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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官一行人来到了哈尔宾医科大学医院。
三楼医生办公室。
这是一位很年轻的医生,长得帅气逼人,中等个,白净的脸上胡子刮得非常干净,眼睛炯炯有神,讲话的时候,语调不高,速度适中,偶尔还会特别放慢速度,就怕病人没有听清楚。待上官一家走进这间不大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利用患者替换的间隙喝着水,略微让自己放松一下。
“您好,医生!”
“哦,您好!”年轻的医生看着眼前的几位,“请问是哪位要看病?请坐这儿!”
“是我父亲要看病。”上官明熙扶着父亲坐在椅子上。
医生仔细地做了常规检查,同时还询问了最近的用药、治疗情况,然后给出了建议:做肺部x光片和血检。当齐齐玉格儿陪着上官柏年去拍x光片的时候,上官明熙让欧阳雪梅取出了那一小瓶茶,递给医生:“医生,我怀疑这里面有问题,请问贵医院可以做检验吗?”
医生一听,立马警觉起来:“这是什么?有什么问题?”
上官明熙说:“这是某人给我父亲喝的茶,但我怀疑其中有问题……”
医生愣了一下:“我看看!”
他打开盖子,仔细闻闻,又取过一个小试管,倒出一些茶进去,对着灯光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从味道和颜色来看,这是一种益气消食的保健茶品,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来。如果你怀疑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为你做一个成份化验,但这费用是……”
“费用不是问题!”上官明熙道:“我需要的是正确的结论。”
“先生您放心,我们会给出正确的结论的……这是化验申请单,您去缴个费,结果三天后出来。”
上官明熙接过申请单:“好!”
上官柏年的x光片出来了,医生给出的结果是一般性肺部病变,推测是受风寒引发的感染,但治疗不及时或者药不对症,建议上官柏年住院治疗。
上官柏年本来不愿意,但齐齐玉格儿和上官明熙坚持要住院,上官柏年只好同意了:“三天,我最多住三天!”医生笑了:“好的,大叔,就三天!”
韩蝶儿和王思远的香港游结束,王思远返回了上海,王鹏飞特意去机场接机,却没见到韩蝶儿。
“爸,阿姨呢?怎么没见她回来?”王鹏飞左瞅瞅右看看,所有人都出了机场就是没有韩蝶儿的身影,不免心生疑狐。
“怎么?儿子,开始关心起你阿姨来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王思远愣了一下,立即打趣,呵呵地笑起来!
记忆中儿子还是第一次关心韩蝶儿的事,这么多年来,他除了对钱感兴趣,与他们夫妻俩的关系很淡薄,特别是对韩蝶儿,好像天生就有仇一样。
王鹏飞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脸下拉,恢复冷漠的态度,默默接过父亲的行礼。
“小兔崽子,老子开个玩笑不行吗?拉着个驴脸,你给谁看?”
王思远看他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又开始训斥起来,虽然儿子现在长大成人,出来工作两年多了,在他这个父亲眼里,儿子永远都是那么混蛋,还是小时候不成器的模样。
“没事!”王鹏飞冷冷地抛下一句,把王思远的东西塞进车里,打开副驾车门,“爸,上车!”
“哎,鹏飞呀,你就不会对你的爸和阿姨好点吗,亲热点吗?你要知道,你是我惟一的儿子,你是我的命根子,老子这一辈子呼风唤雨的日子过得多了,有时候还怀念你小时候,怀念小时候你那天真可爱的样子,还有你的母亲……”
“闭嘴!你少提我妈……”王鹏飞冷眼瞟了他一眼,大吼一声,一脚下去,车子飙地飞快。
“你……”王思远不敢再刺激他,怕又惹怒他的这位火爆脾气的儿子发疯,再说路上开快车也不安全。
原来一次很愉快的交谈,又被搅得进入尴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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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韩蝶儿借故离开,一个人悄悄地飞往哈尔滨。
“我说胡先生,你能过来一下吗?我得了很重的病,需要治疗.”
