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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
真真跪的很快。
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要给杨婷婷认错，
“婷婷。”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该这么说的……”
“呜呜呜，你看在我们还是舍友的份上就原谅我吧。”
“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直到这时。
沈杨才知道这个叫真真的高挑女生，竟还是杨婷婷的舍友。
“我们也知道错了。”
“呜呜呜……婷婷，对不起，我们都是被那些照片蒙蔽了。”
“你一定要原谅我们啊。”
“我们不想坐牢，呜呜呜，不想坐牢啊，我们还这么年轻。”
“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哭成一团的几个女孩，杨婷婷心有不忍，
“我都说过了，那些照片不是我的。”
“那些照片是樊鹏程P的。”
“那天晚上我是跟他出去了，但我走了，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杨婷婷脸色难看的说道。
这句话，她已经解释过不止一次，但是没人相信。
都说谣言止于自责。
但是很多人却只对谣言津津乐道。
真相与否？
那从来不是他们关心的事。
“婷婷，我们现在相信了，我们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你，让你哥哥不要告我们，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几个女孩再次哭诉。
沈杨之名。
如雷贯耳。
送进去一千多号人那都是眼不眨，心不跳，其中还不乏百万粉丝的网红。
送她们几个小卡米进去那不顺手的事？
几个派出所的警察则是坐在一边，
“你们自己商量。”
“能和平解决自然最好。”
他们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你们发朋友圈吧。”
沈杨淡淡的道，
“我让你们在自己的班群还有朋友圈，向婷婷公开道歉。”
此话一出。
几个女生的表情都变了。
“这……”
俗话说公开可以，发朋友圈不行。
由此可见，让她们发朋友圈公开道歉有多困难？
“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反正我也不愿意。”
沈杨转头看向几个警察，
“警察同志。”
“该拘留就拘留……”
“不。”
真真大叫，
“我发……”
“我发……”
“我发朋友圈可以吗。”
“我们也发，我们也发……”
另外几个女生也大叫起来。
相对于发朋友圈丢脸，被拘留，留下一辈子污点，孰轻孰重，她们还是能分清楚的。
“那就发吧。”
“婷婷，你看着她们发，不能屏蔽任何人。”
“嗯，表哥……”
杨婷婷点头。
很快的，包括真真在内的几个女孩，全部都在朋友圈发出了向杨婷婷的道歉申明。
同时还有她们各自所在的的班群。
没一会儿。
就收到了很多评论与回复。
杨婷婷也一一查看了。
有人在问她们是不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有人再问是什么事？
还有人在调侃她们是不是被线下真实了吗？
当然也有人在评论区里阴阳怪气。
甚至……
还有人直接说出他看了杨婷婷的照片。
很骚。
绝对不是作假。
顿时引起很多人的附和，也有很多人都说，他们也都看过，还有人都保存下来了每天都看。
还有人拿来做了壁纸。
各种言论。
肮脏下流至极，充满恶臭。
“混蛋。”
杨婷婷看见这条消息直接就破防了。
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沈杨脸色难看的接过手机一看。
也是火冒三丈。
可就这时，真真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来电备注：
樊鹏程
沈杨的表情骤冷。
“你们认识？”
真真身体一颤，恐惧不已，
“认……”
“认识……”
“什么关系？”
沈杨问道。
“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樊鹏程是什么人，他长得挺帅，家世又好，我喜欢过他一段时间。”
真真害怕的说道。
“现在呢？”
“现在我们没有联系。”
真真赶忙说道。
“接电话，把免提打开。”
沈杨把电话递了过去。
真真点头。
电话里很快就响起了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声。
“肖真真。”
“你他妈是什么意思？”
“糙，是故意跟老子唱反调吗？”
“现在你踏马立即把朋友圈给我删了，给老子重新发，就说杨婷婷是个贱货。”
“是个被老子玩烂了的贱货。”
“糙。”
真真脸色难看的抬头看向沈杨。
地上。
杨婷婷哭的更加大声。
她怎么都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恶毒。
得不到？
或者说只是暂时的没有得到，就要不顾一切的毁了她。
几个警察也皱眉走了过来。
电话开着免提，他们都能听见里面的话。
沈杨一把将电话拿了过来。
对着里面说道，
“樊鹏程是吧？”
“你有本事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他妈是谁？”
樊鹏程大骂，
“肖真真呢？”
“糙，让肖真真那个贱人接电话。”
“肖真真，肖真真。”
“樊鹏程。”
沈杨直接开口打断了他在那边的大吼大叫，
“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什么吗？”
“你这是恶意造谣，污蔑。”
“并且私自伪造，广泛传播淫秽图片，你已经触犯了刑法第……”
“触犯你M迈个P，你是个什么寄吧，我踏马家里就是律师你跟我扯刑法，糙，真是傻逼。”
“你踏马闭嘴吧，肖真真呢，让她滚出来接电话。”
沈杨脸色难看。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垃圾。
旁边的警察却是听不下去了。
也夺过电话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现在请你立即到川大路派出所来接受调查。”
“我们怀疑你与……”
“调查你M迈个P，傻逼，糙。”
“挂了。”
樊鹏程直接挂断电话。
“嘟嘟嘟……”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警察拿着电话，表情呆滞。
反应过来后再次回拨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
“这里是川大路派出所，我是民警赵争，警号XXXX，现在我不管那你在哪，立即过来……”
警察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听见一句，
“煞笔。”
然后电话挂断。
名字叫赵争的警察彻底傻了，
“他……”
“一直都这么勇的吗？”
沈杨则是表情古怪的道，
“赵警官。”
“我要报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