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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来考虑去，衡量去衡量来，直到时间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林凡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妈蛋，哥就兑换灵泉了，咋滴，你还能咬哥啊？
在林凡看来，开源似乎要比节流的作用大一些，尤其是他曾经用添加了灵泉水的汤药治疗过病危的老爹，让他对灵泉有着一份儿莫名的信任，说不定除了浇灌农场空间里的作物之外，灵泉还有更多的用处。
于是，林凡很中二的握着拳头，对着半空喊了一声：“老系，我要兑换灵泉，来吧，卡姆昂，卑鄙！”
然而，回答林凡的是沉默，久久的沉默，系统压根就没接林凡的茬，似乎他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
“系统，你竟敢对哥的要求不作应答，是不是已经违反了准则了，难道你就不怕受到惩罚吗？”
林凡知道系统对能量情有独钟，但没想到竟然这么渴望，一听自己要用能量兑换灵泉，连声都不吭了。
“叮咚，请宿主注意，本系统没有违反任何规定，如果宿主想用储备能量兑换农场设施，请自行通过石碑兑换，跟本系统说不着。”
“泥马，你说的竟然好有道理！”
林凡无言以对，心说哥就是没办法，不然早就换一个系统了，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是谁制造的，服务态度真不咋的，差评！
无奈之下，林凡只好用手触碰石碑，调出了农场空间的资料面板，选择兑换农场设施。
“一级灵泉，每天可产出一立方米的灵泉水，兑换需要能量1000点。”
这次林凡毫不犹豫，直接选择兑换。
然后，林凡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虚拟地图，让他选择灵泉的位置。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中心地带了，就在中央石碑不远处，林凡轻轻一点，然后眼前就是光芒一闪，等林凡的视力恢复时，空地上已经多了一口汩汩流淌的清泉！
灵泉被一圈青色的石头围着，石圈呈圆形，半米来高，直径大约有十米左右，林凡以他粗略的数学知识粗略地计算了一下，如果泉水灌满，差不多也就是七八十立方，按照灵泉的出水量，大概七八天就能灌满。
一旦石圈灌满，灵泉水就会流出来，流到土地上，因此，林凡在石圈旁边又挖了一条小水渠，水渠和不远处的蓄水池连在一起，一旦灵泉水流出来，就会流到蓄水池里。
一切就绪，林凡二话不说，先舀了一瓢灵泉水尝了尝味道。
嗯，还真别说，和之前奖励林凡的灵泉水一模一样，还是那个配方，还是那个味道。
只不过，以前每次的奖励就只有一壶，林凡根本就不舍得喝，基本都用来育种和灌溉农田了，而这次是源源不断的一口泉眼，以后他可以敞开肚子随便喝！
正在林凡痛饮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脚下有呜呜的叫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小黑和小黄两只狗崽子正在咬自己的裤腿，不用说，两个小家伙肯定也是冲着灵泉来的，不愧是号称猎犬的后代，还真是知道什么东西好。
自从把两只小狗崽买回来，现实中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它们连一次都没有被林凡放出来，其实就等于是在农场空间里长了一个多月。
林凡买狗崽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满月了，现在又过去了快两个月，两只小狗崽的实际年龄差不多已经要三个月了。
三个月的小狗崽，按说应该不会太大，可是小黑和小黄却比普通的狗崽个头大得多，差不多相当于四五个月的普通小狗那么大。
两只狗崽之所以长得大，一是农场空间里的空气好，按照林凡的说法，农场空间里有灵气，二是它们吃的食物有营养。
最先开头的时候，两只狗崽吃的是加了空间蜂蜜的牛奶，后来等它们长大一些，林凡就给它们吃牛肉，当然，也少不了空间蔬果打牙祭。
出乎林凡的意料，两只小家伙似乎对空间果蔬更感兴趣，甚至比牛肉还喜欢吃。
这也是林凡认为两只小家伙有灵性的原因，它们肯定是感觉到了空间蔬果的好处，这才一改犬科动物对肉食的偏好。
现在，林凡刚把灵泉兑换出来，两只小家伙就吵着要喝，充分说明林凡的判断是对的，而且两只小家伙还被林凡驯得特别听话，没有直接跳进石圈里去喝水，而是向林凡讨要。
这也是林凡重点训练它们的科目之一，听话。
与所有的优点相比，林凡认为，动物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再聪明，再有本事，不听话也是白搭，论聪明，人类属第一，论综合能力，人类大概也属第一，但人类最大的缺点就是有私心，不听话，所以人类是地球上最难以驯服的动物。
林凡养小黑和小黄，就是让它们替自己打理农场，偶尔也让它们和自己一起打猎，并不是养着当儿子玩的，所以，听话就是林凡对它们的基本要求，不听话就不会留着它们。
因此，小黑和小黄两只小家伙没少挨林凡的教训，不听话立马就打，林凡可不会惯着它们，有时候动物和小孩子一样，讲道理是没用的，棍棒才是最有效的教育方式。
林凡早就想好了，别说是两只小狗崽子，就是将来自己有了儿子，也照打不误，小孩子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幼苗，如果不好好修剪，很难长成真正的大才！
以前，林凡的灵泉水根本不够用，连他自己都不舍得喝，当然不舍得用来喂狗了，现在不一样，有了可以源源不断产生泉水的灵泉，给两只小狗崽子喝一点也没什么。
于是，林凡让两只狗崽子把它们喝水的专用碗叼了过来，用水瓢往里面倒了一些，让它们自己喝去。
由于是刚刚兑换，所以灵泉水并不多，林凡也就没有急着用来浇灌那些作物，而是准备好好睡一觉，放松一下，这段时间真是累得够呛。
然而，林凡一直躺了一个小时也没睡着，刚刚吃过朱果，他的精神头出奇得好，想睡觉，门儿都没有，精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