夜深人静,韩蝶儿把白天查到的电话拨通,嗲声嗲气地对着电话吹着气。
“你是谁?住哪里?有病你来医院,我几十年没有出过谁诊,怎么可能出去呢?”
胡为平这时已下班,在研究室里检查着收集的数据和资料,边上还有几个助手!
“我说老胡呀,你别把话说得这么死吗?小芳长得不错,是她病了,你也不不来吗?”
韩蝶儿提起了“小芳”,胡为平心里一惊,左右看了看,助手们没有看他。
胡为平吓出了一身冷汗,女儿“小芳”是他与妻子一起给她取的乳名,只有他的妻子知道。
“蝶儿,是你吗?你在哪里?你想做什么?你可别乱来,女儿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胡为平非常苦恼,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把女儿交给了姐姐胡玲抚养,就是为了让她过上平常幸福的生活,不受母亲的影响。没想到还是是被韩蝶儿给查到了。他擦了擦脸上的细密汗珠,还真怕她把女儿拖下水。
“哈哈哈……哈哈哈……,老胡呀,果然心急了,那你倒是来……还是不来呢?嗯?”韩蝶儿笑得花枝乱联坠,这些日子让人查了韩紫琴所有的底细,确定的她就是自己二十多年前的女儿——小芳!
“去,去去去,在哪里?你说个地址,我立即过去!”
胡为平不敢怠慢,这么多年的辛苦,他可不想因为韩蝶儿毁了女儿的一辈子。
五分钟后,胡为平果然出现在韩蝶儿的面前。
哈尔滨的夜景分外美丽,远处灯光璀璨,一座座冰雕缠上霓虹灯,让人仿佛置身在童话般的世界!
某宾馆房间,韩蝶儿正半斜着身子穿着性感的睡衣半寐迷蒙的双眼,高翘着性感的双峰,对着一旁的胡为平挤眉弄眼。
“为平,你终于来了,过来,别站那么远,那样多生疏……”韩蝶儿发出暧昧的信息,风姿绰约的火辣劲头,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
但今天的胡为平不为所动,杵在那里半天没说话。
“怎么?你怕我吗?还跟二十年前一样萎缩不振没出息……”
韩蝶儿立即坐直身子,把睡衣裹紧身子,冰冷地逼视着他。
“蝶儿,不,王夫人,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今天来的目的你也知道,我相信女儿你也知道了,所以……所以我恳请你,别让她知道你我是她的父母,这样对她不好……”
胡为平两眼含着怨恨,出言丝毫不带任何感情。对于面前的这个女人,他就是借十个胆,都不敢靠近半步!
听他叫出“王夫人”三个字,韩蝶儿眼里带着一丝愧意,立即收敛了几分飞扬跋扈的嚣张气焰。
“不——可——能!”韩蝶儿欺身上前,伸出骨瘦的爪子,一把抓过胡为平的下巴衣领,一字一顿的说着,“女儿是从我的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想让她变成什么人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你……”胡为平扶了扶眼镜,看着有些变态的韩蝶儿,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凉意。对于韩蝶儿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他是如雷贯耳。
这个表面上文弱的“前妻”,就是黑道上朋友闻风丧胆的“毒夫人”。
当年离开他后,表面上天天跟着王思远做生意,而私底下去了“西域”拜毒手老怪学了十几年的用毒,专用奇异巨毒,控制着一班人为她卖命!如今的她再也不是多年前的韩蝶儿了,如今她的用毒气手法就是他这位医学界奇才都不得不佩服三分。
“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如今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跟我合做,以后听我的,二是尽管让女儿知道,她的母亲还活着!”
韩蝶儿吃吃得笑着,自从得知有女儿那一刻起,她心里就酝酿着一个计划!
她要为孩子做些什么!
“你打算怎么做?要我帮什么忙?”胡为平扶了扶眼镜,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跟我一起联手!至于做什么,怎么做,到时我会告诉你!也会有人配合你!”
韩蝶儿冷冷地丢下几句话,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你走吧!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