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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识玲珑安置好之后, 君不负见到了苍。
“多谢你。”苍说道。
“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君不负说道。“听闻弦首出关比预期早, 不知伤势可好?”
“已无大碍。”苍说道。
“特地找某一叙, 可是弦首心存疑惑?”君不负问道。
“翠山行告诉我, ”苍说道,“揭穿那两个叛徒之人名叫卧龙行?”
君不负的手忽然一顿。
“啊,你问他吗?”他平平地说道, “不知弦首找他有何事?”
“只是想当面感谢一下。”苍说道。
“......”君不负沉默良久,叹了口气,“某不愿对弦首撒谎。”
“那就请将实情告知。”苍说道。
“弦首问他,可是对叛徒之事心存疑虑?”君不负问道。
“否。”苍说道, “关于他们二人,我已追查到足够的证据, 即便没有他的揭穿, 也毋庸置疑。”
“好吧。”君不负说道, “虽然某也很想将一切告知弦首,只不过,某答应他, 不能将他的现状告知于人,希望弦首不要为难不负。除此之外, 关于他的其他事情, 我想, 他应该不会介意。”
“请。”苍说道。
“兜兜转转, 却还是要从神器开始说起, ”君不负说道, “关于这方面,某正好有一事相求。”
“何事?”苍问道。
“卧龙行前辈毕生都在为毁灭五大神器而奔走,如今某既应下此事,自然不能有违所托。”君不负说道,“举行神器擂台,只不过是个由头,某真正之意,只不过为了一锅端罢了。”
“原来如此。”苍说道,“既然这样,庄主有所需要,苍自然应之。”
“多谢。”君不负说道,“实际上,卧龙行前辈早在多年前便已为神器之事而死去。”
“哦?”苍说道,“那为何?”
“然而机缘巧合之下,他遇到了一位贵人,”君不负说道,“为他向天续命,令他得以来完成神器之事,只不过,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至交好友,竟然还有另一重面孔.....唉。”他摇了摇头,“当时为了此事,他将神器交给我,要我代为完成毁灭神器之事。毁灭神器,需要以秃...咳,高僧的佛禅印中的清圣之气来摧毁。然而我和前辈都不认识会这招的和尚,若是弦首有相熟之人....”
“此事交予我。”苍点点头。
“那就再好不过。”君不负说道,“如今某以神器为饵,诱得几尾大鱼上钩,待他们尽数落网,到时还请弦首朋友助力,一举将神器与人共同伏诛。”
“这是自然。”苍说道。
“对了,恕某冒昧,”君不负说道,“怎么不见赤云染仙子?某与她也有几面之缘。”
“她...如今身染剧毒,我也在为她筹谋。”苍说道。
“哦?剧毒。”君不负沉思片刻,“是怎样的毒?某有几个朋友略通医术,或许可以帮忙一二。”
“如此,多谢了。”苍说道。
“应该的。”君不负说道。“请。”
“请。”苍点了点头。
他走后,君不负敲了敲桌面,“风雨欲来,哈。”
与此同时。
半壶仙失陷在长生殿的消息不胫而走,酒党知道之后,也传到了法门那里。
“不好。”殷末箫神情严肃,“如此一来,想要查清真相,恐怕难上加难。”
“是啊,而且小师妹她....”聂商说的很是犹豫。
“她怎么了?”殷末箫问道。
“你们说什么?那个酒鬼,他死了?”在一旁偷听的殷芊嫿突然跳出来,不可置信地说道。
“不慌,”殷末箫说道,“没有看到尸体,尚且不能定论。”
“是的,而且我们现在对长生殿一无所知,酒..半壶仙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聂商说道。
“爹爹,我听闻最近有神器擂台,我想去试一试。”殷芊嫿说道。
“你想去打擂?”殷末箫说道,“可是以你的武功...”
“我不管,如果你不要我去,我就偷偷去!”殷芊嫿说道。
“那就让我带小师妹去吧。”聂商无奈,对殷末箫说道,“如今,各路人马均汇聚于等闲山庄,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那就去吧。”殷末箫叹了口气,点头。“不恋战,不求胜,参观为主。”他叮嘱道。
“弟子省得。”聂商点点头。
两人路上遇到了酒党一行人。
“你们也在找半壶仙?”买醉人沉吟片刻,说道,“虽然他来酒党之时不长,不过也算是好酒的兄弟,对于他的下落,我们也很关心。”
“既如此,那就一起上路吧。”聂商说道。
“耶,上路这个词用得多难听,”买醉人说道,“同行不是更好?”
