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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纪瓷狐疑地打量秦娇的装扮，当小姨子的在姐姐和姐夫的家里穿成这个样子？
怕不是疯了吧？
而且之前纪瓷过来的时候，带路的佣人分明说这件房间是二夫人的。
或者说……这个秦娇就是那位二夫人？
“老公！山下这旮沓民风这么开放吗？姐俩都能嫁给同一个人了？”
纪瓷扯了扯陆斯年的衣袖，认真地问着。
陆斯年冷了脸，“没有。这是违法的。即有配偶又和他人结婚，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之结婚的，就会造成重婚罪。”
闻言，牟真顿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和娇儿没有结婚。”
纪瓷长长的哦了一声，“那就是包养的狐狸精呗？”
这词儿还是纪瓷在山下村里的村长老婆嘴里听来的，当时因为村长跟村里的一个寡妇有一腿，所以村长老婆就叫那个女人狐狸精。
秦娇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一直没名没分地跟着牟真，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有一个正经的名分。
想当年她也不是主动勾引牟真，而是不得已才委身于他。
虽然秦娇知道一直以来牟家的那些佣人都看不起她，背后没少说难听的话。
可像纪瓷这样明目张胆地当着她的面骂她的，纪瓷还真是头一个。
“你骂谁呢你？把你的嘴放干净点，说谁是狐狸精？”
秦娇伸着长长且通红的指甲对着纪瓷张牙舞爪地扑过来，结果被牟真抱住。
动作剧烈，使得雪白的胸脯又露出不少。
叶暴富眼睛都看直了。
马有财无奈地摇摇头把自己的眼睛遮住。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毛九有些鄙夷地瞪了叶暴富一眼，骂道：“老色批！”
牟真立马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秦娇身上挡住一片春色，强行把她推回了屋里。
纪瓷冷哼一声闭上眼睛，静气凝神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毛九和叶暴富仿佛看到纪瓷的眉心出有一条红色的线若隐若现，她的眼皮上仿佛有一抹金光一闪而过。
那红线两端尖细，中间饱满类似椭圆形。
这……这就是天眼？
若不是开了阴阳眼的人，是断不会看到这个的。
当纪瓷再睁开眼的时候看着牟真轻哂一声，冷嘲热讽地说：“牟总挺能耐啊！姐妹俩都跟你一个人过日子，这叫啥来着？”
“啊对了，齐人之福是不？”
牟真面色尴尬难看，他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小姑娘可是个能人，什么事儿能瞒得过她？
牟真讪笑两声，“纪小姐，我也不是白跟娇儿在一起。这么多年，除了名分我可是能给的都给了！”
纪瓷唔了一声点点头，“可不咋的，她除了名分要啥有啥，可你那位大夫人可是除了名分要啥没啥。”
“牟总这一碗水端的是‘好平’啊！”
纪瓷的话说的是越来越难听，也越来越拐弯抹角，丝毫不像她以前的风格。
陆斯年定定地看着她。这样的纪瓷好似比之前更加自信也更有魅力。
“纪小姐……”
“行了别说了，把之前卖你蜈蚣那人叫来吧！也别藏着掖着的了，跟我俩整这个虚头巴脑的都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