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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想知道的还是来了，她一直想知道的，顾郁琛一直不让她知道的，还是来了。
车子转了方向，前面就是大学。
学生们早就不在，学校大门口也冷冷清清的。
距离越近，南诺心跳的越厉害。
吱的一声。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显然祖维熙做好了准备，门口没人，但校门口的大门开着。
祖维熙下车，走过去帮南诺把门打开。并为她把领口的围巾戴好，裹得严严实实。
祖维熙越看越不忍心，那么好的小南诺，在他手里欢蹦乱跳的，还会笑，笑起来两个小梨涡。
转眼在顾郁琛手里，就成了这个样。
“人在二楼转角的教务处，要不要我陪你去？”祖维熙不放心。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等着。”南诺拒绝。
这种事南诺还不想让人知道，她也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那好，我等你。”他扬起手里的手机，“我就在这等你，有问题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去。”
“嗯。”南诺裹紧羽绒服，从大门走进去。
祖维熙转身走回到车身旁，没有上车，而是倾身依靠在车上，抽出一支烟点上，慢慢的吸着。
很快，烟雾缭绕，整个英俊的脸庞。
正经起来，他很认真。
大学校园很大，正对的一栋教学楼距离门口不近，她走过去废了很多力气，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没有学生的大学，很空旷。
一路上的门都开着，她进去教学楼，上了二楼，转过去就看到拐角的门口上写着教务处三个字。
她站定，喘了几口气。
哪扇门里，就站着她一直想找和想见的人，门是虚掩着的。
她走过去，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果然，如祖维熙说的那样，人在里面等她。
空荡荡的教务处里，很大，放着几张桌子，一张桌子后面，秦致国坐在那里。
双手被绑着，弓着身子，看起来苍老有疲惫。
窗外天气阴沉，没有太阳，教务处里没有窗户，光线昏暗，南诺进门的时候他正用怯怯的目光四处打量着四周。
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南诺伸出手，把灯打开。
瞬间，整个教务处里的光线明亮起来。
秦致国见到她，先是吃了一惊，眼镜后的一双眼睛先是露出错愕的神情，接着才镇定下来。
“诺诺，你……”
“别这么叫我，我们没这么亲近。”南诺走过去，想咳嗽，压下了。
心口堵得慌，硬生生把秦致国的话堵回去。
秦致国双手被绑着，放在桌面上，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早就没了秦氏总裁挥金如土的模样。
他低下头，双手抹了一把脸。
“我能不能求你，让顾先生放了我和许海兰？看在你在秦家这么多年的份上。算我求你，她病了，挺严重，我身体也不好，我什么都不求，只求剩下的日子不多，能过的舒坦点，行不行，诺诺？”
秦致国再次抬头，眼里已经充满泪水，老泪纵横。
沧桑又可怜。
“我做不了主。”南诺从好不到他们的那一刻，就知道是顾郁琛的人干的，更可能是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