“也是,走吧。”聂商说道。
不老峰上。我爱 .5ilr
昔日的北辰元凰,后来的南宫教主的埋骨之处,如今住满了人,中和了王者葬身的凄凉之感,多了几分人间烟火。
冷峰疏烟色,闲亭望月人,君不负携酒而来,临风独酌。
楚天疏阔晚行舟,江枫渔火万盏灯。独对沉暮心亦懒,晓梦残更忆情初。
伸手摘星辰,楼高不胜寒,星河漫漫,却距离世间太远,然而从这里反观,亦觉得灯火璀璨,不输星河。
既如此,天上人间,又有何分别?
君不负嗤了一声,正要又为自己倒一杯,却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你站的太高,也太远了。”
“哦?”君不负顿了顿,随即分辨出来人,笑道,“不及佛者亲近红尘。”
“结果,你最后还是把自己放在了这个位置上。”身后那人说道,“不冷吗?”
“冷又何妨,不冷,又何妨?”君不负冷笑一声,“莫非佛者觉得,留在人间,便可以品尝到人情之暖吗?”
“你本可以有。”那人说道。
“......是吗。”君不负的声音失了温度,“可让我不断放弃的,又是谁呢?”
“也是你自己。”那人说道。
“哈,所以说,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自食恶果而已。”君不负又嗤笑一声,说道,“佛者,你今日前来,是为论道,还是闲聊?”
“是论道,是闲聊,又有什么区别?”那人顿了顿,带着笑意说道,“好像我是你唯二不会称之为秃驴的人。”
“......”君不负停了一下,“你原来还统计过这个吗?”
“这倒没有,”那人说道,“至少我没去统计被你叫过秃驴的人数。”
“咳。”君不负清了清嗓子,“你也是少数几个知道这样还能跟我沟通的人.....给我等下。”他转头看向来人,“你怎么来了?”
“虽然已将与你有关的天命交予他人,只不过,也没人说,交予了他人,从此便不能来见你。”那人却是侠菩提。
“算了吧,”君不负哼了一声,“你会这么闲?特地来找我,是发现了什么?”
“你的这个名字,”侠菩提说道,“是在其他几个名字之中最为危险的一个。”
“哦?”君不负挑眉,“愿闻其详。”
“既名不负,如今,又是承了谁的诺?”侠菩提问道。
“这个问题重要吗?”君不负问道。
“重要。”侠菩提说道,“唯有在你以此为名时,承诺会决定你的立场。”
“这样吗。”君不负说道。“你错了。”
“愿闻其详。”侠菩提说道。
“我一直都是如此,”君不负说道,“无论冠以何名,我仍然都是我,换个名字,只不过方便行事罢了。”
“原来如此。”侠菩提略一思忖,笑道,“贫僧着相了。”
“所以我才不叫你秃驴。”君不负十分满意的点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侠菩提问道。
“承了两份诺,欠了一份情。”君不负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某这回要被羁在红尘许久了。”
“两份。”侠菩提说道,“谁有如此能耐,令你担下如此重担?”
“这就说来话长了,”君不负说道,“没准听我说了,你还会觉得我是个恶人。”
“善恶我自有定论。”侠菩提说道。
“虽然我不喜承诺他人,也不喜欠人情....不过世间之事,本无定论,在极端情况下,我还是会应承下来的。”君不负说道。
“你确实是这样的人。”侠菩提说道。
“首先是我欠下了一份情,”君不负说道,“萧中剑以部分阳铁助我成剑,虽非我所求,不过得益在我,为了还情,我调查了一下三月浩劫之事,意外遇到了以前的故人。”
“然后便有了两个承诺?”侠菩提说道。
“是啊,毕竟他们已经付出了代价。”君不负说道。
他拿起许久前给自己倒好的那杯酒。
“两条人命,换两份承诺。”他叹了一声,“换做是你,你觉得这是否值得?”
“我不知道。”侠菩提说道,“不过如果能让你因此站在正道一边,或许我会觉得不悔吧。”
“哼。”君不负充满傲娇意味地哼了一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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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了在更了。
昨天脑子里冒了一个顾哥乙女梗。比如顾哥x你什么的。
某年某月某日,你发现自己多了个男朋友。长的帅,脑子好,又能打又会哄。
平时看着光明磊落,偶尔坏一下又令人十分心动。
你尤其喜欢看他喝酒,执着酒杯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每当他端起酒杯,总喜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最喜欢在此时看着他的眼睛,在其中,你总能发现只在你面前才会点亮的一点光。然而这并非是你的最爱的模样。
【没有然后了,我一时兴起,你们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