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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生灵，都是有着自己的骄傲的。
更何况，还是在一界之中，都是属于独霸一隅的强者。
是强者，都是不会轻易地任人欺凌。
因此，得知真相的裴无寂等人，无不怒目圆睁，倍感憎怒。
秦阳对此，却是无奈一笑：“诸位的勇气，固然可嘉。但很可惜，诸位的联合，于我们无用。”
“我们既然能够被你们誉为神灵，就自然是有着非比寻常的手段。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想要斩杀我们，难度极高。”
“哪怕我们的修为，并不及你们，甚至毫无修为，你们想要对付我们，只怕都会感到棘手。”
想要抹杀掉他们，除非掌握因果之力。
否则，单凭力量，是无法彻底抹杀他们的。
就如同当初，秦阳修为不济，可以直面湿婆兽一样。
“有这么夸张？”
但不知情的原住民们，却是感到匪夷所思。
“苏大人，我们知晓，你的本事确实远超我们。甚至，我们也相信你所言，你们来自更高维度的世界。”
“但是，我们很难相信，即便你们没有修为，我们也奈何不得你们这样的事情。毕竟，这有悖常理。”
“就是就是！苏大人，我们敬奉你，但你说的这番话，却是有些匪夷所思啦。”
许多人都是七嘴八舌的纷议起来，对秦阳的话表示怀疑。
他们不相信，他们会奈何不得毫无修为的考核者。
“诸位的愤慨，我能理解。只是，很可惜啊！我所言，句句属实。”
面对着人群的质疑，秦阳没有羞恼，而是感慨：“你们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匪夷所思，觉得不合逻辑。皆是因为，你们的认知过于狭隘。”
“你们的认知，仍旧局限在你们这个世界，未曾彻底放开。所以，很多事情，你们看来都会觉得不合逻辑，不符常理。”
话到这里，秦阳笑看着众人询问：“诸位知晓，因果吗？”
“知道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嘛。”
有人不假思索地回答，显得很是胸有成竹。
“这个解释，很片面。但，也是因果。”
秦阳笑道：“因果的涉及，是很广泛的，是个很广义的事物。同时，也是一种很玄妙的力量。”
“因果的存在，也是区别于，真灵界生灵，和你们灵墟界生灵的标致。这是一种力量差异，是一条天堑般的鸿沟。”
众人皆都蹙眉，一脸茫然。
秦阳的解释，他们皆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感到不知所措。
说的什么呢？
怎么听不懂呢？
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许多人的心底，都是这样的想法。
“我换个简单的说法吧……”
秦阳有所察觉，不禁叹道：“我们跟你们之间，是存在不同的。这种不同，就是我们的身与魂之中，蕴育着因果的力量。”
“而你们的身与魂之中，是未曾蕴育因果的力量。因此，我们跟你们之间，就存在了本质上的不同。”
“我们的生命层次，比你们更高，比你们更强。因此，你们想要杀我们，是很难的。”
“因为，你们的力量，磨灭不了我们的力量，也就无法抹除我们的生命。即便我们毫无修为，你们也是奈何不得的。”
“这，就是蕴育着因果的玄妙，也是因果力量的玄妙。如此说法，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够明白？”
众人闻言，彼此对视，皆都茫然的摇摇头。
不明白！
但，理解！
他们不知道秦阳说的什么道理，但是却能够理解，秦阳想要表达的意思。
横竖也就一句话，他们杀不了真灵界而来的神灵呗。
神灵的强大，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呗。
即便沦为寻常之辈，神灵的恐怖也不是他们可以轻触的。
“苏大人，神灵是天生的吗？”
短暂地沉默过后，有人开口，热切的询问起来。
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神灵，只知道神灵很强大。
因此，他们都很好奇，神灵是怎么来的。
“神灵有天生的，也有后天超脱的。”
秦阳没有隐瞒，坦然讲述道：“在真灵界之中，是存在天生的神灵的。比如主宰统御偌大真灵界的主宰级族群，天神族和幽冥族。”
“祂们两族的血裔，就是天生的神灵。生来超脱，生来不凡。但，这样的存在，只是少数。”
“在众多超脱者之中，占据的比例，是十分稀少的。大部分的超脱者，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神灵，实则都是如同你们这样的生灵，实现超脱蜕变的。”
“实不相瞒，我就是后天超脱蜕变成为那般存在的。在超脱之前，我也是生活在灵墟界之中，一个如同你们这样的世界之中的。”
“最终经过多年苦修，登临灵墟界的武道巅峰。最终，一朝顿悟，实现超脱，登临真灵界，成为了你们口中的神。”
哗……
人群顿时哗然，许多人都是惊呼失声，骇然惊绝起来。
满场数百人，无不瞳孔紧缩，神情激动，振奋交加起来。
神灵，居然不是天生的？
神灵，也是可以后天超脱的？
他们这些人，都是有机会，成为神？
众人无不惊骇，激动万分。
哪怕是杨敬贤和许衡，都是浑身哆嗦，难以抑制的激动。
“苏大人，如何成神？”
有人迫不及待，热切追问，恨不能掌握成神的途径。
这个问题被问出来，满场的人，都是屏住了呼吸。
数百人无一例外，全都目光灼灼，目不转睛地看着秦阳。
俨然，大家都对成神的途径，很感兴趣。
“成神的方式很简单……”
秦阳对此，莞尔一笑：“掌握因果！”
“什么？”
众人不解。
“掌握因果，便可超脱。”
秦阳解释道：“因果之力，是实现超脱的根基。也是真灵界无数超脱生灵，修炼的能力。”
“那什么是因果？”有人迫切追问。
“先前讲过……”
秦阳耸肩一笑：“这是一种很广泛的东西，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讲述得清的。即便是我们，实现了超脱的生灵，都未必能够窥尽全貌。”
“这些事情，也绝非诸位现在能够野望的，诸位目前暂时就不要好高骛远了。如果诸位都执意下去，那也得凭借自身的悟性，去领悟，感悟，旁人是没法说清的。”
不是时候么？
众人都是有些意兴阑珊，感到很是惋惜。
裴无寂等人热切的目光，都是黯淡了几分。
失落的模样，尽显于外。
这就好像，空得一座宝山，却没有钥匙和门道进入其中一样。
看得到，得不到，搞得他们心痒难耐。
“诸位，还是回归现实吧！当前之际，还请诸位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看着失魂落魄的众人，秦阳将话题转移到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