这个苏子潭果然是口才了得。
“哪有为何是偷偷潜回?不能光明正大的回来!还是你是替苏子孟回来探查我匈奴的,毕竟你与苏子孟乃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苏子潭一滞,自己偷偷回来确实是为了查清这件事,只是却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怀疑匈奴。
“看来兄长还没有想好说辞,果然是在中原长大的,口才果然是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好了,子潭,你先回自己的营帐里呆几天吧。”匈奴王心里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虽说这个匈奴一直崇尚勇猛,但是却不是完全没有脑子,此时匈奴王也能感受到一丝的不寻常,所以并没有定苏子潭的罪。
冒顿知道苏子潭这个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以及自己父王对于苏子潭的愧疚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才会放过苏子潭,不过只要多来几次苏子潭总会在匈奴呆不下去。
既然苏子潭已经被带到父王面前了,自己的任务也就完了,便告退退了出来。
冒顿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景明已经离开了,只是在景明做的地方那块拳头大的红宝石似乎还被随手的放在那里没有挪过地方。冒顿走过去伸手捡起来,不为名利不为钱财,这个景明到底是求得什么?
冒顿把玩着这块红宝石,但凡是人必有所求,景明看不上名利那边说明他求得远比名利要难得多,想景明这种人现在不论去那方势力都是必然回受重用的,可是自己却从来没听说这个人,就连他的来历也查不出来,只是知道这个人从楚王朝过来的,难不成是楚王朝的人?
猜不透猜不透,山外有山,不知道他的主子是什么样的。
苏子潭被关进自己的营帐才明白这一切根本就是冒顿设计好的,不过必然是有人为冒顿设计好的,以他的本事断然设不出这种局,虽然布局如何高深,但是这个时机确实掐的让人无话可说,甚至自己都没想到。
难道是楚瑾瑜的人?
一直到次日的晚间,可藏才到了边城。
苏子孟认得可藏,那时候自己捕获过这个人,可是……
“你?你怎么来了。”苏子孟看着这个风尘仆仆的人。
可藏顾不上苏子孟的语气,一下子跪在苏子孟面前:“求你!少主在匈奴被人算计了。”
“苏子潭?”
可藏点了点头。苏子孟有些不可思议,在匈奴能有人可以算计到苏子潭?
“发生了什么你与我细细说来!”虽然自己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可藏,但是苏子潭却不同。
可藏与苏子孟说了整件事的经过,苏子孟听到苏子潭刚刚入城就被人抓了这显然是专门为苏子潭准备的陷阱,只是是谁有这种能力算的这样准。
苏子孟十分了解苏子潭,难道这件事里还有其势力?还是楚瑾瑜!
听白泉说楚瑾瑜似乎是得到了一个家族的支持难道是为了提楚瑾瑜拉拢匈奴才帮那个冒顿的吗?这样算起来的话,那杀商会的人的手法却又是中原的手法,没必要啊,完全可以都用匈奴人的毒。
而且,一直让苏子孟想不明白的是,楚瑾瑜的死士身上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自己的令牌,难道就没想过会被捕?然后会泄露信息,死士身上向来很干净。
“子骆你说会不会还有第三方势力在这边城?”哪一方势力虽然联络了匈奴但是并没有想过要帮楚瑾瑜反而阴了楚瑾瑜一次,让自己顺利的找到了楚瑾瑜带走季零伊的信息?
苏子骆闻言心头也是一阵震惊,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个人简直是太可怕了,将自己,楚瑾瑜以及匈奴尽皆玩弄于鼓掌之间,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挑起自己与楚瑾瑜的仇恨?
“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子潭在匈奴的处境应该非常的艰难。”苏子孟长叹一口气,但是以自己的立场想要帮苏子潭却又很难,甚至一个不好还会让苏子潭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苏子骆也是明白这个,所以眉头紧锁:“不若问问陈伽和孟衡。”
苏子孟点点头,便让人去找陈伽和孟衡。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听闻此事陈伽也是感到十分的棘手,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目前子潭公子应该是没有性命之虞,只是若是没有子潭公子从中斡旋我们的通商之事想必会再生波折。”
“现在要让苏子潭出来。”
陈伽跺了几步,似乎也是很是为难,为难的事苏子孟和苏子潭的关系实在是太过敏感此事便变得十分不好办。
“恐怕得君侯去要人了,这人才能回来。”
“怎么要!”苏子孟忙道。
“君侯亲自去,只说是商会的人死了,上面的箭矢是匈奴的箭矢,商会施压,苏子潭不得不回去!此时还请林方相助!”陈伽皱着眉,只是这般太过危险,苏子孟深入匈奴境内……
“好!明日我便去匈奴一走!”苏子孟倒是完全没有觉得危险。
翌日苏子孟与苏子骆和林方三人骑着三匹快马便去了匈奴。
季零伊听闻此事心都揪了起来,直念叨这苏子孟为何不带上护卫,这样一个人过去,太过危险。
陈伽知道侯夫人担心君侯便笑呵呵的说是,只有不带护卫才更有可能让匈奴人不动手,匈奴敬重勇士,更何况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目前两军不在战时应该不会对苏子孟如何。
饶是陈伽如此说,季零伊也是在府衙里不眠不休的等着苏子孟回来。
怜儿见自己夫人茶饭不思,便道:“就算是担心也要顾好自己的身体,不然君侯回来该多心疼。”
可是季零伊哪里听得进这些话,便是吃也只是吃一点。
白泉看不下去,便道是自己去匈奴看看,反正自己就是匈奴长大的没什么事,若是真的有什么自己也能帮着苏子孟一下。
说完白泉就从后院里千里一匹马便除了城,直奔匈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