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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她身上特殊的气息，窜入鼻息，沁人心脾。
燥热的感觉很快袭遍全身。
她暗暗压下，一双手安分的放在她的腰上。
南诺却舍不得睡。
“秦致国呢？你带去哪，怎么处理？还有秦以柔？你把她怎么样了，还是打算怎么样？”她抬起眸子。
眼睛能看到他下巴的胡茬。
她的头顶抵着他的下巴。
他醒了，这些事就都得一一解决。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明天除夕，你该想好穿什么，吃什么，我都会一一满足你，以后也满足你。”顾郁琛语气清淡，似乎没把他们的事当成一回事。
“你会杀了秦以柔吗？”她继续问道。
“不会，你不知道杀人犯法吗？”顾郁琛倒是说的一本正经。
“……”南诺被噎了一下。
忽然之间想起戴文之前说过的话，“生不如死。”
是了。
死了倒是痛快，顾郁琛不会这么轻易让她死的。
她闭上眼睛，忽然有点冷，偎在顾郁琛温暖的怀里，往他身边靠了靠。
“秦以柔犯的错，不会扯上秦致国，你会放了他们吧？”她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还是想问。
“估计不会。”顾郁琛回答的挺干脆。
“如果我求你呢？”
秦致国说的，她求他，他一定会放。
“别的事可以，唯独这一件，不行。”他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能闻到她头上洗发水的清香。
青苹果味的。
“是不是因为我？秦致国知道我身世的秘密，还有我父母的死因。”她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和心里都很平静。
这个答案，她已经在心里笃定了很多遍。
现在终于当着顾郁琛的面问出来。
“把自己想的这么重要，嗯？”南诺忽然开口问道，声音温和，像是调侃。
南诺睁开眼睛，“难道不是吗？”
“你想我说是还是不是？”顾郁琛反问。
“……”南诺在智商这一块，永远玩不过这个男人，“我想知道真相。”
没错。
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女儿，还有父母的死因到底怎么回事。
换做是谁，大概都想知道。
“真相就是秦致国和许海兰暗箱操作，窃取了不少顾氏公司机密，只可惜这些机密信息还没卖出去，就被我的人端了。”三言两语，顾郁琛说明抓秦致国的原因。
南诺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不是因为我？”
心底里，明明就是这个答案。
“真当自己这么重要？”顾郁琛把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嘴角微微上扬，笑的邪魅，充满诱惑。
不是吗？南诺有些错愕。
南诺避开他的视线，“我没有。”
她不想让顾郁琛误会她什么。
冥冥之中答案呼之欲出，可她也知道，顾郁琛是商人。
在商言商，窃取公司机密是大忌，何况还是顾氏的机密。
抓秦致国，情理之中。
可是……她当时乍秦致国，秦致国明明有真相要告诉她。
“想问什么干脆今天一起问，省的你睡不踏实。今天给你这个机会，我会回答。”顾郁琛态度忽然很明朗。
支着头，眯起眼睛，纵容的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