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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老林脸上始终挂着笑，道：“那这工作是不太稳定，不过倒挺有趣，那你和华逢春是在网球场还是健身房认识的？”
“应该是健身房吧，”金鑫想了想，说道：“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鸟姐原来是一个运动品牌的市场推广，后来又自己开公司做健身器材，本来我们就是一个圈里的，互相认识也是很自然的事。”
老林又问：“你们是一起加入城市动物俱乐部的吗？”
“嗯？”金鑫一愣，看着老林。似乎这时才又注意到自己面前坐着的两个人身着警察制服。
这时，一直没说话萧仕明忽然有些严肃的开口说道：“金鑫，知道你出事那天晚上并没有跟我们说实话。你买了打火机，然后在你住的213房烧毁了从华逢春钱包里擅自拿走——或者……”萧仕明把语速放慢下来，看着金鑫，说：“可以说是偷走了一份凭证，然后，将一张和那份凭证一样的白纸放进了华逢春的钱包，我说的对吗？”
金鑫没想到萧仕明会这样说，有些惊慌的看着萧仕明，咽了口口水，说：“萧哥，无凭无据的……”说到这里，心虚的没有再往下说。
萧仕明微微一笑，说：“我当晚在你住的213房卫生间里找了纸张焚烧后的一些灰烬，化验结果是和华逢春钱包里的那张白纸属于同一种材质。另外，钱包里的那张白纸上只有你的指纹。你认为，这算不算证据？”
金鑫的脸腾地白了，支吾着道：“萧哥，我没杀华逢春，绝对不是我……这种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去做了……萧哥……”
萧仕明一脸讶异，说：“金鑫，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只是在说你偷了华逢春钱包里的东西，哪里就说到你杀人了？”
“哦。”金鑫避开萧仕明的目光，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不是在懊恼自己刚才的失态。
“那么，”老林依旧兴致勃勃地问道：“你从死者钱包里拿了什么东西？”
金鑫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老林又道：“你这是要跟我们打哑谜吗……没关系，想好了再说。”
“萧哥，这位是……”金鑫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俩。老林自我介绍道：“我姓林。”金鑫听说，便接着往下道：“林警官，你们就别问了。反正你们问我也是不会说的。”看着萧仕明和老林一齐盯着自己，金鑫心一横，挺了挺胸脯，说：“我和鸟姐在谈恋爱，这是我们之间的感情问题，是隐私，我对谁也不会说。”
“真的只是感情问题？”萧仕明眯眼看着金鑫，一字一句问道。
“是。”金鑫一边说，还用力点了点头。
沉默片刻，老林开口问道——他说起话来，总不像萧仕明那般严肃：“你和华逢春是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嗯？”金鑫好像没反应过来一样。
“这个总可以说吧？”老林笑眯眯的。
金鑫看了看萧仕明，又看了看老林，想了一会儿，说：“今年三月份。”再想想，加了一句：“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