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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说着自己也摇了摇头，“他们并没有在做什么有利于人类的事情，所以真的面对神明时一定要用怀疑和否定的态度先面对，然后再慢慢看看这个神明的真面目。”
他好像又在暗示了，商以柔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她总觉得洛白在暗示她，她遇到的那些并非是好人。
商以柔忽然插了一句，“你觉得你是一个好的神明吗？”
“我不是，”洛白现在的表情真的很难描述，他说完忽然又补道：“我是说，我不是一个神明。”
她并没有纠结这句话，而是看着洛白，她在看他的表情，那是一种越来越接近季朝的表情，往往季朝这样的时候，就是在想转移话题了。
可是，她依旧没想着要说什么，而是等他继续说完。
“但是你的叔叔是神明，并且如果真的排起来位份，不考虑季朝背后的人时，你叔叔甚至是你，都远远比季朝更高贵。”
果然，洛白转移话题了，但是，他转移这个话题，转移失败了。
商以柔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她甚至有些胜利的感觉。
“所以我想知道，我明明认知里我就只是一个活动时间比较长的普通人罢了，我想纠结这些事情问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说，现在你又告诉我，我比季朝还高贵，说说吧，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她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洛白忽然明白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她套话了。
但是既然话已至此，他还是要说完，“所以我希望你绝对不要把你自己放到弱势，你的堂姐就是吃了这样的亏，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哪怕什么都不知道，也知道你的存在是远高于你认识的那些人类的。”
看来，她真不仅生命漫长罢了，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但是，”洛白又开口了，“我之前说过你的眼光不错，这也是有原因的。”
反正洛白也意识到他被套话了，商以柔干脆不说话了，就等着他继续说话，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她就不相信，他能把自己说过的话中那些漏洞，都悄无声息掩盖过去。
“你现在应该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关于他身份的事情，只是知道的不是很全面，但是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不是一个完整的存在。”
总算在一堆话里面，给她藏了几句重要的话，洛白想告诉她一点东西，还真是煞费苦心。
“因为季朝这个人不会产生恶念的，他生来就有自己的使命和任务，他的创造者没有给他灌输那些不好的品质，虽然他可以自由发展，但是他绝不会生出来恶念。”
又提到季朝的创造者了，她肯定是不知道这些的，未来能不能知道也依旧是个未知数。
比起她自己的身世，商以柔当然也想知道季朝的来源，但是噩梦游戏的秘密和他息息相关，估计他到死也不会说出来什么。
季朝曾经和她说过，他是会死的，到时候她会遇到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是那个人不是他，她千万不要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