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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一声答应，小铁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光头，脸有疤痕，因为脸挤着一堆笑容，看起来有些……违和。
下意识的，熊婧羚后退了一步，但是左手还叫江一霆攥着，她退也退不走，出于惯性又被拉了回来，整个身体僵直的厉害。
“你……”
光头男笑得更加灿烂，仿佛没有注意到熊婧羚下意识的远离那样，笑呵呵客客气气朝着他们打招呼，“江检您来啦，等着您呢。”
“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多应该的啊，能帮您的忙，我别提有多荣幸了。”
光头男笑着，热情招呼他们，“它们都在里头等着呢，快进来。”
“嗯。”
光头男先进去了，江一霆拉着熊婧羚也要往里走，熊婧羚赶紧抓住他的手，“我们真的要进去？”
江一霆顿足，斜眼看她，“不是很大胆，这会儿怕了？”
“……”
“我，我这不是怕耽误你谈事情么！”她左右瞄了瞄，又忽的凑到他胸口，小声嘀咕，“不过，检察官的活儿也要这么特殊，搞这种地下形式的？还是说，他是你线人啊？”
江一霆看她这幅担惊受怕的模样，实在无奈，伸手在她脑袋一敲，“进去看你的礼物吧。”
“哈？！”
还没回过神，已经被拉了进去。
本来站在门口，她闻到里面有一股说不来的味道，臭臭的，脑洞略大停不下来的熊婧羚还在怀疑，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
可是一进去，依稀听见唧唧、喵喵的声音，熊婧羚明白过来，也不用江一霆牵了，直接甩开他，大步朝里走。
握着空荡荡的手心，感受着被利用完被丢弃的自己，江一霆低声叹了口气，提步跟。
“来，小姑娘快看看，喜欢哪只？”
掀开隔音的帘子，熊婧羚看着小房间里数不清的毛茸茸小可爱，整颗心顿时心花怒放。
“好可爱啊！！”
光头男看着熊婧羚的反应，再看跟进来的江一霆，高兴的介绍，“都是今天早送过来的，每一只只都符合江检提的要求。”
江一霆点头，“谢了。”
光头男笑得腼腆，“江检不用那么客气，这多小的事儿啊，再说了，您要的都是长得像玩偶的小宠物，我把全市的小崽子们都搜罗过来，要卖出去也方便。”
“真的诶，长得都好像玩偶。”
熊婧羚迫不及待蹲下身，抱起一只还没睁开眼的小奶狗，小嘴一张一合啊呜啊呜的叫，老萌了。
江一霆靠在一边，并没有太接近，“喜欢哪只？”
熊婧羚一下子站起来，怀里抱着小奶狗，两眼亮晶晶的看向他，“要买给我？真的？！！”
“嗯，礼物。”
“你真的会给我养吗，不是一时兴起，不高兴的让我丢掉那种？！！”她再次兴奋的确定。
江一霆却是皱眉，“我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熊婧羚扬着笑，“不。”
你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