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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是不是玄毅你心里最清楚！当年你们也是用这个法子，一口咬死是我们设计陈锦曦，所以在族长面前博得了信任！
就是因为陈锦曦出事的房间是瑶森的屋子，所以我们百口莫辩！同时你们咬准寐杨和瑶森有奸情，是因为寐杨在带瑶森逃走的时候掉下了他的玉佩，被你们拿去指认，逼死了寐杨不说还要让族长处死瑶森！
二长老你敢说如今的凰语不是陈锦曦与玄毅的女儿？你敢当着凰语的面告诉她她的父亲是谁吗？”
凰语早已经呆若木鸡！
她的大脑里如同被无数道惊雷劈过一般，震的她回不了神。
她的父亲到底是谁？
凰丘景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她真的是陈锦曦在这样的情况下怀上的吗？
她到底是谁？
她目光呆滞的看向了自己的外公，眼里是无尽的迷茫和渴求。
她想要知道答案。
二长老忽略凰语看向他的目光：
“说语儿是玄毅的孩子简直是一派胡言，她是谁的孩子何须你来操心，语儿也不需要父亲！”
他永远不会承认凰语是玄毅的女儿！
这也是他心里的痛，不能说的痛。
凰语不可思议的看向二长老！
她为什么不需要有父亲？
她的父亲到底是谁，就算是玄毅又有什么关系？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母亲也死了，谁能证明是她给凰景轩下药，谁能证明是外公给瑶森下药？
而且她在魅灵族的这几天也听闻过，外公曾有一个优秀的大弟子叫玄毅，实力仅在当年圣子凰景轩之下！
也知道玄毅很早就失踪了，魅灵族都传他死了！
如今外公就算说出与她母亲发生关系的是玄毅，那也不能证明当年事情的真相！
外公为什么不说？
她连知道自己亲生父亲的权利都没有吗？
不仅是凰语，就连大术师和北冥以及周围的所有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
大术师对此事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的，当年他们选中去毁瑶森清白的人就是玄毅！
可是当年瑶森并没有被玄毅毁了清白，反而是寐扬带走了瑶森！
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跟陈锦曦发生关系的人是谁？
这会被凰景轩这么说，他倒觉得真有这个可能！
跟陈锦曦睡了的人说不定就是玄毅！
可是就算是玄毅，那又怎样？
有什么不能说的？
凰景轩笑了：
“怎么，你不敢说？还是你不好意思说？”
二长老：“笑话，老夫是不想与你做口舌之争，锦曦已死，何须在提起此事来羞辱与她？”
“是吗？我看是大长老是难以启齿吧！是不敢说吧？要不要我替大长老说出你与玄毅的关系？”
二长老猛地一惊，心尖的寒流顷刻侵袭，冻得他全身发僵。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凰景轩：
“你想说什么？你休要胡言乱语！”
不可能，凰景轩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没人知道，除了他和玄毅，根本没有第三人知道！
连陈锦曦都不知道！
众人面面相窥，玄毅和大长老的关系？
玄毅和大长老不是师徒关系嘛？
难道还有其他的关系？