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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禾的话音刚落。
徐秀英的脸色变一寸一寸的惨白了下来，惊惧的望着白夏禾。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霆不理会她眼神里的躲闪，直接大步走过去，果然在他的脖子处摸到一处不平坦的地方，脖子与身体有一道不大轻易能察觉的颜色分界线。
就着那处，往上轻轻一剥，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就这么被她给剥了下来。
“啧，这人皮面具做的跟真的一样。”
夏霆掂量着手里那张“徐秀英”的脸，啧啧感叹。
“现在，我应该叫你素唸了吧。”
素唸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咬牙：“你想怎么样？”
白夏禾轻飘飘的笑：“你的主子也是诈死吧！”
从夏霆告诉她，没有找到素唸和路薄瑶的尸体时，她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了。
她甚至也都想到的，这么大的动作，凭她们两个人肯定是做不到的，背后必定有人帮忙。
只是没有想到。
帮了她们的，居然是东巫的人！
又或者。
“你们和东巫有什么关系？”
素唸冷冷一哼，索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既然你知道我们跟东巫有关系了，还不赶紧把我放了，东巫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白夏禾从夏霆手里拿过那张人皮面具，素手一抬，将面具移在蜡烛上面。
好好一张人皮面具，烧成了灰烬。
素唸看着，心底仿佛在滴血。
“东巫惹不惹得起我不知道，但此刻，你的性命就握在我的手里。”
滚烫的开水为九盼提了进来。
白雾袅袅。
灼热的蒸汽，将九盼的小脸都热红了。
那盛满热开水的木桶，就摆在素唸的脚下。
“把她放进桶里去！”
九盼九忆上前照做。
“嗷……”
痛苦的尖叫声，从素唸的嘴里喊出，她虽然被定住了穴位无法动弹，可是身上的感官并没有消失。
双膝以下的位置，浸在盛满开水的桶里，想都不用想——
这双腿已经废了。
“白夏禾，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素唸双目充血，面露狰狞，因为痛苦，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恶毒？你杀凉儿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恶毒，假装凉儿，紧接着假装福儿，害我落狱，你还指望我不计前嫌把你供着？”
“是你没醒还是我睡迷了？”
白夏禾冷飕飕的话，叫素唸自心底发出寒意。
她……都猜到了！
没错，假扮凉儿和福儿的人，都是她！
只可惜，两次的设计，都没能将她拉进地狱！
腿上的疼痛已经麻木，白夏禾看着素唸额头上布满了大颗的冷汗，却依旧不肯透漏有用的消息，双眼微微一眯。
“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了，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把她的手剁了，然后把开水灌进她嗓子里灼哑，再将她扔出去！”
素唸的身躯狠狠的一震！
没了腿，甚至哑巴，都无所谓。
可是如果她没了手……
她就会成为废物，然后被彻底放弃！
“不，不能剁我的手，我说……我……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