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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元清是被人吵醒的,但是很快她便警觉起来。
被关着的日子是很平静的,除了固定的侍卫,夙烨和那个偶尔过来给自己号脉的大夫以外,她从来没见过别人会进来。
很明显,这次不同。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上官元清甚至不敢眨眼。
她有预感,可能是自己想要看见的人。
“开门。”
男人的声音,上官元清眸光黯淡下去,很快,她惊得不能自已。
黎落!
黎落来了!
夙烨真的让黎落照顾自己来了!
黎落见到上官元清这般狼狈的模样,感觉自己心如刀割一般的疼,一下子扑到了上官元清旁边。
“呜呜呜呜。”她想说话,但是除了呜呜的声音什么都发不出来。
“没事,我这不是还在吗?”
“呜呜,呜呜呜。”黎落的双眼如兔子一半的通红,想跟上官元清说说她有多想她,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上官元清神色突变,身上有股戾气迸发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黎落不能说话了!
眼光射向了带着黎落进来的侍卫,丝毫没有往日的温柔。
“回世子妃,黎落今日太兴奋,没有看清脚底下有石头,摔伤了,不能说话了。”
摔伤了?她头一次听说摔得不能说话的!
这些人就连骗她都懒得骗她了吗!
上官元清游走在暴怒边缘,却被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拉住了自己的小拇指。
黎落见到上官元清的手指,眼泪如不要钱的金豆子落了下来。
主子在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上官元清深呼吸了几口气,随即没好气地让那个人下去了。
“真像他说的那样?”上官元清小声对黎落说着。
黎落半跪着,手一直给上官元清掖被子,轻轻的摇摇头,手触及到胳膊,那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红印和铁链子深深地刺疼了她的眼睛。
满眼泪水的看着上官元清,其实刚刚她是从自己房间醒过来的,那时候别人就告诉自己,大夫说自己不能说话了。
至于原因,黎落没心思再听,因为她知道自己是被人打晕了,而不是他们胡扯的什么因为摔倒了哪里受了伤,所以才不能说话,但是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一直到看见世子妃变成这样子,她才刹那间明白其中缘故,怕是世子爷不放心自己,走漏了世子妃的消息,才下的手吧?
“没事,都过去了,我怀孕了,你知道吗?”上官元清难得露出了笑容,有些幸福的看了看自己已经突出来的小腹。
黎落惊得睁大了眼睛,嘴巴都合不上了。
怀孕了!
主子怀孕了!
手,颤抖的放在了那小腹上。
自己这么粗心大意,这小腹都隆起了她都没发现。
黎落滑稽的比划着,上官元清一眼就看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问是男是女?”
见黎落点头,上官元清嗔怪一声“这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怀孕呢。”
吼~
黎落有些沮丧的垂下了头,心中却希望着是跟上官元清一样的女孩,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哑巴了而难过。绝世唐门 .jueshitangn.info
可上官元清心中却难受的不行,若不是她执意要让黎落陪自己,黎落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夙烨是多狠的心,就连要陪着自己的人都要下如此毒手。
“你今天要在这里睡吗?”
上官元清暂时将对夙烨的仇恨放下,现在她怎么想都没用,还不如留着脑子想怎么出去。
黎落摇摇头,指了指外面的侍卫,然后比了一个睡觉的姿势,两个手指像两条腿一样的行动。
本来黎落在外面看的时候这里就是一个破落的小屋,没想到进来的时候居然一个个密闭的牢房,心里一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睡觉的时候他们跟着你回去?”
奇怪了,夙烨既然怕被别人发现为什么还要黎落回去呢?就不怕她走漏风声吗?
上官元清拧着眉看着黎落,黎落叹了口气,手指在原地画圈,然后做了一个倒水的姿势。
“给我熬药?”
恩恩!黎落猛地点头。
“安胎药吗?”
见黎落依旧点头,上官元清沉下心来。
夙烨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以后不来了?
“啊!”上官元清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忽地一阵惊呼,黎落却神色紧张的看向上官元清,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了指。
可是因为她的手被锁上了,不能弯身,黎落恨了狠心,又戳了戳那块伤疤。
“嘶。”
上官元清面色铁寒,她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夙烨经常拿着一个碗和刀。
所以,是在趁着自己疼的昏过去的时候割开身子取走自己的血!
而她因为身体一直都在疼所以疏忽了!
那么说,他妹妹醒过来了,所以暂时不需要自己,也就不用陪自己了?
浓浓的苦涩蔓延在心头,可上官元清拼命地安慰自己没关系。
好啊,不来也好。
省得她每天看见夙烨的时候烦心,影响自己心情。
“你过来。”上官元清趁着黎落正好掖被子掖到自己的肩膀时轻声的叫着。
“我房间红色案木的柜子里面有一块玉佩,你把它交给莫歌,去上次我们拿到剑谱的地方找一个名为玄华的人,告诉他救我出去。”
黎落睫毛颤动,起身去倒水,眼神瞟过门口,见侍卫们都一如既往,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转身,将水喂给上官元清喝,才小动作的点点头。
她虽然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情况,但是现在主子肯定有危险,所以她必须更要小心才是。
随即,黎落才想起自己不能说话了,便指着自己的嗓子,一脸无奈。
上官元清面色一冷,对啊,黎落不能说话了。
而且她不识字。
夙烨真是好计谋。
贵宾楼雅间内,夙烨喝的酩酊大醉,伯鹤则在一旁,着急的蹙眉轻轻呢喃。
“这是何必呢。”
绕来绕去把自己绕进去了。
“伯鹤,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夙烨脸红的跟上了胭脂一样,却一脸倔强的看着伯鹤。
伯鹤用扇子轻轻一拨就把夙烨拨到了一旁。
“错与不错,你都已经做了。”
“什么做不做!我问你我错没错!你真是的...”夙烨拿着酒瓶摇摇晃晃,一个打滑,身子顺势倒在了床榻上。
伯鹤看着睡着的夙烨,不由得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