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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你呀，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陈老对这个小姑娘是真的又爱又恨。
喜欢她的设计，可是烦她这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动作。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以前的姜如清是真的没心没肺。
反正到时候也都是要回去和秦京墨结婚的，工作和学业她也没有那么放在心上，年少的姑娘心里装的都是爱情的愁。
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没心没肺了，只不过是因为害怕和不好意思。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以前的师长，她觉得是自己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因为失去了父亲，在面对陈老的时候，姜如清总有一种觉得亲切又熟悉的感觉。
“现在知道了也不算晚，你还可以给你的儿子做一个榜样和表率。”陈老看着这孩子的眼眶好像有些湿润了，一下也觉得心疼起来，“那个什么秦家也好，什么家也好，不过都是所谓的过往云烟。”
“以后要是那个臭小子对你不好，大可搬出来，现在也算是有一点作为总裁的魄力了吧。”陈老真的是语重心长，“这样也算是没有辜负了你父亲对你的爱，好好培养出来的女娃，可不是为了嫁给别人家去受气的。”
原来她的事情，陈老都知道。
“老师。”姜如清突然觉得这嘴里的东西都没有了味道，她看着陈老觉得心头委屈。
这么多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对于外人而言，不过就是一些绯闻流言而已。
他们就当是看一个热闹，有谁是真的在乎姜如清过得好不好的。
可是一个以为早就应该淡忘自己的人，却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并且是真的在心疼她的遭遇。
姜如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了。
“老师，对不起。”她真诚地为了以前的日子跟他道歉。
“你这话应该是对自己说，如果你后悔以前的日子，你是对自己道歉，而不是我。”陈老笑着说道，“生活是你自己的，谁也不能替代了你。”
姜如清啜泣着，却没有再说一句抱歉。
虽然日子有些艰苦，但是她也有了自己想要呵护和保护的人。
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拥有现在的生活。
“走吧，这一次我希望能看到你拿出自己最好的成绩来。”陈老心里并没有埋怨她对不起自己的栽培。
一个好的设计师绝对不是只在书本上学来的，她的任何一个经历都可能会成就她。
实际上，他更加期待之后姜如清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姜如清到前面集合的地方，签了名字，按照位置坐下，
那个女人就在她前面四排的位置，她往后看的时候，都忍不住朝着姜如清冷哼一声。
这个座位是按照当前的期待程度和名声大小来排的。
姜如清所在的位置应该是算得上吊车尾了，被人轻视也是正常的事情，她并没有因此而心生怨怼，只是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上面的比赛规则。
可测试的意外来得就是这么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